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福郡王主動請纓,帶兵東征,讓賢理郡王和佐誠郡又嫉又恨,可他們也知道,就算他們請纓,皇帝也不會派他們出征。
即便皇帝派他們,也不會讓他們當主將,還配一個驍勇善戰的副將,幫著他們立戰功。
“父皇,太偏心了!”這是兄弟倆共同的心聲。
兩人都找心腹商量,“若是讓藺遐立下戰功,那個位子,本王就休想再爭了。”
“我們必須得有所行動。”兩位郡王說得咬牙切齒。
“王爺,屬下有一計。”謀士緩緩開口。
“說。”
“我們可以暗中破壞他們的行動,讓他們在東征的過程中遇到困難,甚至失敗。”
“這個主意不錯,你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嗎?”
謀士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我們可以在他們的軍糧中動手腳,或者派人去刺殺寶福郡王,甚至可以在戰場上製造混亂,背後給寶福郡王一箭,讓他無法活著回到京城。”
寶福郡王一死,什麼問題都迎刃而解。
賢理郡王和佐誠郡王都覺得在戰場上製造混亂,背後給寶福郡王一箭這計劃可行,他們不約而同地吩咐手下道:“依計行事。”
正打點行裝,跟新婚妻子話彆的寶福郡王,是怎麼都沒想到,兩個兄弟居然要趁他出征,取他性命。
三十萬大軍奔赴東疆第七天,趙望舒正在畫室作畫,姚山梔來了,“月兒,月兒,藥材找回來了。”
專注作畫的趙望舒抬頭看去,眼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這麼快就找回來了?”
姚山梔點頭如搗蒜,“是啊,那些船員果然見財起意,把藥材都藏了起來,打算私吞。幸好我們報官及時,衙役們去得也快,把他們全都抓了起來,船上的貨物也一並追回了。”
趙望舒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太好了,這下子作坊就不愁沒有藥材用了。”
“你在畫什麼?”姚山梔湊過去看。
畫中,一個麵容慈祥的老婦人,坐在窗邊,膝上趴著一隻小白貓。
窗外是一片綠意盎然的竹林,陽光透過竹葉灑在老婦人的臉上,顯得格外溫暖。
趙望舒的畫筆流暢而富有情感,仿佛能夠將人的內心也描繪出來。
“月兒,你這畫的是你祖母吧?畫得可真好,什麼時候有空給我畫一幅?”姚山梔笑問道。
趙望舒笑,“我隨時有空,看你什麼時候有空。”
姚山梔想了想,“明天吧,明天上午我來找你。”
第二天上午,姚山梔準時來到了趙望舒的畫室,她的兩個婢女一人捧著一個錦盒。
一個錦盒裡,放著大紅色繡團鳳祥雲圖案的嫁衣,鮮豔如火。
另一個錦盒裡,是一頂精致的鳳冠,上麵鑲嵌著珍珠和寶石,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趙望舒眸光微閃,輕輕歎了口氣。
姚山梔換上了嫁衣,戴上了鳳冠,略顯英氣的麵容,添了幾分媚色。
“月兒,我美嗎?”姚山梔轉過身,笑顏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