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4()(2 / 2)

薑卿兒與李墨提起陸元澈,就被塞了一口丸子,他道:“慢點嚼,食不言。”

他就是不喜歡她說彆的男人,況且陸元澈曾惦記過她。

薑卿兒癟了下嘴,拍拍李墨的腿,鼓著臉道:“我是說他和揚州魏小姐的事。”

李墨腿上的衣擺被她弄得不太整齊,這事兒他也聽過了,陸元澈是該成家立業,一把大年紀還跟著小姑娘過不去。

薑卿兒吃碎了丸子,咽下去後才說:“當初繡球是我勸陸少爺去搶的,這會兒出了事,我不能坐視不管啊。”

李墨微挑眉,道:“我會處理的。”

薑卿兒頓住,接著他又道:“以後莫在叫他什麼陸少爺,卿兒是皇後,叫他陸侍郎是客氣的了。”

薑卿兒喉間有些哽,不是還沒成婚嗎,她是習慣了這般稱呼陸元澈,以後自會改的。

“那你怎麼處理。”

李墨瞧她一眼後沒說話,用膳時還是少言語好,聽聞魏妍初是個悍女,配上陸元澈那愛玩的心不是正好嗎。

晚膳之後,天色已暗,宛瑟宮的桌案,頭一次擺了不少奏折,是李墨帶過來的,臨近秋季,是一年中最為繁忙的。

薑卿兒坐在李墨身旁,這個人想和她處在一塊,便帶著公務過來。

她抬眸看向他,那側顏輪廓分明,眉目間渾然天成的清貴,衣領修齊,偶爾見喉結微動,與她在一起,他要顯得容和的多。

這人就是不一樣,穿上衣服便帶著隱隱的禁欲感,實際上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

薑卿兒自然而然地靠著李墨寬厚的肩膀上,瞧著他落在奏折上的朱批筆,那柔細的筆尖微頓。

朱批筆搭放在硯石上,有些淡淡的墨味。

李墨側首正好迎上她抬眸的視線,容顏精致,嬌俏可人,鳳眸裡泛著微光,動人心魄。

人總會執著於第一眼喜歡的,他也一樣。

那年厚雪揚州,寺門之外,她身披絳色鬥篷,凍紅了鼻尖,纖長的睫毛上落著一點霜雪。

著實嬌豔,不得多看,僧人隻好匆匆領著她入寺。

李墨伸手端起薑卿兒的下巴,覆唇深吻,情意綿長,滋味甜美,今時他想怎麼看她,便怎麼看她,著實滿足。

桌案上的燭光微晃,奏折上的字跡已乾。

李墨鬆開她的唇時,紅潤潤的,薑卿兒眸子流光溢滿,唇角有絲清涎,他便輕啄弄乾淨。

低首再她頸窩裡深吸口氣,低聲道:“真甜。”

薑卿兒抿了下唇,舌尖有些微麻的。

夜裡燈火通明,桌上的奏折漸底,薑卿兒問道:“還需要忙多久。”

她問的是近來還要多久。

李墨輕輕回應:“再過幾天。”

薑卿兒靠著他的肩點頭,實在是閒悶。

見此,李墨便同她講起這朝堂之時,他說今兒上朝時,刑部尚書把腰帶給係反了,被他罰了一個月的俸祿。

薑卿兒嫣然笑起來,又聽他說起有些讓他頭疼的事務,她便輕輕寬慰著他,時而出出主意。

薑卿兒的鬼點子新奇,惹李墨一笑,不過也可一試,待將公務處理完,便招了宮女端來清水和帕子洗漱。

二人雖未成婚,時而同床共枕,貼身伺候的宮女們皆都見怪不怪了,皇帝冷肅,沒人敢往外傳。

上無長輩約束,皇帝想如何更是沒人攔著。

床榻的帷幔落下,氣氛溫存著,環境昏暗,薑卿兒的單衣鬆敞,雙眸半闔,姿態嬌媚,粗重的呼吸正在耳邊。

李墨蹭了下她的臉蛋,低啞道:“上次可是故意的?”

他說的是那次午休醒來的事。

薑卿兒環緊他肩膀,沒有回答。

李墨握住她的手牽引而去,一本正經的詢問,“還想再摸摸嗎。”

薑卿兒漲紅了臉,燙得她手顫,他們怎麼老是這樣啊,他這麼繁忙不是好好休息嗎。

夜裡風月情濃,鶯喉婉轉。

清早時,薑卿兒窩在錦被裡腰酸腿疼,又是睡到了晌午。

作者有話要說:有罪,最近章章都鍛煉身體。

卿兒懷孕之前多吃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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