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靈驟然失去聯係,要不是被彆人祓除了,要不就是有更厲害的咒靈將它們給解決了。
夏油傑為了方便控製,放出去的咒靈都是四級的小咒靈,根據之前窗的判斷,他們當然更傾向是更厲害的咒靈做的。
“一個普普通通研究所……哪來那麼多咒靈?”夏油傑一邊往嘴裡丟了一顆鬆代一樹帶過來的紅棗,一邊含含糊糊的瞎猜,“悟,你說會不會這個財團的老板建造這個實驗室,就是為了研究咒靈?”
他倒是一點都沒有前路未卜的緊張。
當然了,他們想走馬上就可以打穿這裡祓除完所有咒靈回高專,現在還沒有走隻不過是因為……
因為五條悟死都不走。
“研究咒靈找普通人做研究員乾嘛?你猜也不猜個靠譜的?”他的六眼摯友毫不客氣的把紅棗從他手裡奪了過來,“彆吃了,你又沒被抽血你吃什麼。”
夏油傑:?
他看了看桌上那一大袋紅棗:“怪我啊?”
不是你自己要去和博士貼貼,放著有混淆咒靈的研究員不用主動抽血的嗎?
五條悟裝作沒聽見,學著他的樣子往嘴裡丟紅棗:“你要懷疑這裡在做什麼研究咒靈的工作就去查一查嘛,讓咒靈去檔案室看看不就知道了。順便拯救一下研究所內的其他實驗體這不就是你們這些滿嘴正論的人最愛乾的事……”
“現在?”夏油傑忽略了他後半段陰陽怪氣的吐槽,皺了皺眉,“我放在其他組的咒靈本來就不多,再查的話我怕碰見什麼意外全折外麵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了五條悟沒說完的後半句:“……再順便幫我也看看鬆代一樹。”
圖窮匕見了屬於是。
夏油傑:……
他到底為什麼要和五條悟討論這些嚴肅話題。
五條悟:“哇,傑你現在好像怨靈。”
夏油傑:“……你現在閉嘴還來得及。”
五條悟:“不會吧?不會有人因為自己單身就看不下去彆人談戀愛吧?”
——夏油傑攥緊了拳頭。
*
不過打架歸打架,兩人打完一輪之後夏油傑真的就去往資料室裡跑了。
五條悟說的那段話雖然是陰陽怪氣,但也不無道理。影視文學作品裡這類邪惡研究所都標配了,這麼大批量的實驗體,就算目前A組還沒有,上麵其他項目組肯定在進行人體實驗沒跑。
真要是能拯救一下其他人,他肯定還是想救的。
於是在這段夏油傑勤勤懇懇進行著調查的日子裡,五條悟也勤勤懇懇……
勤勤懇懇的和博士套近乎。
說起來也奇怪,鬆代一樹又不凶,看著平時也不愛發火,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研究所內的其他研究員對他總是懷著一種畏懼心理。
反正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五條悟每天快快樂樂和博士貼貼,在其他研究員混雜著畏懼和震撼的眼神中對鬆代一樹動手動腳,然後死皮賴臉蹭飯蹭紅棗,在主負責人的縱容下滿研究所的橫著走。
總而言之就是不像一個實驗體……
非常不像。
不像到夏油傑有時候會懷疑,有些人生來就在羅馬,有些人生來就是牛馬,他到底為什麼要在這裡勤勤懇懇做調查,他明明可以直接打出去的啊……
困惑之餘,散發著單身狗清香的夏油傑隻能用拯救其他實驗體這個理由開說服自己……
個鬼。
他必須把五條悟這孫子也拉進調查進程裡來。
“悟,”他神色猙獰,往五條悟麵前拍了一張照片,“這是我今天從檔案室偷出來的。”
五條悟不感興趣的暼了一眼:“這什麼?”
隨即,他就移不開眼睛了。
這是一張合照,上麵是三個同樣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一個身形圓潤,戴著眼鏡看起來很和藹,一個披散著金色的長卷發,看著似乎是外裔或者混血。
還有一個站在最邊上,抿著唇看向鏡頭的研究員。
是鬆代一樹。
照片上的他和現在相比也沒有太大差彆應該拍攝日期就在最近。
“你從哪搞到的?”五條悟震撼抬頭,“我這幾天從其他人嘴裡套話什麼都套不到。”
“送我了?”他拿起照片看了看,看起來打算找個剪子把其他兩個人剪掉。
“日期,日期!”夏油傑恨不得把他的頭按在桌子上,“我是讓你看拍攝日期!”
五條悟順著他的視線看向照片的左下角:“二十年前?”
這是二十年前的照片?
那為什麼……鬆代一樹會和現在毫無差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