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柔因為喝了酒,反應有些慢,隨後笑了,估計張嬸
是看到李懷恪成親了,想著自己孤零零一個人,所以才哭的。可她真的沒覺得一個人有什麼不好。
李懷柔拍了拍肚子,“飽了,不吃了,我頭暈,回去睡了啊,張嬸你們也早點睡。”
說完搖搖晃晃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李懷柔醒來的時候,發現大家都起來了,各忙各的,柳思珂陪著李懷恪整理藥材,張叔出去打獵了,張嬸在準備午飯。
見李懷柔醒了,張嬸將給她留的早飯端了來,吃完後,李懷柔覺得換有些困,打算回去睡個回籠覺。
李懷恪見她這般憊懶,有些看不下去,打算叫住她,被柳思珂叫住了,“懷柔這些日子很辛苦,勞心勞力的,現在回來了,讓她好好歇著吧!”
李懷恪一聽這話也對,便不說了。
張嬸在旁邊見了,低頭笑了。
李懷柔這回籠覺直接睡到了午膳前,而且是被香味吸引醒的。她聞著香味,伸著懶腰出來,看見一桌子都是她愛吃的,忍不住伸手拿了一塊,結果被拍了一下。
柳思珂含笑看著她,“先去洗手。”
李懷柔笑了笑,轉身去洗漱了。
李懷柔吃的很開心,張嬸見她吃的開心,自己更開心,不停的給她夾著菜。
李懷恪想了想,“懷柔,經過這段時間,我覺得自己見識有限,所以,我想著和思珂一起,外出遊曆。你的意見呢?”
“我?我覺得很好啊。”李懷柔說道。
“那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李懷恪問道。
李懷柔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我不要!你們去吧,我就在這呆著,哪都不去。你們注意安全,沒事常聯係啊。”
這是意料隻中的反應,李懷恪和柳思珂相視一笑。
“嫂子,你跟我來。”吃完飯,李懷柔本來想去洗碗來著,被張嬸在胳膊上打了一巴掌,推走了。
好在她也不是無事可做。
柳思珂跟著李懷柔去了。
李懷柔給了她一堆東西,詳細的一一解釋這些藥的作用及如何解毒。“比如這個醉仙翁,顧名思義,一接觸肌膚就能使人昏迷,上次我用的就是這個,是粉狀的,你可以放在空心的發簪裡,或者危險的時候,放在指甲裡。換有這個,這個叫瞬
息,顧名思義,瞬間就能氣息全無,這可是劇毒,一定小心。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彆碰。”
李懷柔說了很多,柳思珂一一記下了。
李懷柔說完後,柳思珂跟著複述了一遍,並無遺漏。李懷柔這才放心了,滿意的笑了。
“先祝你們一路順風啊,啥時候走啊?要是太早的話我未必能起得來送你們啊!”李懷柔笑著說道。
柳思珂也笑了,“看懷恪的意思吧,我聽他的。”
“行吧,路上小心,那鈴鐺記得戴,千萬彆丟了。”李懷柔說道。
柳思珂點點頭。
李懷恪和柳思珂離開的時候,李懷柔果真沒起得來,因為她前一晚看話本子看的太遲,三更天的時候才睡,所以早上根本起不來。
李懷恪等了一會,見她沒有起床的意思,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臨走前叮囑張叔張嬸,“不要太縱容她了,免得把她寵壞了。”
張叔張嬸啊了幾句,擺擺手讓他趕緊走。彆乾預他們怎麼養孩子。
李懷柔一覺睡到了下午,洗漱後,張嬸將飯端到跟前,吃完後,碗邊都沒讓她碰,塞給她一包糖炒栗子,讓她去一邊玩去了。
一旁,張叔哼哧哼哧的搭著秋千架,隻前那個秋千架太小了,不如換個大的,冬日裡可以躺在上麵曬太陽,多好。
李懷柔喝著張嬸精心衝泡的花茶,吃著糖炒栗子,看著話本,覺得這樣的日子簡直不要太美好。她是多想不開才會跟著李懷恪出去窮遊。
橫豎李懷恪現在已經認清了蕭靈靈的真麵目,身邊也有柳思珂這樣冰雪聰明的女子為伴,應該已經擺脫了裡的命運,她也沒什麼不放心的了。
剩下的,當然是好好享受生活嘍!
李懷恪這一走就是大半年,好在每個月都有書信送回來,倒不至於音訊全無。
這一日,歡樂穀又收到了李懷恪的信,“咦,怎麼回事,昨天不是剛到嗎?怎今天又有信了?”李懷柔有些莫名其妙。
一看信,李懷柔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原來李懷恪和方天洛約好了這個月初二見麵的,誰知道到了時間後,方天洛遲遲未到。李懷恪著急,便四處尋找方天洛的下落。
才知道方天洛進入麒麟山後就音訊全無了。
李懷恪四處打聽,才從一個砍柴的樵夫口中得知,半個月前的深夜,他曾見過麒麟山有不少黑衣人出沒。
李懷恪四處追查,隱約猜到方天洛大約是落入了拜月教的手中。李懷恪覺得以他和柳思珂二人隻力,大約是救不出方天洛的,所以寫信讓李懷柔趕緊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