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五十五章(1 / 2)

“……她名下隻有一個女兒, 叫齊夢曼,現在在芝加哥大學商學院讀MBA,好像馬上就要畢業了。”

夏垂文臉上的笑意徹底沒了。

“對了,她還有個兒子, 今年六歲, 聽說也是個聰明伶俐的。”江靈鈞說道。

這些都是他大哥告訴他的, 他大哥對齊家的感官還不錯, 一是因為齊克正有本事,不過短短幾年的時間,就把家業翻了好幾番。二是因為齊克正夫婦樂善好施,雖然行事高調了一些,但這些年來也算得上是做了不少好事實事,這可比那些一門心思攀附江家還隻進不出的人要強得多。

夏垂文張著嘴,沙啞著聲音問道:“那齊夢曼她丈夫呢?”

江靈鈞有些嫌棄:“那家夥出軌,連私生子都搞出來了,我表姐就和他離婚了。”

夏垂文一臉苦澀, 這算什麼事?

就算江家對齊克正一家的所作所為並不知情,但齊家是借著江家的勢才做下了那麼多天理不容的事情,這是不容置疑的。那夏垂文作為一個受害者,恨上江家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他恨齊家和江家,一是因為齊家人曾將他玩弄於鼓掌之中, 二是因為上輩子, 他為了報複齊家, 蟄伏了整整二十年。

那是陰暗無光的二十年, 生不如死的二十年。

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

夏垂文從不把這些掛在口頭上,因為他能忍,因為他現在過得很好,更因為他把這些都記在了心裡,然後全都記在了齊家和江家頭上。

他原本都已經做好了解決掉齊克正一家之後,就提前把江家搞垮的打算了,

結果這會兒又鬨出了這樣的事。

想到這兒,夏垂文突然記起一件事情來。

上一世,江家之所以倒台,是因為江老爺子病逝,江家後繼無人,政敵又來勢洶洶。而這一世,就在半年前,江靈鈞的大哥重傷垂死,他送了一顆芝雪草過去。

所以,他竟然救了江家的繼承人。

這算什麼,資敵?

還有眼前這人——

也就在這個時候,江靈鈞伸手推了推他:“我渴了,你給我倒杯水。”

說著,順便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

夏垂文:“……”

夏垂文崩緊的神經瞬間就斷了。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個水杯,甚至於水杯裡裝的還是靈泉水,還是特地用真氣加熱了的那種。

夏垂文:“…………”

江靈鈞接過水一飲而儘,而後把水杯遞還給夏垂文。

大概是因為夏垂文好一會兒都沒有把水杯接回去,他下意識地回過頭,然後就對上夏垂文一臉複雜的模樣。

他愣了愣:“怎麼了?”

夏垂文幾乎不敢和他對視,他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憋出來一句:“你和齊家的關係很好?”

江靈鈞直覺夏垂文有些不對勁,像是在克製著什麼,這讓他不自覺地想到了那檔子事上麵。

他低下頭,果然發現自己的衣領敞開著,從上往下看,正好看見了自己滿是吻痕的鎖骨。

江靈鈞紅著耳朵,暗罵了一聲色胚,一邊伸手攏了攏衣領,一邊回道:“還好吧。”

畢竟隻見過一回。

聽見這話,夏垂文心裡著實是安慰了不少,然後他順著江靈鈞的動作看過去:“………………”

他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夏垂文能怎麼辦?

夏舔狗自暴自棄,他欺身上去,壓在江靈鈞身上,右手掀開衣襟就摸了進去。

“彆鬨……唔嗯……”江靈鈞掙紮了兩下,然後就被身上人拖進了欲望的深淵。

第二天早上,夏垂文老老實實地把散落在床上床下被弄得皺皺巴巴的文件一張張撿起來,擦乾淨,熨平,用文件夾裝好。又老老實實地伺候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得勁的江靈鈞起床穿衣,刷牙洗臉……

上午,總算活過來的江靈鈞捧著一碗水果沙拉,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上,在他對麵,夏垂文正兢兢業業地幫他剪著腳趾甲。

他叉了塊哈密瓜送到夏垂文嘴邊,遲疑著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他就是再遲鈍,也該從昨天晚上夏垂文突然間不聽指揮,卯足了勁隻顧著橫衝直撞的變化裡察覺到點什麼。

當然了,橫衝直撞也有橫衝直撞的樂趣。

夏垂文張嘴接了:“嗯。”

他把手上的腳放回去,換上另一隻,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你以前是不是都沒有調查過我?”

“嗯?”江靈鈞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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