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朝暮(27)(2 / 2)

小家夥隻是咿咿呀呀的笑著,父子倆大眼瞪小眼,李墨又重複了一句,愣是沒能聽兒子還出來。

薑卿兒說:“這剛學會叫聲娘,哪能學這麼快的。”

李墨卻道:“朕兒子可不笨,學得快得著呢。”

話是如此說,教了小家夥好幾次,也沒聽他說出口,還是需得慢慢來。

自此之後,薑卿兒樂此不疲地叫著君赫說話,聽了這聲娘後,她才有了當母親的實質感。

李墨等兒子的一聲爹爹,還得再等上個把月,一點點教呢。

除夕那日,雪融許多,這春節過得樸實,薑卿兒也不喜歡鋪張浪費,獎賞些宮裡的女官之後,在宮內設著內宴吃了頓團圓飯,晚宴之後賞賞煙花。

這夜,盛京城解了宵禁,滿城繁華熱鬨,煙花爆竹聲聲入耳,永安宮庭院裡的秋千上,薑卿兒窩在李墨懷裡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院裡的秋千還未入冬時便裝上了,留著給薑卿兒解悶,若是以後孩子長大,也可以坐著玩。

外麵寒氣重,見薑卿兒困倦後,李墨將她抱起入了臥房,他沒有將床榻的帷幔放下,滅燈之後,借著煙花的火光,房內並不是很暗。

薑卿兒迷迷糊糊間,隻覺得被李墨環在臂彎裡,他的鼻息輕淺,本是很溫暖安心的,怎知片刻後那大手入了衣襟裡,她半睜起眼。

李墨輕聞著她的體香,雙眸帶著赤熱,深吻著她的唇齒,汲取著甘甜。

他的氣息環繞著她,薑卿

兒意識清明起來,不過片刻,她呼吸變得不穩定,衣口裡的手掌溫熱,行徑肆意妄為,那抹柔軟的豐盈被欺負得可憐。

昏暗的視線裡,李墨的眉目深刻,尤為英俊,直勾勾地瞧著她,說了句:“卿兒真美。”

薑卿兒心尖發熱,被他弄得沒了困意,渾身潮熱得緊,眼眸水潤潤的,不一會兒衣口淩亂不堪,李墨在她的脖頸留下幾點紅色,順勢噙住白皙的柔軟。

屋外的煙花聲未停,透過半敞的窗牗,花火美輪美奐,但這一切都與榻內的火熱無關。

薑卿兒微顫身子,那手掌往裙底走去,弄出細微的水聲,使得她燙紅了臉,怎麼稀裡糊塗地著了他的道。

房間內的銅色暖爐裡,炭火跳起星點,散發著暖熱的溫度,薑卿兒輕輕呼著氣,白皙的秀肩露在衣外,膚白如玉,雪盈有些淡淡的牙印。

看上去尤為美豔,一派媚骨天成,鳳眸輕抬便勾人心魄,李墨抬首舔了下朱唇,他的手掌轉而扣住纖腰,指間滿是濕潤。

薑卿兒輕咬下唇,她知道指間那是什麼,見李墨帶笑的眉目,更是有些難為情,他靠在她耳畔說了一句葷話。

薑卿兒羞得閉了眼,不願再看他,那東西抵著她,她心尖熱得發顫,李墨聲音低啞,帶著難耐的情意,“喜歡這個嗎。”

薑卿兒臉紅得似要滴出水,這種臭不要臉的話,就他說得出口,直到那處猛地嵌來,她睜了眼,瞳仁微縮,驚喘一聲。

薑卿兒抬手環住李墨的肩膀,撐得身子顫栗不已,差些哭出聲來,嗚咽地叫他緩一些,素來尺量不小,這般折騰,她哪兒招架得住。

榻上的帷幔還掛在兩側,輕紗的布料上繡著牡丹花,在昏暗的視線裡並不明顯,薑卿兒顫著手想去將它拉下來,卻被李墨按住。

或許是煙花聲過於響烈,外屋搖籃床上的赫兒被吵醒,便啼哭起來,寧薇趕來將小家夥抱入懷裡輕哄。

薑卿兒心間微緊,捂住了嘴,淚眼汪汪地看著李墨,他則拉下帷幔,輕緩著行徑,“赫兒有底下宮女照看,你便莫費心了。”

薑卿兒被他扣得緊緊的,身子輕輕搖晃,還沒來得及言語,就被李墨含住了唇瓣。

外屋的燈火搖曳,寧薇跟了二位主子這麼久,自然曉得內屋裡頭在辦事兒,忙把小皇子哄入眠,安撫好後便退下了。

床榻帳內,李墨雙眸微垂,氣息火熱,呼吸急促,懷裡的薑卿兒隨著行徑起伏不斷,是安定下來了。

那臭小孩平日搶他媳婦就算了,還差些壞了他的好事。

一夜巫山風雨,煙花到後半夜也停下了。

翌日醒來,薑卿兒滿身的酸累,雙腿軟得發顫,今兒是習不得舞了,隻能趴在榻上跟李墨賭氣,真是丟死人了。

他倒是跟沒事人似的,說什麼大年初一是該好好歇息,薑卿兒本想踢李墨一腳,奈何抬不動腿,便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直到見到一排牙印,心裡總算舒服了。

李墨被她咬得疼了,摸摸小牙印,抱著人兒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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