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是,1551居然給除出來肯定答案,“但這隻是他的愛好衍生出的副業。”
李魚摸著下巴,發散思維,“正職是法醫,或者是殺手?”
男人查看屍體姿勢太過熟稔,不像是尋常職業。
1551說,“再透露就犯規了,自己查。”
好吧。
等李魚收回思緒,應寒已經起身往回走。
他的步伐又急又快,臉色凶狠陰沉,漆黑的眼睛裡像是蘊藏著洶湧的風暴。
三個人安靜如雞的跟在後麵,誰都不敢上前打擾那頭暴怒的獅子。
傑克猜測道,“他會不會之前就跟瑪麗認識,不然為什麼這麼生氣。”
李魚覺得應該不可能,問宋安,宋安也說應該不會。
瑪麗死後,應寒的表現平淡得讓人心寒,根本沒將那條人命放在眼裡。
“我去問問他。”李魚丟下話,打算當出頭鳥,卻就被宋安拉了回來,“他情緒不對,你等會兒再去。”
大哥這你就不懂了吧,人在情緒激烈的時候,隻要刺激到了某個點,就很容易暴l露內心。
李魚挺挺胸膛,“我不怕。”
宋安,“……”
小夥子就是不一樣,火力壯,膽子也不小,跟那位煞神的膽一樣肥。
應寒一路疾行回到房間,身體裡冰冷的血液,因為憤怒變得沸騰。
nbs他焦躁的在原地踱了幾步,來到窗邊,微眯著眼睛看向對麵的樹林。
裡麵的樹木棵棵枝葉繁茂,高聳入天,一切都是寂靜無聲,唯有微風拂過樹梢,將其搖晃。
應寒卻透過交錯的樹葉,對上了一雙被血絲充斥的眼睛。
那雙眼睛裡有反抗和報複的喜悅,也有對至高無上權力的挑釁。
應寒的手指扶上出窗框,正要踩上去,身後響起敲門聲。
他收回手,“進來。”
李魚推開門,恰好看見對麵樹林上空,被驚起的小鳥。
應寒順著青年的視線回頭,那人已經離開,他問,“有事?”
李魚說,“大家都很擔心你。”
應寒麵色如常,在窗邊坐下,“我很好。”
“你不好。”李魚走近,“你在瑪麗身上發現了什麼?”
他說著,試探性的伸手按住男人的肩膀,見沒被甩開,才放心說道,“你看上去很生氣。”
應寒側首,耷拉著眼皮看向肩頭,青年的手指修長有力,掌心帶著這個年紀特有的熨貼溫度。
這是他向往的,也是想要掠奪的。
李魚莫名心虛,訕訕的收回手,揣進兜裡。
應寒站起來,突然拽住青年的胳膊,將人拉至身前,“為什麼總是在我身邊轉來轉去,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嗯?”
男人冰冷的氣息從唇上擦過,李魚抿了抿嘴,心裡發抖,嘴角卻翹起來,“我想知道的東西多了,你喜歡吃什麼,你最愛的電影明星是誰,你的夢想是什麼,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應寒微眯起眼,沒能從青年臉上尋找到欺騙的痕跡。
在意識到對方說的是實話後,他嘴唇動了動,指尖一動,鬆開手。
危險解除,李魚立刻抱著胳膊,歪著頭指出,“你耳朵紅了。”
應寒瞪他,“出去。”
李魚不肯走,直覺告訴他,在關於瑪麗的死亡這件事上,男人一定知道什麼。
似乎看出他想法,應寒頂著一雙薄紅的耳朵,冷厲道,“不該知道的東西彆去探究,會死得更快。”
李魚愣了下,好奇心不減反增,貓抓似的想知道更多。
見人還不走,應寒耐心耗儘,用力按住青年的肩膀,強行將人轉過去,推至門外。
砰一聲,門板在眼前合上,差點撞到李魚的鼻子。
樓下,宋安和傑克這坐在客廳裡大眼瞪小眼。
見出頭鳥下來,兩人連忙將人按到沙發上坐下,“問出什麼來了?”
“什麼也沒問出來。”李魚老實交代,“不過……”
“不過什麼?”宋安和傑克異口同聲。
李魚傻逼似的笑了兩聲,“我發現,應寒的內心沒有他外表那麼冷,挺容易害羞的。”
宋安,“……”
傑克,“???”
見他們不信,李魚認真道,“真的,我剛剛就隨口說了幾句……”
話到一半,膝蓋突然被碰了下,他伸手推開宋安搗亂的手,點了點自己的耳朵,“他耳朵就紅了。”
宋安咳嗽兩聲,做了幾個口型。
李魚一愣,脖子僵硬的扭動,看向樓梯口。
應寒雙手插在兜裡,一臉陰翳的看著他,“在聊什麼?”
李魚微笑,“一本正經誇你呢,真的。”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