第59章 腰疼(2 / 2)

酸痛……他也疼啊!

要不是二師兄的藥可以緩解一部分不適,還有一整瓶的溫鯨養體丹撐著,他怕是都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他才歇了兩天,就又這麼縱|欲|過|度,他才二十歲!再年輕也不是這麼胡來的!

沈忘州麵紅耳赤,還要故作成熟地給他解釋:“你是,第一次,都會疼的。”

司溟疼成這樣還要照顧他喝水,是真的很喜歡他了,沈忘州心底一陣發甜的酸軟。

那點兒被揉弄得褶皺不堪的自尊,在“司溟比他還疼”的“現實”下,全變成了對司溟的歡喜。

沈忘州給自己找補,雖然他現在渾身酸澀得動一下都要咬咬牙緩緩,但司溟也難受,都難受得和他撒嬌了。

果然他還是很猛的,說不定司溟就是因為他太厲害了才疼的……

司溟壓下眸底快要溢出來的笑意,滿是渴望地抬起頭,漂亮勾人的丹鳳眼裡浸滿了曖澀的親昵,他伸手小心地摟住沈忘州的腰,力道極為舒服地捏了捏:“師兄呢?有沒有疼?”

司溟的手法太好了,沈忘州

險些酥軟得坐不住,渾身明顯地顫了顫,咬了咬牙才把聲音咽回喉嚨,呼吸卻還是變得急促。

泛紅的指尖撚了撚,他腰動了動,不受控製地往司溟掌心送,抓緊司溟的衣襟,偏頭逞強道:“我當然沒事。”

司溟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睛,俯身趴在他耳邊,全然的崇拜道:“師兄真的好厲害,我腰好酸,師兄……”

嘴裡撒著嬌,給沈忘州按摩捏著腰的手卻片刻未停,好似真正的奴兒伺候主人般努力。

隨著沈忘州漸漸軟下來的身體,力道愈發舒緩合適,從沈忘州小幅度晃動的腰就能看出,揉得有多舒服。

沈忘州被哄得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明明記得是自己被抱著哪也去不了的,偏被司溟說的混淆了事實,認為是他讓司溟動彈不得了。

此刻得意到翹起唇角,抱著人擼貓似的揉司溟的頭發。

沒伺候過人,手指沒輕沒重地握住司溟腰側,笨拙地捏了捏:“我幫你揉揉,是這裡酸麼?這樣按有舒服一點麼?”

沈忘州垂著眼睛,認真地揉著,自我感覺良好地想,他捏的和司溟捏的差不多吧。

若不是鮫人身體素質極佳,怕是都要捏出淤青了。

司溟絲毫不覺得這力度有什麼不對,下巴抵在沈忘州肩膀,舒服得小聲哼哼:“師兄把我腰都捏軟了,師兄好厲害。”

沈忘州此時沒有妖化,不然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感受著掌心觸感極佳的腰線,他一麵回憶著越過布料的觸感,一麵喉結滾動,故作深沉地“嘖”了聲,道:“知道就好,下次你覺得酸了就說,我們停下就好。”

說完頸後一陣發熱,但還是自信地補充:“知道了麼?”

司溟像他想的那般乖順地點頭,指尖攀附至最酸軟的腰際,更加輕緩地揉著,嘴唇也不甘寂寞地吻著沈忘州耳垂,曖澀道:“可我若是說不出話來了,要怎麼辦?”

沈忘州耳尖發酥,心思一軟順口說:“那你就拽我頭發,拽疼了我就知道了。”

他幾分羞赧地回憶,就算他說話也沒有人會聽,更不可說的是反而會跟著他的話調整到他再也說不出來。

不如直接拽著頭發表達意思。

司溟眼底閃過一抹壓抑不住的笑意,他姿態依戀地抱住沈忘州,腦袋在他頸窩軟軟地蹭動,哼道:“我舍不得,師兄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我都舍不得傷害。”

沈忘州想說你胡說八道,他現在哪裡都疼,好像廢了一樣坐不直腰了,眼睛也是腫的。

但基於“司溟比他還要難受,可憐得在他懷裡發抖”,沈忘州忍住了滔天的怒火。

司溟更加狼狽,所以他不僅沒有吃虧沒有丟人,身為被動的那一方,他還“非常強勢”。

沈忘州成功地安撫了自己,適應力極強地接受了他和司溟之間與眾不同的“壓製”關係。

兩個“身體不適”的人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互相捏了好一會兒腰,期間司溟好似要長在他身上地抱著他,明明已經互相親昵到耳根一片淺紅,卻還要一次次在他耳邊撒嬌。

沈忘州聽得的口乾舌燥,司溟又儘職儘責地拖著“不舒服”的身體給他喂水,還撒嬌著用嘴巴喂了幾次。

……

沈忘州手背抹過被水沾濕的嘴唇,才這麼一會就渾身酸的不想動了,被司溟抱著一起躺下。

他這才有空慢慢想這一係列的事情。

司溟說不介意他還沒處理好的複雜心思,依舊喜歡他喜歡得入了魔似的,加上奴蠱的副作用,兩人被推倒一個不得不在一起的境地。

他和司溟

從今天開始,有了另一種親昵的關係。

而且……他還自願地妥協了兩人的身份,主動地做了承受的那方。

沈忘州腰間環著司溟的手臂,他想事情的時候攥住了司溟骨節分明的手,好似把玩著什麼如凝脂般觸感很好的寶物,愛不釋手。

他暗暗想,既然已經和司溟坦白了,那他也不想繼續擺爛了,他要主動解決這段複雜且困難的關係!

沈忘州托著貓兒下巴似的托起司溟埋進他肩膀的臉,神色嚴肅地皺眉道:“我要和鮫人談談,他在我身上留了‘祭’。”

司溟輕輕親了親他指尖,稠墨似的眼神裡幾分他看不懂的澀意,嗓音懶倦地提醒:“師兄,你的腰不疼了麼?”

沈忘州茫然:“?”

這和他腰疼不疼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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