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侍衛答道。
趙望舒看了眼紅嫦,沒說什麼。
“月兒,你放心,這事不會這麼算了的。”姚山梔握著她的手道。
趙望舒笑了笑,“有你在,我沒什麼不放心的。”
“先回城,她這傷還得讓大夫瞧瞧。”姚圳進來道。
趙望舒的腿受傷,被紅嫦抱上了馬車。
她們這一行人,看似全都離開了,可實際上,不僅趙望舒讓天英留下來了,姚圳也讓兩個手下留了下來。
趙望舒隻是受傷,沒有性命之憂,侍衛們沒能進到練箭場找人,也無從知道射箭的人是不是馬俏俏。
留人是為了盯著莊子,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回到城中,姚山梔把趙望舒送到了醫館,大夫重新給趙望舒隻包紮上藥,“姑娘的傷勢不嚴重,休養一段時間就會好,但流了那麼多血,要好好補一補,我給你開個藥方。”
“多謝大夫。”姚山梔給了診金,讓藥僮抓了五副藥,再送趙望舒回家。
天英當天晚上沒有回來,次日傍晚她才回來,“姑娘,放箭射您的人就是馬俏俏。”
倚靠在貴妃榻上看話本子的趙望舒,吐槽道:“佐誠郡王身邊的女人都是腦子有病的。”
一個趙家華,一個馬俏俏,兩個癲婆。
趙家華好對付,馬俏俏卻有些棘手。
“姑娘,現在怎麼辦?”天英問。
趙望舒揉揉額頭,“收集威遠侯的罪證。”
隻有威遠侯變成沒牙的老虎,馬俏俏就不足為患了。
“奴婢這就安排人手去查。”天英從窗口跳了出去。
趙望舒拿起話本子繼續翻看,過了會,綠枝端著藥進來了,“姑娘,該喝藥了。”
將藥一口氣喝完,趙望舒苦得直皺眉頭,塞了顆梅子在嘴裡,抱怨道:“補血的藥,怎麼也這麼苦啊?”
綠枝笑道:“姑娘,良藥苦口利於病。”
趙望舒撇嘴,“我又不是生病,我是受傷。”
“傷病傷病,這受了傷,就是病了。”綠枝笑道。
趙望舒揮揮手,讓她退下,拿起話本子繼續翻看。
次日,姚山梔帶著一大堆補品來看望她,並且也告訴她,“向你射箭的人,極有可能是馬俏俏。”
“她奪我店不成,就想要我的命。”趙望舒打了個寒顫。
姚山梔繼續說道:“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一有消息,我就會告訴你。”
趙望舒點點頭,感激道:“梔子,謝謝你。”
姚山梔擺擺手,道:“彆說客氣話,我們之間不用客氣。”
“聽說馬俏俏的箭術了得,還好離得遠,我才沒中箭。”趙望舒心有餘悸的說道。
“她的箭術的確厲害,不過你放心,這次的事情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姚山梔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彆擔心,你先好好休息,養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說著,她看著趙望舒的氣色,道:“你的臉色比那天好多了。”
趙望舒笑了笑,“養了兩天了,又喝了藥,自然就好多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姚山梔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