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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臉吃飯[快穿] 夕夕裡 10614 字 4個月前

沐浴……豈不是要脫光。

沈眠慌忙搖了搖腦袋, 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做這種準備。”

他微微喘著氣,呼吸清淺卻醉人,十八、九歲的身軀如同嫩芽一般清新稚嫩,偏又含著誘.人的甜蜜芬芳,輕易讓人失了神智。

魏霆眼神幽深, 盯著他開開合合的粉瓣,強大的耐力,此時已瀕臨極限。

他下身忍得發疼,早已沒有理智可言。

這一刻, 身心都在瘋狂叫囂著, 何必顧忌這許多,身下這個少年他小心翼翼守護了許久, 合該屬於他。

他要將少年的身軀狠狠貫穿,吞噬,占有, 讓他承受自己的炙熱,他要在這具誘.人的軀體上刻下抹不去的烙印, 讓他一生一世, 都隻屬於自己。

他眼球被燒的發紅,嗓音喑啞至極,湊在沈眠耳邊, 沉聲問道:“那麼,淮兒還想準備什麼。”

燙人的氣息噴在耳廓, 沈眠被燙得脊背一顫。

他聲音不自覺弱了下去,小聲道:“先前魏大哥說過,待成親之後,再行周公之禮,如今你我並無名分,實在於理不合。”

魏霆微微一頓。

沈眠見他遲疑了一瞬,再接再厲道:“我的意思是,不妨先成親,待辦完婚宴,再……”

他話未說完,魏霆已經猛地坐起身,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柄匕首,割下一段頭發。

男人從腰間解下一個淡紫的香囊,從香囊中取出一蹙烏黑柔軟的發絲,麻利地將兩段頭發拴在一起,放在沈眠手心裡。

沈眠:“……???”

直播間的觀眾一語道破真相:

——臥槽結發夫妻!!

——天秀!!

——魏大哥上鴨,操翻這隻磨人的小妖精——!!!

魏霆握住沈眠柔軟的手,置於唇邊輕輕吻了吻,道:“天地為證,日月為媒,今日便當做魏大哥與淮兒的新婚之夜,至於聘禮,隻要淮兒想要,沒有魏大哥給不起的。”

沈眠垂死掙紮,道:“話雖如此,可成親並非兒戲……”

魏霆道:“不是兒戲,那些世俗倫常,繁文縟節,不過是做給旁人看的。你我之間,何需外人置喙。”

沈眠被他堵得一時無語。

男人隻當他默認了,捏著他的下巴,含住兩瓣粉唇溫柔地親吻,一邊將人壓倒在榻上,沈眠衣帶原本就被他扯開,輕易被褪下衣衫,露出勻稱漂亮的身體。

魏霆來不及細看,隻顧著吻著沈眠的唇,順著喉結一路往下,炙熱的吻燙得沈眠一陣陣輕顫。

“魏,魏大哥,且慢,我有話要說……”

魏霆早已失了神智,聽得見沈眠說話,卻無暇思考他話裡的意思,隻低低應了一聲,呼吸雜亂不堪,動作雖溫柔,卻難掩急躁。

沈眠被他弄得低吟出聲,忽然,男人動作停頓下來。

沈眠微微一怔,抬起眸,魏霆正垂眸看著他。

他周身的氣息冰冷了許多,眼中的迷亂儘皆褪去,冷漠的視線掃過這具漂亮的身體,瓷白的肌膚上,處處烙印著彆的男人留下的,昭示所有權的痕跡。

魏霆沉默良久,驟然伸手把人撈在懷裡,不顧沈眠微弱的反抗,探入下方,被過度疼愛的地方,如今還微微紅腫。

……

過了許久,男人攥緊沈眠的手腕,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是沈麒?”

沈眠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那人的力道越發大了起來,沈眠隻覺得腕骨要被捏碎一般,疼得他蹙起眉來,他用力掙開,道:“你先鬆手。”

魏霆沒有放開他,冷硬的麵龐看不出半絲情緒,眼底卻被一陣高過一陣的痛楚席卷,疼得他隻想殺人。

他舍不得觸碰,重逾性命的寶貝,被彆人當做禁臠,日夜褻玩操弄,換做任何人,在這一刻恐怕都會瘋魔。

懷中的少年微微蹙眉,精致白皙的麵龐,依舊清冷出塵,哪怕此刻衣衫不整,都顯出幾分矜傲,孤高的氣質。

魏霆咬緊牙關,嘴裡嘗到一絲腥甜,道:“你失蹤這些天,我瘋了般翻遍上京尋你,彼時,淮兒正在沈麒身下承歡?你不讓我殺他,心心念念想回侯府,是舍不得沈麒,還是貪戀歡愉?”

沈眠垂下眼睫,低聲道:“你若介懷,我可以離開。”

魏霆放開他,沒有回答他的話,卻是森森一笑,道:“我早該殺了他。”

男人的黑眸沉澱著懾人的殺氣,大步離去。

空曠的大殿裡,寂靜得可怕,床榻上躺著一個未著寸縷的美人。

沈眠微微蹙眉,雖然知道古人對貞操看得很重,可他是男人,犯不著守身如玉吧。

嘖,搞不懂。

直播間又一次炸了:

——魏黨流下了恨鐵不成鋼的眼淚qwq

——血虧……

——啊啊啊啊暴殄天物!!!放著我來!!!

沈眠默默蓋上被子,沒心沒肺地跟觀眾聊了會天,很快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推開,黑衣墨發的高大男人踏入室內,帶起一陣寒意。

他周身縈繞著血煞之氣,不知在何處發泄了怒火,隻是胸口那口氣,仍舊堵得他幾欲瘋狂。

他在床邊靜坐許久,忽而抬手,點上沈眠的睡穴,把人攬入懷中。

他收緊手臂,臂彎裡的少年顯得格外纖細,顯出幾分沉靜的美好,視線落在鎖骨的吻痕上,他眸色一凜,終究,抵不住胸中肆虐的嫉妒,對準那兩瓣粉唇重重研磨啃噬。

***

翌日,沈眠對著銅鏡,打量自己的唇,果然破了一點皮,而且很疼。

沈眠問:“昨晚魏霆來過了?”

係統道:【他給宿主點了睡穴,所以宿主沒有醒。】

沈眠點點頭,又問:“除了親我,還做了彆的沒有。”

係統聽出了他話裡的自戀,沉默片刻,道:“原本是想做到底的,但是宿主那裡……他看了一眼,轉身把房間的碧玉屏風一掌劈碎,然後就走了。”

“……”

沈眠道:“那完了,他現在八成去殺沈麒了。”

暗門地處中原地帶,距離上京隻隔了一個郡縣,並不算遠,騎上汗血寶馬,一天足夠一個來回。

他推門走出去,被兩名侍女攔下,這裡的侍女都是暗門門人,各個都有武功,隻是在他麵前,謹慎得很。

“公子,少主有交代,在他回來之前,您不可離開房門一步。”

沈眠擰起眉,問:“你們少主,是不是下山去了。”

“恕奴婢無可奉告。”

沈眠兀自往外走去,那幾個侍女不敢動他,攔又攔不住,正著急,忽而屋頂上傳來一道蒼老的嗓音。

“你這小娃娃是什麼人,老夫怎麼不曾見過,又為何從老夫徒兒的房間出來。”

沈眠一怔,眼眸看去,一個鶴發童顏的老人正坐在屋頂上,手裡提著個酒葫蘆,仰頭喝了一口酒。

沈眠抱拳道:“晚輩沈淮,是魏大哥的……摯友,見過前輩。”

那老人家眯起眼看他片刻,卻搖搖頭,道:“老夫瞧著不像摯友。”

沈眠便微微一笑,語氣添了幾分真誠:“前輩果真慧眼如炬,晚輩與魏大哥其實已經互許終生,兩情相悅,聽魏大哥說,老先生您是性情中人,故而攜晚輩前來拜見。”

老人又仰頭灌了一口酒,隻轉瞬之間,便到了沈眠跟前,一旁的門人侍從各個跪拜在地,直呼“門主萬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