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識反應過來時連忙坐起身用另一隻手將她摟了摟攬到懷裡,又關心地捧上她的臉,眼裡難掩著急之感:“你沒事吧?”
她似乎碰到了那道門,還是撞上的,可陸初隻是輕輕摟住她的脖頸,又伏在了她懷裡,靠到她肩上喟歎了一聲:“好舒服。”
她的長睫輕顫,不知是因為溫水太舒服還是彆的什麼。
雲識被她這句話鬨得很不好意思,但很快,Alpha又開始躁動起來了,晃了晃腰,微低的語氣昭示著她的不滿。
“彆愣著了。”陸初收緊了胳膊,粉麵似的臉頰落了幾滴汗下來,又不滿地腰狠狠咬了口她的耳朵,晃了晃她的脖頸試圖將她喚醒,眼裡又沁著些急切的眼淚:“呆魚,後頸好脹~”
雲識的心臟都快要跳出胸腔,這樣的陸初讓她窒息的一瞬,又眼底漸漸蘊集風暴地應了她的要求,將她緊緊摟進懷裡,微偏頭含住了她的後頸。
卷著唇舌間滾燙的溫度,她將她後頸的黏膩通通舐到唇中,又輕輕咬住她的腺體,猛地吮了一口,清甜的信息素卻像泉眼一般往外冒的泉水。
她又密密匝匝的吮吸著,伏在她肩頭的陸初抓住她的背,緊閉的長睫顫抖著,仿佛血液中沸騰的信息素都被吮得逆流了,哼哼唧唧的。。
靠在她肩上的臉蛋更是灼人的熱,仿佛發燒了一般,溫熱的唇觸到她的頸側胡亂吻著,細弱的輕吟聲軟膩至極更仿佛囈語,更像小貓的爪子在人心裡撓一般。
“再快點~把信息素弄出來。”
“嗯……俞映安,你好棒~”
“我好喜歡~”
“俞映安,我喜歡你。”
……
和之前的拒不承認相比,陸初仿佛打通了什麼任督二脈,甜話不要錢地往外砸,哄得雲識七葷八素的,心跳聲愈演愈烈,更是用微癢的犬齒刮磨著她的後頸。
小小的空間中水波蕩漾聲夾雜著吮吸吞咽聲格外曖昧。
但她仿佛嫌這樣並不夠,於是鬆了唇,又舔了舔唇角落下的信息素,一雙狐狸眼中璀璨明亮,卻像嵌了黑夜一般深邃,接著將唇貼到她耳邊,指尖推拉著,一字一頓地誘哄她:“想要我快點弄信息素嗎?”
陸初仿佛已經意識不清了,那道熱氣吹拂在耳邊,忍了半曲鋼管舞的時間已經是她的極致,何況剛剛似乎還迎來了她的發熱期,此時信息素仿佛在血液中灼燒著,讓她難受得要命,覆在後頸處的那道溫熱離開後更是煎熬地想撞牆。
“要……”她顫著聲音,眼淚一顆顆落下來,化為一串,睫毛沾在一起,鋒利的眉尾彎下來,仿若與生俱來的冷意不複存在,隻剩了楚楚可憐的哽咽,哭紅了眼睛用僅剩的力氣晃她:“把信息素弄出來,把它們弄出來……”
“幫幫我……”
“俞映安,是發熱期到了,好難受……”她哭泣著的□□讓雲識忽然腦中錚得一聲響。
她曾經特意查過,不管Alpha或Omega,每月都會有一次發熱期,每到那時,是腺體分泌信息素的爆發期,時間不等,直到信息素釋放乾淨為止,或許就像她們第一次相遇那樣。
難怪陸初這樣難受,雲識深知不能再等,舌尖抵了抵微癢的犬齒,微低頭便找到了她頸側的一根青色血管,雪白的膚色映襯下格外明顯。
那是她們第一次相遇她指給她的那根血管。
她毫不猶豫卻又放輕了力道地紮了進去,尖牙刺破皮膚,觸碰到暖意,便又收回犬齒。
可刹那間,洶湧的信息素從齒孔裡冒出來,陸初也慢半拍地咬住她的肩,淚流不止地顫抖著:“疼……”
“乖,很快就好了。”雲識含緊了那兩個齒孔,順著齒孔將信息素迅速吸吮出來。
她吞咽著,又心疼地撫上陸初的後頸,指尖輕柔著紅腫的腺體安撫她。
陸初崩緊了身子,但很快,痛感消逝,隻剩了信息素被抽去時渾身的暢快感,後頸更是因為指尖的輕揉,酥酥麻麻,一股信息素像泄了閘一般地浸/濕後頸。
她卸了力道,兩手揪著雲識的耳朵微昂著頭平息著呼吸。
可很快的,因為雲識懷中的溫軟與柔軟的唇舌,本停了下來的腺體卻又開始滲出些許信息素來,仿佛再次複蘇了一般。
這一刻,陸初真的很惱,卻又無能為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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