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派杠把子vs百樂門小舞女(11)(1 / 2)

莊夭夭縮進了被窩裡, 整個人宛如鴕鳥, 她閉著眼, 連腳指頭都緊張的縮成一團。

寧溫綸罕見的呆滯了。

嘴裡的那一團東西—

不會是…

他昨天穿的那個吧!!

恰巧, 鐘伯端著餐盤推門進來, 見到此情此景, 手裡的托盤差點兒沒端穩。

“打擾了, 打擾了。”

鐘伯震驚臉,轉身就告辭了。

關好門後,鐘伯那張臉瞬間綻放, “挺好, 挺好, 少爺終於開竅了,姑娘嗎,就是得哄啊。”

嘴裡咬那個啥…咳…算啥, 男人膝下有黃金,見到媳婦兒不也得該跪就跪, 晚一下試試,折騰不死你!

雖然鐘伯沒有媳婦,但是理論經驗那是誰都要讚兩句的。

但是轉念一想, 少爺剛才那滑稽可笑的模樣, 鐘伯還是不厚道笑出聲。

門內的寧溫綸聽得真真切切。

臉瞬間拉長。

至於麵子, 早就丟到十萬八千裡了!

他低頭,睥睨著趴在地上可憐兮兮的內褲,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 心底盤算著毀屍滅跡108種辦法,下一秒,他腳一踹,那條他看之厭煩的內褲就滾到了床底下。

眼不見心不煩。

倆人一個板著臉,一個龜縮著,場麵十分尷尬。

再加上門口笑嗬嗬滿臉菊花的老爺爺,更像是鴇母和逼良為娼的嫖·客了!

思及此,寧溫綸的臉又黑了八度。

他覷了眼床上的莊夭夭,一手抵唇,萬分無奈道,:“吃飯了。”門外的鐘伯聽到寧溫綸的話,登時就笑眯眯的推門進來,將飯食放在床頭。

裹在被子裡跟隻小奶貓似的莊夭夭,耳朵支棱起來,聽到房間裡傳來第二個人的腳步聲,她心底更怕了。

都說寧爺殺人如麻。她剛才對他做了那麼“大逆不道”的事兒,都夠她被看這樣那樣十回了吧!

“咳咳—”

寧溫綸輕咳兩聲以作提醒,但是莊夭夭巋然不動,從被子鼓起來的小山頭來看,這女人竟然縮得更團了!

鐘伯麵露責怪:看你把人家姑娘嚇得!

寧溫綸:……

無比委屈.jpg。

明明就是她欺負我!

上哪兒說理去!

屋裡的倆男人真暗自打著眉眼官司,被子裡傳來\"咕嚕\"一聲。

莊夭夭臉一皺就捂緊了作妖的小肚子,臉孔上滿滿的都是祈禱。

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跟念咒似的。

但是—

事情總是是朝著脫韁的方向撒歡兒的跑。

“肚子都叫了,還倔?”

是寧溫綸這個煞星!

莊夭夭不動,寧溫綸卻先動手了,他一把掀開被子,裹著大衣的女人登時暴露在燈光底下。

因為被子裡空氣不流通,白嫩的小蓮紅彤彤的,跟美味多汁的番茄似的。

鐘伯笑的開心,他一屁股頂開站著礙眼的寧溫綸,麵容慈祥道:“姑娘,餓了吧!鐘伯親手煮的粥,香著呢!”

莊夭夭看著祥和的老人家,有些不好意思,再覷到寧溫綸那張憋屈的臉,登時覺得自己有了靠山。

至少,性命是有了保障的。

寧溫綸:你當我是殺人狂魔嗎?

在鐘伯的細心照顧下,莊夭夭喝了一整碗粥。

全程目睹的寧溫綸臉更臭了,這倆人自成一世界,把他放哪了了 ?難道他是透明的嗎?

過了許久,鐘伯喂完了小可愛,轉頭就擺上了不容拒絕的一張臉,小姐吃完了,拿走吧!

同時,鐘伯的心底也在暗自嘀咕,“少爺隻是怎麼還是,連老頭子的醋都要吃嗎?”

在鐘伯古怪的目光底下,寧溫綸臉冷了下來。

這使喚傭人的語氣到底是腫麼回事!?雖然憋屈,雖然氣急,但寧溫綸終究隻能在鐘伯“威嚴”的眼神瞪視下,端著空空如也的碗下樓。

“爺,怎麼能讓您送下來!”廚房的總管張廚師立馬眉開眼笑的映出來,諂媚道。

寧溫綸板著臉,“我餓了。”

張廚師一愣,“爺,您餓了,廚房裡溫著湯,我給你盛一碗?”

湯?

寧溫綸的嘴角抿起,看著更嚇人了。

“粥呢?”

張廚師:粥?哪有粥?哦哦,是鐘伯煮的吧。

下一刻,張廚師就y有種風雨欲來的趕腳。

“爺,粥不是都送上去了嗎?”

寧溫綸:……

“就一碗?”

張廚師琢磨著寧大爺的意思,斟酌道:“鐘伯說粥煮多了就不鮮了。所以——”

“隻有一碗。”寧溫綸不耐的打斷。

張廚師一臉壯士斷腕的悲壯,“是。”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