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我的新娘15(2 / 2)

再撩就死了[快穿] 朝邶 13235 字 3個月前

李魚沒有采納提議,“你背我。”

石遇,“自己走。”

李魚像尊雕像,定格不動,視線始終黏在男人臉上。

石遇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好像自己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錯,他彆開臉,腳下動了下,“我扶你。”

李魚固執,石遇轉身就走。

屬於另一個人的腳步越來越遠,又逐漸拉近,最終,那雙黑色的皮鞋再次出現在視線內。

李魚爬上男人的後背,胳膊繞到前方,兩手扣在一起。

石遇第一次背人,心臟亂蹦,連手該怎麼放都不知道,一會兒撈住青年的大腿,一會兒又托住軟乎乎的屁股。

李魚被他變來變去的動作搞得頭大。

他抱住男人的脖子,往上蹭,“石先生,你手能彆亂動嗎。”

石遇乾澀的丟出兩個字,“抱歉。”

李魚瞥了眼男人發紅的耳根,故意問,“石先生你熱麼,耳朵好紅。”

“不熱。”男人硬邦邦道,警告的在青年大腿上掐了下,“說話彆靠那麼近。”

李魚見好就收,拖著聲音哦了一聲。

石遇眉頭擰緊,做錯事的心虛和無措感再次湧上來,他嘖了一聲,加快步伐。

兩人不知道的是,他們每上一層摟,下麵那層的工作人員就全跑到樓梯口,盯著兩人粘在一起的背影,又酸又羨慕。

四樓上,秘書辦和高層全趴在樓梯扶手上,等大老板的身影徹底消失,其中一個感歎。

“一定是這位江先生沒跑了。”

“他真的能帶我們出去? ”

“鏡子不會騙人,他說有一個人能找到出口,就一定有這個人。”

“萬一不是江先生呢?”

“……”

現場忽然安靜下來,他們有的低著頭,有的仰頭看向窗外,空氣中流淌著灰暗和絕望。

石遇把人背上樓,丟到沙發上,“要麼自己待著,要麼自己回去。”

李魚腿早好了,他站起來,“你剛剛說送我回去。”

掌心殘留著柔軟的觸感,石遇握緊的拳頭忽然鬆開,指腹摩挲掌心,腦海浮現出青年臀部的弧度。

他猛地抬頭,兩眼通紅。

李魚以為男人要發瘋,拔腿衝進裡間,帶上門前,衝外頭喊,“石先生我眯一會兒,回去記得叫我。”

暗紅鏤空花的木門阻斷了視線。

石遇低頭看了眼自己,咒罵一聲,分開腿坐到辦公桌後。

下午時間本來就已浪費大半,剩下的一小半時間轉瞬即逝。

下班時間到了,附近CBD的上班族們陸陸續續走出來,古色古香的瞭望樓依舊安靜。

大老板沒走,誰也不敢動。

秘書小姐如同往常一樣,抱著一堆文件上到五樓。

得到應答後,她推門進去,正要同往常一樣報告未來兩個半小時的安排,大老板忽然抬手打住。

“下班。”

低沉的嗓音如同平地一聲雷,把秘書小姐炸呆了。

她眨眨眼,不太確定,“先生,您的意思是,今晚不加班了?”

事出反常,讓人不安,秘書臉色猛地慘白,“所以明天不休息,要加班嗎?”

附近很多公司都是單休製,但連單休日也要剝奪的老板,隻有石遇一個。

“不加。”

男人丟下話,起身進了裡屋,秘書小姐愣怔,忽然明白過來,這是要翹班陪男朋友的節奏。

老板,你戀愛的酸臭味我們一點不嫌棄,求越多越好。

任務四舍五入完成了一半,李魚一身輕鬆,眼睛一閉就睡成死豬。

石遇站在床頭,第三次叫他,“江沅。”

沒反應。

李魚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一點整齊的白色牙齒。

石遇挑眉,彎腰湊近,伸出手指在青年臉上戳了幾下,見人不醒,手上力道加重。

李魚在做夢,夢見自己又來到那條複古街道的第三個岔口。

即便是夢裡,他也記得,這個岔口在上次的夢境中,被黑暗吞噬了。

但這次不同,岔路口前方沒有黑暗,黑暗在他後麵,緊貼著後腳跟。

沒有退路,隻能往前走。

岔道起初很窄,大約隻能容納兩人並排經過,漸漸的,道路拓寬,儘頭與一條黃色土路相接。

土路兩邊是高大的樹木和雜草,李魚回頭往後看,是一排高大的白牆,沒有窗也沒有門,頂部是黑色的瓦片。

瓦片比石遇瞭望樓上的差了三個檔次不止,是最最普通的粗瓦。

他現在應該在一群建築物的背麵。

城市很大,李魚沒有徹底轉完,不確定這些東西在夢境之外是否存在。

嘗試著喊了一聲1551,果然,又聯係不上了。

有過同類經驗,李魚沒有慌張,看了眼土路兩頭,無聲的點兵點將,最後決定往右走。

腳剛跨出去,還未落地,黑暗來了,逼著他必須往左走。

一路上都沒有人,也沒有任何建築,這更像是村莊之外的荒野。

李魚走了好久好久,口乾舌燥,饑腸轆轆,步伐變得虛浮。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從天而降一根火腿腸。

他兩眼放光,伸出手精準抓住。

火腿腸連外包裝都沒有,換做平時,李魚看都不看,但現在不一樣,他在夢裡,再臟吃了也不會生病。

他舔了舔牙齒,帶著品嘗滋味的心態,輕輕咬下去。

指尖濡|濕的舔|弄,讓人頭皮發麻,那是石遇從未體驗過的酥癢。

如同羽毛從心間撩過,想用力抓撓,又怕趕走了這種新奇又誘人的觸感。

男人半垂著眼簾,視線落在青年的白色齒縫間,然後是裡麵時而從手指上舔過的舌頭。

偃旗息鼓的東西重新起勢,石遇尊崇它,抽|出手指親下去。

讓他驚訝的是,青年竟然有回應,舌頭急切的動來動去,甚至出動了牙齒。

他一個第二次玩兒親親的半新手,哪能知道這不是常規操作,老老實實享受著青年的熱情的主動。

結果突然發現不對勁,舌頭被咬破了。

石遇怔了怔,掐住青年的兩腮,遏製住他咬合的欲|望,將嘴唇移開。

舌頭在犬齒上刮了一下,男人的臉頓時陰沉,出血了,還疼得慌。

李魚夢裡的火腿腸不翼而飛,嚇得滿頭大汗,醒了。

他眼神漸漸聚焦,茫然的看向男人,“石先生。”

1551蹦出來,暗戳戳的打小報告,“他剛剛偷親你。”

李魚咂摸嘴,的確有點怪異的腥甜,想起剛剛夢裡又甜又咬的火腿腸……哎,尷尬了。

他舔了舔嘴唇,怕男人質問他咬人的事,乾脆惡人先告狀,“為什麼偷親我。”

石遇本來想蒙混過去,誰知道對方這麼會打直球,長久以來第一次體會到,什麼是窘迫難耐。

李魚一瞬不瞬的盯著男人,見對方的耳朵越來越紅,他露出一絲壞笑。

石遇窘迫到極致,觸底反彈,突然撲上去。

他自上而下俯視,一隻手五指張開,占有欲十足的扣住青年的後腦勺

“因為你可口。”石遇的嘴唇一點點靠近,不要臉倒打一耙,“因為你勾|引我。”

李魚一愣,臥槽,情話來了!

今天的收獲太大,他高興得滿臉通紅,差點放聲哈哈哈。

以為青年臉上的紅暈是因為害羞,石遇感覺身上更熱了,胸口被某種不知名的情緒用力衝撞,他無法控製的,激動粗暴的將人按壓在窄小的單人床上。

男人攻勢凶猛,狂風暴雨席卷著青年的理智,沒多會兒,兩人的胳膊相互抱住對方的身體,嚴絲合縫的黏貼在一起。

小房間裡的溫度越來越高,隻需要一點火星就能引燃。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今天也沒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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