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我的新娘23(2 / 2)

再撩就死了[快穿] 朝邶 10596 字 3個月前

想到漲至小腿的積水,二樓護士忍不住歎氣,“那下水道也不知怎麼搞的,每年夏天暴雨總會堵那麼一兩次。”

“是啊。”三樓護士附和,她拉著同事來到樓梯口,往下看了兩眼,黑洞洞的,還有水聲。

二樓的皺了皺眉,“你說水不會是溢進供電房了吧,所以才停電。”

“說不準……”

“那樓下那些流浪漢呢?”

“誰知道呢,沒準已經上來,在安全通道裡坐著呢。”

病房裡,李魚起夜去衛生間,順便了問了下1551外麵什麼情況。

聞言,李魚挑了挑眉。

城市排水很重要,設計上稍有差池就會造成道路,甚至居民區積水。

很顯然,鏡子隻懂得複製,不懂得布局組合,更遑論是設計管道。

解決完生理問題,李魚掉頭往回走,行至一半時突然頓住。

走廊裡有很緩慢,且輕微的腳步。

他好奇的將耳朵貼在門上,發現腳步聲就在自己的病房附近。

他把1551叫出來,“是醫院的工作人員?”

1551說,“不是,是流浪漢。”

不知怎麼的,李魚想起了那個瘋子,急切問道,“長什麼樣?”

“頭發臟成了臟辮,臉上黑漆嘛烏,身材高壯,衣服破破爛爛。”

李魚追問,“有武器嗎?”

1551觀察了下,“無法判定,他身上衣服寬大,幾層疊加,沒辦法看出來。”

現在是夏天,又不是大冬天,即便是傻子也該知道熱了就脫。

病床方向,見青年一直沒回來,石遇問,“還沒好?”

“好了好了。”李魚說著忽然聽見門外的腳步聲停了。

他心頭重重一跳。

同時,係統在他腦子裡喊了一句,“小心!”

話音剛落,病房門遭到外來侵襲,猛地一震,泛著寒光的利器砸破門板,幾乎貼著李魚的臉自上而下劈下來。

李魚腦海有短暫空白,直到被一隻手用力拉開,才回神看清,那是一把磨得鋒利的斧頭。

斧頭被人從外麵拽出去,再次被劈了下來。

這一次,門把手掉了,病房門自動彈開。

一個披頭散發的流浪漢,拖著一把長柄斧走進來。

金屬的斧頭和地麵摩擦,發出嘩嘩的拖拽聲,和窗外的雨聲交織在一起。

天空一道刺眼的閃電撕破夜空,照亮了流浪漢的臉。

和係統描述的相差無幾,隻是被頭發遮擋處,有一條自眼角到下頜骨的傷。

傷勢猙獰,已經發炎潰爛。

充斥著血絲的眼睛,暴露白亮中,流浪漢嘴角掛著誇張的笑容,“找到你了。”

石遇對來人絲毫不關心,正在檢查青年臉上是否有傷。

“石先生,我找了你好久。”流浪漢的聲音粗啞難聽,說話時眼珠子機械的移動,最終定格在石遇身後的青年身上。

青年被擋住了大半個身體,隻能看到到一小團黑色的頭發。

但這並不妨礙他從兩人相處的姿態上判斷,這位青年對於石遇的重要性。

嘩嘩的聲音再次響起,變得急促,流浪漢拖拽著沉重的斧頭跑起來,又高高舉起,朝著兩人所在地方劈去。

一聲巨響,金屬床頭竟然被生生劈成了兩半。

李魚驚呆了,這他媽是個來要命的主。

石遇帶著青年後撤,踩住病床邊沿,輕鬆一蹬,沉重的鋼架結構病床重重滑過去。

流浪漢被撞過來的病床困在牆角,無法馬上掙脫。

“走。”石遇推著青年往外,沒幾步就嫌棄他腿短太慢,把人拎起來,直接帶了出去。

李魚兩腳懸空的來到走廊,醫生、護士,以及保安已經趕到,堵在門口不敢進去。

比起手持凶器的流浪漢,他們更恐懼另一個人。

靈魂不死,但會疼,沒人想去觸石遇的黴頭。

鬆開青年的衣領,石遇脫掉襯衣,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和腹部的傷疤。

眼前一花,迎頭飛來一片白色,李魚的腦袋被丟來的襯衣精準蓋住。

等他拽下來,男人已經進入病房,關上了房門。

圍觀的人全都退得遠遠的,一副想看,又很懼怕的模樣,很矛盾。

李魚的視線在人群中掃了一圈,抓了個年紀最輕的打探消息。

“你們為什麼都離都這麼遠?”他一臉疑惑,故意問,“是怕受到波及嗎?”

“當然不是。”那人大聲反駁。

他臉色難看的咽了咽口水,突然瞳孔縮緊,拉住青年的袖子,和其他人一起又往遠處退。

李魚莫名其妙,“怎麼了?”

那人拍拍胸口,“你感覺不到?”想起什麼,他擺擺手說,“當我沒問。”

明白了。

李魚說,“1551,這些人和石遇的下屬一樣,都很害怕他生氣。”

為什麼?難道是因為石遇比他們被困時間更久,所以生氣時有種特有的威壓?

李魚抿了抿嘴角,應該不會這麼簡單。

事實證明,的確沒這麼簡單,將猜測跟係統說了以後,係統屁反應沒有,還勒令他不要再耍小聰明。

李魚安靜了幾秒後,又忍不住開口,“目標能打過那個流浪漢吧。”

1551說,“能,人都快被打死了。”

它打開實況,光屏裡的地麵上是一團接一團的紅色馬賽克。

李魚轉移視線,急忙投向另兩團正在活動的馬賽克。

從馬賽克的輪廓來看,站在地上的是石遇,躺在地上的是流浪漢,而那把斧頭,正掉在兩人不遠處。

李魚,“你能從專業的角度分析一下,目標正在做什麼嗎?”

1551,“流浪漢躺在地上,已經毫無招架之力,目標沒打算放過他,正在踢他的肚子,一下,兩下,三下……流浪漢在掙紮,又被石遇狠狠一拳砸回地上。”

難怪要打馬賽克,太暴力了。

要不是剛剛脫了襯衣,這會兒怕是衣服都扯壞了。

病房裡發生的,是一場單方麵的暴揍,石遇麵無表情的臉早已龜裂,露出扭曲猙獰的本質。

被藏在身體深處的嗜血,在目睹到青年險些被斧頭劈到的時候,就已經掙破皮囊鑽出來。

所以他關上門,以免暴|露自己最醜陋的一麵。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腦子比較清醒,應該沒有重複了叭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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