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溫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就不勞您擔心了,我的女人我自己顧得上。”
說罷也進了門。
推開門的寧溫綸率先接受到的就是文紅慶讚許的目光和陳彩鳳點頭滿意的深情,就連一向和他不對付的文遠都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寧溫綸一改剛才的陰冷,臉上綻放出笑容。
咧開嘴,“叔,嬸子,大哥,辦婚禮吧。”
文紅慶爽朗一笑,“好,辦婚禮。”
陳彩鳳不住的點頭,這個女婿,好。
上午寧溫綸把文靜送回家之後頭也不回的出門了,她瞅瞅自己衣衫不整的女人,聽著鄰裡街坊的閒言碎語,心裡咯噔一下。
但是女兒的狀況容不得她多想,讓兒子請來了大夫給閨女看看,得到了大夫“無礙”的回答以後,才坐下來細細思索。
寧知青是個好男人,這段時間,寧溫綸的改變她看在眼裡,是女人的良配,至少她男人是比不得。
看著炕上依舊沉睡著的閨女,陳彩鳳幽幽地歎了口氣,“哎,命啊。”
文紅慶掀開簾子也進來了,聽見媳婦喪氣的話,也是心頭沉重,嘴裡抿著煙,“寧知青不是那樣的人。”
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媳婦還是在寬慰自己。
文遠蹲在地上,滿臉的義憤,“他敢。”
陳彩鳳瞥了自己兒子一眼,到底是沒伸出手去揍他。
可是這自己閨女被—
雖然沒咋樣,但到底是—
要是寧知青就此跟他們家文靜解除婚約,他們也沒理爭辯。
“娘。”虛弱的聲音在屋裡響起。
“哎,娘在。”陳彩鳳所有的一切都拋出腦海,啥都沒有女兒重要,大不了—
大不了,她養她閨女一輩子。
摸著閨女的頭發,陳彩鳳蒼白的麵頰終於有了一丁點的血色。
“我怎麼了。”
陳彩鳳不忍心,倆大男人也不忍心。
但是文靜自己覺出味兒來了,剛才在破屋裡,她雖然昏過去了,但是意識還是留存幾分的。
一陣天崩地裂。
“娘,我—”
掙紮著要下炕,不,不會的。
陳彩鳳心痛的摟著自己閨女,到底是被逼出了眼淚。
“閨女,沒事兒的啊,沒事兒。”
“娘~”撕心裂肺的喊叫。
母女倆哭作一團。
倆男人蹲在地上,滿臉的懊喪,不知該如何安慰,手忙腳亂的一個拉住一個,細細哄著。
“老婆子,彆哭了,大不了,咱倆樣閨女一輩子。”
“妹子,彆哭,這姓姓寧的要是真不是個東西,早踹了早好,哥養你一輩子。”
陳彩鳳不哭了,文靜聽到哥哥笨拙又殘忍的安慰以後,哭聲更大了。
陳彩鳳一把扯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兒子,“起開。”
文遠委屈唧唧的退後,看著老娘把痛哭不止的妹妹哄好。
“娘,寧大哥呢?”抽噎著,文靜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陳彩鳳見不得女兒這可憐巴巴的模樣,這眼睛腫的,都泛紅了。
但是又不得不回答女兒的問題,“寧知青出去了。”
親娘的話成了擊垮文靜的最後一擊重錘。
寧大哥,不要我了。
被拋棄的念頭湧上來,揮之不去。
“閨女,寧知青可能就是出去散散心,等會就就回來了,你先彆著急,啊。”文紅慶笨嘴拙舌的開口,期盼著閨女能得到一絲絲寬慰。
可文靜又不傻,眸子裡的亮光瞬間暗了下去。
“娘,我想自己待會兒。”
“好,娘就在門外,有事兒喊娘,啊。”
陳彩鳳帶著倆大老爺們出去了,滿心的擔憂不知道怎樣發泄。
“讓我知道是哪個龜孫子,我—”
文遠一出門,就把倚在牆邊的農具一腳揣到,嘴裡罵罵咧咧,恨不得將那男人活剮了。
三人矗在這人,就聽到門外寧溫綸堅定的一句,“就不勞您費心了,我的女人我自己照顧。”
……
“聽說了嗎?寧知青和文家的姑娘要辦婚禮了。”
“咋沒聽說,你說這寧知青還挺男人的,這文靜啊,好福氣呦。”
作者有話要說: sorry,小寶貝們,今天的更新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