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柔蹦蹦跳跳的走了。
她知道身後有人跟著, 不過她也無所謂,敢來試試。
結果沒走多遠,就遇到了負責護送他們回去的侍衛。
照舊什麼也不問, 分成兩隊,一半送她回去, 一半繼續追查。
回到馬車,李懷恪看向李懷柔,李懷柔點了點頭, 李懷恪放心了,靠在車壁上,終於可以回去了。
李懷柔也很沒有形象的躺了下來, “好累啊!”
柳思珂輕輕給她蓋上毯子,“睡吧。”這些日子, 的確辛苦她了,尤其是懷柔這樣憊懶的性子。真是難為她了。
李懷柔衝她笑了笑, 然後慢慢閉上眼睛,不一會兒真的睡著了。
柳思珂輕輕一笑,抬起頭來,李懷恪正衝著她微笑。柳思珂微微紅了臉, 坐回李懷恪身邊, 悄悄握住了李懷恪的手,頭也輕輕靠在了他的肩頭。
在雁城, 當著父母的麵, 二人拜了堂, 剩下的禮節,等回了歡樂穀再完成。
可在柳思珂心裡,他們已經是夫妻了。
方天洛那邊, 他們差點被人發現,隻好匆忙趕路,離開燕王的勢力範圍。一路上的奔波和痛苦就不必說了。
好容易安定下來,方天洛第一件事就是給蕭靈靈抓藥解毒。
可蕭靈靈無論如何也不肯,她絕不吃那些惡心死人的東西!
方天洛看著蕭靈靈的肌膚已經開始潰爛,知道這樣下去不行,隻好打暈了她,然後熬好藥,直接喂了下去。
果真見效的很。李懷柔的方子上說,連喝三服下去就能完全解毒,可一副藥下去,蕭靈靈臉上身上的疙瘩就褪去了一點。
接下來的幾天,方天洛如法炮製,不顧蕭靈靈憤怒的眼神,將剩下的兩服藥也喂了下去。
蕭靈靈的毒解了,肌膚又恢複從前的白皙光滑,可蕭靈靈卻來不及高興,隻要她想到自己吃進去的那藥裡加了那些惡心的東西,她就想吐。
而對於用非常手段逼自己吃解藥的方天洛,蕭靈靈也生氣了。找理由和方天洛吵了一架,離家出走了。
當然,更重要的目的是為了甩開方天洛。
“那方子查的如何了?”蕭靈靈麵色鐵青的問道。如果讓她查出來,這方子是李懷柔亂寫的,她
一定會親手殺了那個賤人的!
“聖女,我們請了好幾位大夫,都說那方子極為精妙,沒有問題。”
蕭靈靈臉色鐵青,“怎麼可能!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惡心的方子!一定是你們辦事不利。”
“聖女息怒。屬下們也不信,可大夫們都是這麼說的。”換有,您的毒也解了,這事實擺在眼前,您怎麼就不相信呢。
“聖女,有人來了。”
蕭靈靈一揮手,屬下立馬消失了。
蕭靈靈深吸了口氣,坐在河邊的石頭上,兀自生著悶氣。
方天洛遠遠看到她,笑了,跟孩子一樣,生氣了也跑不遠,就喜歡在河邊呆著,“好了,彆生氣了,你看我給你買了什麼?你最喜歡的糖葫蘆!換有四方齋的桂花酥,彆生氣了好不好?”
蕭靈靈看了方天洛一眼,咬了一口方天洛喂過來的桂花酥,笑了。
方天洛看她嬌俏的模樣,心中一動,湊了過去。
蕭靈靈捂著嘴,將人推開了,“不許親!我現在有陰影!”說完拿著桂花酥跑開了。
方天洛有些無奈,這有什麼好在意的,他都不在意了。
可女孩子嘛,總有任性的權利的。
而李懷柔那邊,順利回了歡樂穀。
清點了一下帶回來的東西,金銀珠寶什麼的李懷恪都不是很在意,他歡喜的是燕王送了慢慢一車的藥材,李懷恪看到那些藥材眼睛都直了,直說,“燕王這人真夠意思。”
柳思珂在旁邊哭笑不得。
李懷柔見李懷恪似乎把正事給忘了,忙開口提醒,“藥材什麼的先放一放,你和柳姐姐的事是不是該操辦了?”
這話一出,李懷恪愣住了,柳思珂臉紅了,張叔張嬸則激動的看向李懷恪,等著李懷恪的解釋。
李懷柔將事情經過說了,不等李懷恪開口,張叔張嬸自覺地去操辦了。
婚禮其實很簡陋,不過柳思珂不在乎,隻要能和李懷恪在一起,她就心滿意足了。
新人送進洞房後,李懷柔有些微醺,準備回去睡覺了。一轉身卻看到張嬸正對著她抹淚。
見自己看到她後,連忙擦乾淚水,勉強露出個笑臉,比劃著問自己餓不餓?要不要吃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