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恐怖片噩夢(2 / 2)

範氏看了那封信許久,信紙之上,落了一滴淚。她猶豫著想把信撕掉,卻還是不忍心,將信紙好好收起來折好。

之後幾天,範氏心中一直糾結此事,她用一塊紅布給自己做了從未能穿上的紅色繡鞋,幾次猶豫依舊未能做下決定。

再之後,範氏的兒子回家,欣喜的範氏出門去給兒子買肉改善夥食。杜晏此刻的視角,卻沒有在範氏身上,而是留在了家中。

他看著範氏的兒子在她房間,意外發現了那個木盒。看完其中的信,站在屋內呆立許久之後離開。

第二天,範氏的兒子,去了族長的家裡。第三天,他以學業繁忙為借口,又離開了家中。

轉眼間,便是下月十五。杜晏看著範氏前去赴約,不過範氏卻並非是要同貨郎私奔,而是決定去徹底拒絕貨郎,她始終還是放不下自己的兒子。

範氏在樹林中見到等在那處的貨郎,將木盒還給了貨郎。貨郎問她為何,範氏隻是說了句:“恨不相逢未嫁時。”

貨郎打開木盒,發現裡麵除了耳墜,信件,還有一雙鮮紅的精致繡鞋。

範氏低下頭,有些傷感的笑了笑,說希望貨郎今後遇到真心相待的女子,成親之時能為她親手穿上這雙繡鞋。

就在這個時候,樹林之中突然亮了起來。族長帶著村中的青壯年,舉著火把找了過來。一番混亂之中,貨郎僥幸跑了,範氏卻被抓回了村裡。

杜晏跪在祠堂冰涼的青石磚之上,手臂被捆在身後,渾身上下都疼痛不已。他現在能控製這具身體,可笑的是,當他能控製的時候,實際上卻什麼都做不到。

一盆涼水猛地潑在了杜晏的頭上,他抬起頭來,看到站在前方的族長和村中老者。

“範氏,你可知錯?”

杜晏沒有吭聲,他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是徒勞無功之事。

族長怒道:“不要以為你不開口,我就拿你沒辦法,證據都在這裡。”

他手一抬,將小木箱摔倒杜晏眼前,木箱的蓋子被摔開,裡麵的東西滾落出來。那雙鮮紅的繡鞋,恰巧落在了杜晏身前。

接下來的事情,便是族長長篇大論地斥責杜晏,如何不守婦道如何不甘寂寞勾引貨郎。甚至有站在他身後的莊稼漢,也站出來說什麼自己曾被勾引過。

杜晏沒有吭聲的意願,然而此刻他卻又不受控製的開口:“昊兒呢?”

昊兒是範氏的兒子,此刻已經考中舉人,族中規矩再怎麼嚴明,也是不能擅自對舉人的母親動用私刑的。

族長冷笑一聲:“你兒子都看不下去自家母親的荒淫無恥,這才到族中揭發一切。”

一陣冰涼刺骨之意,從杜晏的腳底直達頭頂,他知道現在這種心如死灰的感覺,並不是來源於自己,而是來自於範氏。

族長最終決定在三天之後,當著所有全村人的麵按族規審判這個不守婦道的寡婦。

族長離開時候,杜晏一個人被留在祠堂之中,依舊是被捆綁著雙手跪在地上。

杜晏垂著眼睛看著地麵,心中分析此時的狀況。範氏所遭遇的,定然不是這麼簡單,如隻是單單因為自己兒子的出賣而被私刑處死。即便是怨氣衝天,然而她已經將村中人殺掉大半,也不至於會被封印兩百年依舊未曾化解。

就在此時,祠堂的門打開了,杜晏回身望去,看見是幾個莊稼漢打扮的年輕男人。幾個男人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圍了上來。

“看看這身細皮嫩肉,被麻繩捆得好是令人心痛……”一人蹲下身來,“我幫你鬆綁,不過你可得乖乖聽話。”

汙言穢語,從幾個年輕男人口中滔滔不絕的吐出。杜晏眉頭緊皺,總算是知道範氏這衝天怨氣是從何而來。

那掛在祠堂中的皆是男屍,看來在這數天晚上,村裡的男人幾乎都來拜訪此處,對被關押在祠堂中的範氏做下滔天罪孽。

杜晏正想著此事,就被直接按倒在地。他抬腳就想踹,卻發現自己現在的力道同女子沒有什麼區彆,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事情到了這般地步,杜晏就算再怎麼淡定也無法忍下去,他正想使計脫身之時。就見一人從祠堂之外衝了進來,一把踹開壓在杜晏身上的人。

“快走。”來人拖了杜晏的手就往外麵跑。

杜晏定睛一看,發現竟是那個小貨郎,他轉念一想,開口問:“肖琅?”

那人點頭:“是我,抱歉我來晚了,就在不久以前我才能控製這身體。”

兩人尚未跑出村口,就聽身後有人大喊:“人跑了!人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預計失誤,便當居然還沒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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