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挑好馬,在牧場騎了幾圈,與馬熟悉後,做好登記,就帶馬離開了牧場,往姚山梔的跑馬場去。
姚山梔的跑馬場在城外,比起皇家馬場要小了很多,但勝在一安靜,人少。
趙望舒騎著馬在場子裡慢跑,感受著風從臉頰上刮過,“梔子,你的這個跑馬場相當不錯。”
“那必須的。”姚山梔挑眉,“我們來比一場,怎麼樣?”
“好啊。”趙望舒點頭答應。
趙望舒和姚山梔騎著馬在場子裡飛快地繞圈,馬尾巴揚起,草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蹄印。
其他三人坐在旁邊看台上,呐喊助威。
突然不知從何處射來一箭,從趙望舒耳邊嗖的飛過,差點射中她的腦袋。
趙望舒大驚失色,連忙勒緊韁繩,停住了馬。
姚山梔也跟著停了下來,目光警惕地看向箭矢射來的方向,“什麼人射箭,居然射到了場子裡來了?”
這時又有一箭射來,好在趙望舒已有防備,她俯身貼著馬背,箭從她頭頂飛過。
“快下馬。”姚山梔翻身下馬,躲到馬後,“怎麼回事?”
趙望舒剛從馬上翻下來,第三箭又來了,這一次,箭直接射中了她的小腿。
趙望舒頓時感到一陣劇痛,身體一晃,差點倒下。
姚山梔見狀,立即衝上前去扶住她,“月兒,你怎麼樣?”
趙望舒嘴唇微顫,“我還好。”
姚圳他們三人跑了過了,攔在她們前麵,“快帶趙姑娘走。”
侍衛們已經朝箭射過來的方向去了,趙望舒則被紅嫦抱著,保撤退到了安全的地方。
箭紮在趙望舒的小腿上,血傷口雖然很深,但是並不致命。
“這箭得拔出來才行。”姚山梔掏出手帕,疊好,塞趙望舒的口中,“咬著。”
趙望舒緊緊咬住手帕,雙眉緊皺,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姚山梔先用護身匕首,割開趙望舒的褲腳,“月兒,我拔箭了。”
趙望舒閉著眼,點了點頭。
隨著一聲悶哼,姚山梔用力將箭拔出,血頓時湧了出來。
“奴婢這有金瘡藥。”紅嫦趕緊從隨身的荷包裡掏出金瘡藥,遞給姚山梔。
姚山梔邊往趙望舒傷口上撒藥,邊問道:“你怎麼隨身帶金瘡藥?”
“奴婢是習武之人,偶爾會受傷,姑娘就給奴婢配了藥,讓奴婢隨身帶著。”紅嫦解釋道。
“月兒,你覺得這會是誰乾的?”姚山梔邊幫趙望舒包紮,邊問道。
“我不知道。”趙望舒輕輕地搖頭,眼中滿是困惑,“我沒得罪過什麼人,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遭此毒手。”
姚山梔想了下,“會不會是趙家華?”
“她雖然有些手段,但並沒有足夠的人力和財力去指使人做這種事。”趙望舒否定了她的猜測。
“哪會是誰呢?”姚山梔思索著。
“等侍衛們把人抓來,審一審就知道了。”趙望舒有氣無力地道。
可惜侍衛們並沒有抓到人,但是跑馬場旁邊的莊子,屬於威遠侯府。
“馬俏俏是不是在莊子上?”趙望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