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1 / 2)

嶽母在上[綜] 郝連春水 15213 字 6個月前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嗯~

掉線很久的卡巴斯基出場嗯~第一眼看見喜歡的女人和最大的心腹大患相談甚歡...心理陰影麵積簡直不可求嗯。

等我從垃圾堆放處+廁所(囧)那邊出來重新回到人多的地方, 這會碰巧趕上b區比賽結果出來。

就聽得廣播裡裁判員用非常…怎麼說呢?總之就是很憤慨的聲音說道:

“[戰鬥之王]伊利撒貝羅二世, 失去戰鬥能力!呃…b區的勝利者是………可惡!”

話說到中途停頓了好一會, 最後冒出來的不是名字而是一句代表著私人情緒的話,很明顯, 是b區的比賽結果讓裁判員相當不情願。

廣播裡話說得吞吞吐吐,是對那個獲勝者有意見吧?而且是印象超級惡劣那種, 以至於看見對方獲得勝利就特彆不高興。

↑↑↑對此, 我表示有點意外, 鬥牛競技場這裡裁判員和選手私下裡有恩怨?這樣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裡邊來好麼?

然後————

除了裁判員不高興, 這會賽場觀眾的怨念都深重得蔓延到選手區這裡來了是怎麼回事?

b區獲勝者是個熊孩子級彆的人物, 比個賽都能惹得天怒人怨麼?

出於對此刻但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勝利者的好奇, 我的腳尖微微一轉, 偏移了行進間的路線,幾步走到選手區靠外那半的走廊,找個視野開闊的位置站好,放低了目光去看下方的競技場。

我是打算看一看b區的勝利者究竟是哪一個, 能夠叫競技場內觀眾和裁判員全部都不待見的人, 到底是哪位壯士?

而與此同時, 裁判員也結束了他的如鯁在喉,聲嘶力竭的宣布結果:

“b區的勝利者是————巴托洛米奧!”

“可惡!居然是那個男人贏了!”

“可惡!是最想讓他從世上消失排行榜第一的男人!贏得了b區比賽勝利!”

可能b區這位勝利者真的不太討人喜歡?裁判員憤憤然的公布結果之後, 觀眾席那邊立刻就響起了鋪天蓋地的噓聲, 還有很多人憤怒地比出拇指向下的喝倒彩手勢。

全場頓時群情洶湧,觀眾的情緒象被點/燃/引/信的炸/藥桶————不過,站在競技台中央的那個男人倒是半點也沒有受到影響的樣子…呃~或許有影響。

觀眾越憤怒, 他越興/奮(囧)。

麵對響徹雲霄的喝倒彩聲,那人站在破爛不堪的競技台上哈哈大笑,肢體動作異常囂張,還一邊笑一邊狂吼,“嘿哈哈哈~~~~~你們全都給老子下地獄去吧!!!”

他越笑,觀眾越憤怒,然後他越笑,這樣反複循環,雙方簡直都象打了雞血似的在互懟。

我看得滿頭黑線————是個特彆囂張的怪人,b區的這個勝利者。

另外,他也是有過一麵之緣的那家夥,呃~就是在廁所外邊撞見的,青草綠雞冠頭腦袋人/獸/混合外型的殺馬特。

原來叫‘巴托洛米奧’嗎?

…………

“食人鬼,巴爾托洛米奧。”

陰冷嘶啞的聲線伴隨著不疾不徐的腳步聲,施施然從後邊傳來,來人一邊散步似的慢慢走近,一邊繼續往下說,“巴托海賊團船長,前一年的超新星,賞金一億五千萬,是個超級瘋狂的家夥。”

眼角餘光裡,我看見原本呆在附近的備戰選手們如同看見瘟神登場,隨著這位來人的腳步聲漸漸靠近,方圓五十米之內的人紛紛避之唯恐不及似的,忙不迭走得遠遠的。

造成如此轟動效應的家夥,沒過多久就走到我邊上來停下腳步,還故意把雙手插/進口袋裡,擺出一副不期而遇的姿態。

“把對手串成燒烤的畫麵錄下來公開播放,還曾經炮擊平民縱火焚燒城鎮,惡行累累,風評超級爛。”

說話間人居高臨下俯視競技場,嘴角勾起弧度,笑容惡意滿滿,“囂張的年輕人通常活不了太久,巴托洛米奧的旅途到今天就會結束。”

“連你也一樣,都將是失敗者。”大概是說到恰好站在他身邊的我,這人收回看外邊的視線,眼神一轉對上我的,接著若有所指的哼笑,沒有繼續再說什麼。

我被他看得嘴角默默一抽,接著,在對方似乎滿懷信心和想得到回應的目光注視下,乾巴巴的笑了笑,“真是信心滿滿呢~”

————其實我更想說的是:‘按照你們唐吉訶德家族那位粉毛少主,仇家多得能填滿偉大航道的壞名聲,你真的好意思說彆人風評超級爛?’————不過,為了避免一言不合雙方大打出手,那吐槽我果斷的吞回肚子裡去了嗯~

也因為拿不準對方的來意,隻好選了個比較應景的話題繼續,“賽場如戰場,不到最後一秒,勝負始終都是未知數。”

“對最終勝利,我也誌在必得呢~迪亞曼蒂先生。”

↑↑↑所以,這位先生你如此坦白又囂張的宣告,真是件拉仇恨的事啊~

迪亞曼蒂,唐吉訶德家族的這位方塊軍統領,剛剛宣稱要在決勝戰上親手了結我,這會又決定乾掉b區獲勝者…

他是打算一對二還是圍毆?我記得唐吉訶德家族守擂人有五位,加上abcd四個賽區各一位出線者,五比四麼?怪不得信心十足。

果然,那顆燒燒果實是誘餌。

自然係的惡魔果實,怎麼可能拿出來當獎品白白便宜彆人,計謀一定環環相扣。

幽靈柯拉鬆說的倒是沒錯,海流氓不是毫無準備就魯莽行事的男人,那位王下七武海,我對他的印象雖然都是負麵居多,但也不得不承認,那位確實是運籌帷幄算無遺策的男人。

要不然,憑著海流氓那種無事都要掀起三尺浪的性子,哪裡能到現在還活得囂張又滋潤。

而方塊軍這位統領,現在對我詳細解說b區勝利者,並且事先宣告勝利,我不太明白他打什麼主意,要說是在賽前給對手施加壓力,似乎也不太象。

另外,“您這是打算盯著我直到決賽嗎?真是不勝榮幸。”

這麼一想,我的嘴角抽搐得越發厲害,這海賊剛剛把我堵在廁所(霧!),嘴上說因為要在決勝戰上乾掉我所以當做沒發現我違反競技場的規則,接著又跟到這裡…

簡直象是…跟蹤還是追蹤還是尾/隨?

不至於吧?

…………

霎時間,我被自己的腦補弄得有些疑神疑鬼起來,結果,這海賊象是根本沒聽見,或者故意裝沒聽見,他又一次看向下方的競技場。

靜靜的看著結束後一團混亂的競技台,他的麵上漸漸浮出…糅雜殺機與狠戾的森冷神色。

等了會沒等到回答,我也沒興趣追根究底,隨即也轉開視線————權當做邊上立著根柱子,我把目光重新投向競技場內。

此刻場內已經開始呃~又一次收拾殘局。

b區的比賽情況也很激烈,雖然沒有親眼看到,比賽結束前的那次劇烈震蕩我也有所察覺,所以此時看破敗不堪的現場,嗯~沒有太驚訝。

先前a區結束後毀於一旦,才剛更新不久的巨型圓石競技台又一次遭到毀滅性破壞,一道巨大痕跡橫跨四分之三個台麵,衝擊力大得…

從台上所有選手都被撞進環形河道這種結果就能看出來,造成毀壞的是一次可怕攻擊,波及當時場上的全部落敗選手。

也應該就是我感應到的那次,b區的勝負對決。

奇怪的是,按照痕跡判斷,原本,衝擊波之下直麵攻擊軌道的觀眾席難以避免將碎為齏粉,然而觀眾席安然無恙,雖然已經沒有人坐在位置上,大概是當時觀眾就察覺危險進而逃離了吧?

那麼攔下那股巨大衝擊波的是什麼?

厚重岩石台麵上梨出的深深溝痕截止得很平整,簡直象毫不相乾的兩個畫麵…那個殺馬特,巴托洛米奧是能力者?

能平整切斷衝擊軌道,是某種超人係能力吧?不管是不是有心為之,站在那裡攔下衝擊波保證身後的觀眾席不受到波及…

比較過殘破不堪的競技台和安然無恙的觀眾席…之後,再看那個正在搖搖擺擺下場的勝利者,呃~他的形象看在眼裡也就不那麼糟心。

我想,或許,那個殺馬特年輕海賊…也沒有極惡到喪心病狂的程度吧?至少我所知的強者對戰中,肯顧忌到附近無辜者的…真不多。

馬林弗德那邊的年輕海兵甚至有內部潛規則:遭遇強者交戰,無論如何都必須先躲到安全距離之外,以保證性命————並非不戰而逃,是不能卷進去當炮灰。

戰鬥力強悍的那些怪物們勝負往往是一瞬間,所以,戰鬥中為旁人分神很可能導致自己失敗,而強者戰敗則可能影響整個戰局。

為了勝利,犧牲在所難免。

所以,戰場上自己保護自己的性命,這是海軍士兵的潛規則。

我要說的是,拆遷流的這些怪物們,戰鬥的時候很少有人會在意有沒有波及無辜,而b區勝出的這個殺馬特,不管是有意還是無心,他保全了當時在身後的所有人…

嗯哼~這大概也是‘人不可貌相’的一種表現?

…………

一邊看下邊戰鬥過後的殘骸現場,我一邊暗搓搓分析著b區出線的那個選手,這段時間裡,前往救援的隊伍陸陸續續回到選手備戰區,也讓這建築再次陷入嘈雜。

空氣裡慢慢滲進濃膩的血腥味,以及,被傷者的呻/吟,和落敗後不可避免的頹然情緒感染得…有些異樣起來的氣氛。

許是此時剩下還沒比賽的c和d區選手們兔死狐悲了吧?

看著狼狽不堪的失敗者們,一瞬間聯想到自己可能的下場,於是…之前的誌滿意得被現實打擊得所剩無幾,連帶浮躁與爭執都暫時偃旗息鼓。

…………

嗅到第一縷鮮血的時候,我抬手拿袖子捂住口鼻,故作無意的嘖了聲,不想讓人發現自己其實是被人類的血氣勾起食欲,我隻好擺出很嫌棄的表情,借以掩飾…其實很想吞口水的動作。

大概真是餓了吧?

很不幸,此刻一抬抬從外邊抬進來的傷患們,我的感官接收到的信息,穿過大堂往救護室去的簡直就是一份份美食佳肴,熱騰騰新鮮出爐。

精壯的男人,健康的身體,血液裡流淌著無比香甜的精氣,環肥燕瘦任君挑選喲~

五感太好的鍋,真是糟心。

…………

我的動作驚動了邊上貌似乎發呆中的瘦高個海賊,他微微偏過頭盯了我一眼,之後皺著眉回過頭看向嘈雜的廳內。

下一刻,也不知看見什麼,我又聽得他嗤笑一聲,自言自語似的說道,“貝拉米那蠢貨輸得真難看,白白浪費了少主賞賜給他的機會。”

語氣很譏諷,內容更刻薄,說完之後立刻就大踏步離開,象是…呃~他原本呆在這裡的目的,為的就是看貝拉米失敗後的淒慘樣子,外加嘲笑兩句。

↑↑↑可是,那種話要走到近前去當麵說才會收到讓對方悲憤欲死的效果吧?站在這裡,大概隻有我聽見了喂!我聽見有什麼用?

這丫究竟是來乾什麼的?

要是幽靈柯拉鬆在,我一定揪著他的領子問他是不是眼神不好使,說什麼唐吉訶德家很多男人對我感興趣,還特彆點出方塊軍的這位統領————可是!

迪亞曼蒂這樣子…不是陰森森盯著人不說話,要不就是一開口冷嘲熱諷外加死亡威脅,我怎麼都沒領悟到有‘男人對女人的興趣萌發’這種曖昧意思。

還是說,唐吉訶德家的男人已經不知道怎麼正常追求女人了?

站在原地默默目送對方瘦瘦長長的背影一搖三晃走遠,好半天沒想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隔了會,我隻好收回目光,滿臉黑線的去看被他冷嘲熱諷的那位:

遠遠的正被擔架抬著穿過大廳往救護室那邊去,依稀仿佛隻看見受了蠻重的外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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