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朝野攝政王17(2 / 2)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夏歸曄麵無表情地說,“彆去管京城的事,專心應對雲羌就行。這一次,有火器在手,我要雲羌從此不複存在。”

那雙寒潭一樣冷沉的眼眸,此時此刻卻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一般,爆發出異常灼熱的光。

一時之間,議事廳裡的所有人都被自家將軍難得的熱血給感染了,恨不得立刻拿起火木倉衝上戰場,把那群年年侵略大寧的雲羌人給乾掉。

然而......就在這樣一個熱血沸騰、壯誌成成的時刻,有一個身材高壯、留著大胡子的男人很是煞風景地問:“萬一那些該死的雲羌人把長公主推出來,我們打還是不打?”

【怎麼又是他!】001抬起爪子,捂住臉,很是不忍直視。

又是他,還是他,總是他。

雖然大胡子男長得很粗獷,但他擁有一顆細膩的心。

“若她站在雲羌那一方與大寧敵對,就不是大寧長公主,而是雲羌閼氏。”夏歸曄沒有半點猶豫就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這句話說得直白一些,就是讓大家對著段菱語也照殺不誤了。

不同於京城裡的那些文臣,馮家軍上下,都是攝政王一派的死忠。準確的說,其實是馮家的死忠——但在馮家嫡支隻剩下攝政王一個人的情況下,也就相當於是攝政王的死忠了。

就像是所有榕城人一樣,馮家軍對大寧段氏皇族沒有什麼崇敬。

從將領到小兵,他們的忠誠、尊敬、欽佩,全都給了攝政王。故而,即使是聽見夏歸曄說出這樣一番對大寧長公主格殺勿論的話,也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

隻有大胡子男略微擔憂地提了一下“若是真的殺了長公主,可能會影響將軍的聲譽”,在夏歸曄表示不介意之後,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幾日後,雲羌大軍抵達榕城。

和從前一樣,柘穆騎著汗血寶馬、身先士卒地頂在最前麵。不同的是,這次他身邊還跟著一架鑲金嵌玉、華貴異常的軟轎。

那軟轎四麵都用綢緞遮住,見不到轎中人的真容。但是,在雲羌,能和大汗平起平坐的唯有閼氏一人,轎中人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正是一年前剛剛嫁給雲羌大汗的段菱語。

柘穆派人叫陣。

以往他都是選一個聲音格外洪亮的雲羌武士,對著城門大聲叫罵,這一次稍微有些不一樣。

有段菱語在,柘穆自詡不是侵略者,而是勤王的正義之師。因此,很是義正言辭地勸榕城守軍殺死逆賊馮歸曄,投靠大寧長公主殿下。

接著,又對著馮歸曄大肆辱罵了一番,斥責他竟然在長公主的婚禮上妄動兵戈、破壞兩國和平,還洋洋灑灑地給他列了幾條大罪。

比如,專斷朝政、劫奪國柄、挾持天子、排除異己等等。

關於這些吧,雖然大部分是原主做的,但夏歸曄到底還是承認的。然而柘穆居然還說什麼“覬覦長公主”......

“放他娘的狗屁!”一個副將惡聲惡氣地罵道,“長了眼睛的都知道,是長公主一直追著將軍跑、滿心想要當攝政王妃,關將軍什麼事!”

下屬們都為將軍感到不值,很是憤憤。將軍本人卻沒有多大反應,依舊沉著冷靜。

夏歸曄鎮定地拔出木倉,瞄準了城門前還在叨叨著給他扣帽子的雲羌勇士:“不跟他們廢話。”

“砰”地一聲,子彈正中膝蓋,正昂著脖子大聲叱罵攝政王的雲羌勇士頓時跪下了。

他收回手木倉,盯著因為雲羌勇士跪下而滿臉漲得通紅的柘穆,露出一個嘲諷的輕笑:“去把城牆上的火火包填充起來,準備開火。”

這大半年來,不僅僅雲羌暗中謀劃著侵犯大寧,他也為抵禦外敵入侵,很是做了一番準備啊。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自殺殉國以全大義的話......

嗯,這是歸歸的觀點來著,雖然可能有些過於極端吧。

反正如果是歸歸在麵對這種情況,他是會直接自儘的。

所以不要說為什麼語氣這麼理所當然地讓段菱語去死,因為這種事情對於歸歸來說隻是很普通的事,就像是【早上起床要刷牙】一樣普通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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