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派杠把子vs百樂門小舞女(12)(1 / 2)

寧溫綸出了臥室, 趴門縫的鐘伯登時差點人真刪了老腰。

見到寧溫綸, 鐘伯十分不給麵子的嘲諷了兩聲, “被攆出來了吧,丟人!”

說罷, 鐘伯上下打量著隻著一層遮羞布的寧溫綸,不屑的輕哼了一聲, “你小子也不過如此!”然後就背著手走了。

留在原地的寧溫綸:……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裸的嫉妒!!

鐘伯的身影徹底離開後, 寧溫綸眸底閃過一道光亮。他閃身進了隔壁房間, 沒人知道,這個房間裡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他進了盥洗室,冷水兜頭淋下來,後背的肌肉一陣收縮,但是幾秒鐘後便舒緩了下來, 他微微垂著頭,身體的某處因為受涼而安靜下來, 緊實的肌肉也隨著軀乾的動作而緊繃, 顯露出蓬勃的男性力量。

手臂從櫃台上撈過浴巾,裹在腰上, 他抬眸瞥了一眼牆鐘, 唇角微微勾起,時間差不多了。

他走到書櫃前,緩緩將其往兩側推開,牆體中空,顯出一個通道來。

寧溫綸毫不猶豫的擰開了門把手, “哢噠”,門開了。

臥室裡安安靜靜的,隻餘床上姑娘輕緩的呼吸聲。

他光著腳靠近,腳步輕的像是魂靈,但高大的身形在黑暗中依舊是存在感十足。

他垂眸看了眼床上睡得跟小豬仔似的某人,腳步更是放輕到極致,一步一步,寧溫綸離床也越來越近。

他伸出手,結果床上的女人像是被什麼嚇到了一樣,眼睛猛然睜開。

寧溫綸的動作瞬間卡頓。

女人細細的尖叫聲響起,“你乾什麼!”她警惕的望著“欲行不軌的”男人,不管是抓緊了被角的小手,還是緊抿的嘴角,都在昭示著她此刻的緊張心理。

要是這男人真做什麼,她怎麼反抗的了?

莊夭夭的視線在男人半裸的軀體上劃過,眼眸中的戒備更濃。

她往床角縮了縮,手指頭忍住不襲上床頭桌上的台燈,這那人要是敢——

她就跟他同歸於儘!

女人炸了毛似的舉動讓寧溫綸一陣陣發笑。

但是,他忽的想起自己的目的,他微微矮身,和女人之間的距離拉近,就在莊夭夭快要抑製不住驚恐的時候,男人迅速從地上撿起了什麼東西,迅速握成團塞在掌心,抬腳就鑽進了—

衣櫃!?

寧溫綸的背影略微僵硬。

“我來拿東西,打擾了。”意思是,你彆誤會,我沒想對你怎麼樣!

莊夭夭:??

誰信啊!

大半夜的就來取個—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莊夭夭的瞳孔瞪大,那個是東西不就是她襲擊男人是從被窩裡拽出來的凶器嗎!

大半夜過來就為了拿內褲?

她怎麼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呢!

在晉城呼風喚雨的寧爺,竟然窮到連條內褲都要縫縫洗洗穿三年嗎?!

還有,你東西明明就被他踢了好幾腳,還踹滾到床底下了!

多臟啊!

莊夭夭驚疑不定的覷著緩緩闔上的書櫃,注意力很快就從寧溫綸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問題上轉移。

她重新鑽進被子裡,眼神卻是直勾勾地望著臥室的某處。

男人剛才是落荒而逃了吧!

是吧!

吧!

不過,男人剛才走的時候,分明就是—

她目光錯愕的看向牆角的那棟書架,這男人是把家修成兔子洞了嗎?

跟她玩兒狡兔三窟?!

今晚的驚心動魄實在是接踵而來,她實在撐不住了,再次睡了過去。

而寧溫綸通過通道火速回了客房,做賊似的。

握著“贓物”的那隻手的手心已經微微冒了汗,可他的臉孔卻是沉靜的,仿若剛才奪門而逃的男人不是他!

早上。

寧溫綸幾乎是整夜沒睡,他坐到餐桌前,站在一邊的鐘伯滿臉堆笑,從寧溫綸下樓開始,他的眼神就暗藏玄機。

那一臉的“你不用蒙我威什麼都知道的表情”到底是腫麼回事!

一宿沒睡著的寧溫綸暴躁了!

我什麼都沒乾好嗎?

倆人正僵持著,莊夭夭從樓上下來,穿的正是寧溫綸昨晚特意吩咐鐘伯去準備的。

一身的淺粉色旗袍。

寧溫綸本來就一點就著的火氣在看到莊夭夭的那一瞬間,蹭蹭蹭往上冒!

這穿的什麼垃圾玩意兒!

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

寧溫綸臉色驟變,莊夭夭被這眼神嚇得後退一步,鐘伯懟了麵色不善的寧溫綸一下,登時笑眯眯道“夭夭啊,蚊子就是欠收拾,你彆理他,這衣裳是鐘伯叫蕭克去挑的呢,他跟你年歲想當,眼光好,不像某人,整天就知道黑臉!臭著張臉給誰看啊!”

寧·黑臉·臉臭·溫綸:……

‘蕭克!’

寧溫綸咬牙切齒。

他收拾不了鐘伯,整的蕭克哭爹喊娘還不是小菜一碟!

寧溫綸笑了,很是殘忍。

正蒙頭大睡的蕭克在睡夢裡都忍不住渾身一顫,昨天大半夜的被鐘伯臨朐買衣服,折騰了半宿,這好不容易睡個懶覺,哪個倒黴的念叨他蕭爺呢?

他伸手撓了撓耳朵,又睡死了過去。

“坐吧,夭夭,吃飯。”

說罷,他看向負氣的寧溫綸,哼哼了一聲,“吃不吃!”

寧溫綸:!!

早飯桌上暗藏洶湧,莊夭夭這頓早飯也是吃的食不知味,雖然飯菜很可口,鐘伯也很照顧她,但是寧溫綸的那張臉看著就沒食欲。

“鐘伯,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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