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去問阿姐,你會不會覺得怪怪的?”斯南又突發奇想。
佑寧想了想:“應該還好——但如果你要和室友談這個事,涉及到我的部分能不能有點保留?”
“我怎麼可能跟她們說——”斯南話說了一半,縮了回去,“說也隻會說一點點啦,不會影響你為人師表的。”
“你們女生連這個都會坦誠相告?”
“你們男人不會嗎?”
“我肯定不會,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那你乾嘛同意我告訴阿姐和寢室裡的人?”
“我不會,不代表我有權利限製你啊。”
“你要是不願意,你就直說,我就不跟她們說。”
“你自己的想法是最重要的,”佑寧笑著把她的腳抱進懷裡,“我永遠和你站一邊。”
“那你又說什麼涉及你的部分不能說?聽著就是不樂意我說唄。”
佑寧想了想:“涉及到我身體器官的具象部分,我認為隻有你有權利知道、談論、摸索。這是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至於我的行為給你造成的感受,是屬於你的,你做主。”
***
後來斯南承認,趙佑寧是對的。
“啊——太好了南南,你真的長大了!”得知這場血案的經過後,斯江又驚又喜地要擁抱阿妹。想起她和景生的初體驗,斯江又想笑又想哭,“這個我知道,真的很疼很疼很疼。”
“好什麼好啊,你知道什麼啊?我都快疼死了。”斯南嫌棄地推開阿姐,一轉念覺得不對,打量了斯江一番,“我這個不是家族病吧?你也有?”
“過分緊張的確容易引發,但我沒你這麼嚴重,給我看看你的病曆卡,醫生怎麼說,開藥了嗎?”斯江認真地看完病曆,又從景生床下拖出滿是灰塵的紙箱,搬出一大摞雜誌,耐心地翻找起來。
“我記得哪一期《大眾醫學》上有說過治療方案的,大概有千分之五的女人會發生這個問題,還分好幾級,治療方式也不同。”
文章終於找到了。
斯南甚為不解:“傷害回避行為?嚴格保守的道德教育?對性反感?阿姐你覺得我有嗎?”
斯江認真思考後點頭:“你有。”
“啥?我哪保守了哪反感了?明明是我主動的呢。”
“那你現在對爸爸以前出軌的事怎麼看?”
“軋姘頭,不要臉!我看到他就覺得惡心。”
看著斯江的神情,斯南煩躁地丟開雜誌:“好好好,我承認我嚴格我保守行了嗎?”
斯江拎著一袋子的回到學校,室友們大開眼界。從《金瓶梅》到李昂的《殺夫》、《當代台灣女性文學論》、DH勞倫斯的係列,亨利米勒的殉色三部曲……
“我現在對文科生充滿了景仰,世界絕對不是由數學構成的。”黃小蕾決定開始人生中第一次摘抄。
童鈺發現了這件事的關鍵點:“陳斯南,你為什麼需要啟蒙教育?你和趙老師要真槍實彈大戰三百回合了?”
“嗷嗷嗷,你這個表情有問題,姐妹們,快,三堂會審!”
“時間?地點?人物不用說了,誰先上的?”
“啥?你進醫院了???!!!”
短暫的沉默後,寢室內爆發出了連珠箭似的問題。
“趙老師這麼猛?人不可貌相,原來是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陳斯南,奇怪,我發現你和急診可真有不解之緣,解是理解的意思。”
“彆岔開話題,讓我來審,快說,是不是太大了不配套?”
“你這是文科生的思路,length不是問題,diameter才是關鍵。”
“滾,你拿卷尺量也隻能量出circumference好嗎?”
“用的什麼姿勢?是不是跨階段難度過高才把你搞醫院去了?”
陳斯南憤然爬到自己床上:“你們居然沒一個人關心我的安危?良心都被狗吃了吧?吃了我那麼多茶葉蛋火腿腸方便麵!都喂狗了嗎?”
“你這不是還能鑽研有顏色的嘛,瞎子都知道你沒事,彆放下帳子,關閉國門是沒有用的,來吧,對外交流是必須的。”
“這是我的**,我不想和你們交流。”
“那也行,我們自己想象,來,下注吧,我賭陳斯南先脫的。”
“等下,這些細節留待後麵商討,先來打賭他們是做到一半去醫院的還是做完了才去醫院的?”
“你們夠了啊——!!!”斯南狠狠地掀開帳子,發出獅子吼:“不許討論!”
“不許眼神交流做怪表情!”
“不許想!想也有罪!”
很多年後,有一個新生詞語戳中了陳斯南:社會性死亡,前三個字必須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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