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魚點點頭,“那老公你能幫我查一下他嗎?”
**的事情係統查不到,而他現在又沒錢去請私家偵探,目前為止,能從各種網絡上搜到的,全是誇獎盧家棟年輕有為,是他父親的優秀接班人。
盛易明看了眼青年吃得紅通通的嘴唇,用拇指將上麵的油揩掉,“可以。”
沒想到兩聲“老公”這麼有用,李魚尋思著,以後可以多喊兩聲。
盧家棟的資料在下午四點整的時候,被發送到了盛易明的郵箱,毫不避諱的,他將自己存放著各種商業機密的電腦放到了青年麵前,示意他自己查看。
李魚不客氣的將手指放到觸控板上,點開了郵件。
盧家棟他隻見過兩次,一次是對方站在眾人後麵,臉部被陰影遮擋大半,存在感很低。
第二次見是在紅月亮,一整個晚上,他都將自己隱藏在黑暗和紛亂的燈光與音樂中,恣意的與人調笑,也曾對阿旺惡臉相向。
但李魚絕對沒想到,他曾經是個少年犯。
早在十三歲,他帶著小弟,將一個同齡男生打成了重傷,對方至今還在躺在醫院昏迷不醒。
家裡一番操作後,最後隻是賠了對方家長一筆錢,而因為年齡原因,他休學在家呆了一年,第二年進入少管所,十八歲出來以後,他沒有重回校園,而是在一次和同學的狂歡後,直接出國了。
狂歡的地點就是之前那家遭了火災的酒吧。
李魚滑動光標,從那排黑色的宋體字下劃過,“那家酒著火的事你知道吧?”
盛易明說,“知道。”
李魚問,“為什麼唐宋不知道?而且街坊鄰居也沒人提到過。”
盛易明,“因為那起事故被人抹掉了,知曉的人被塞了封口費,而且為了讓人們儘快忘卻,那條街修改過街道名稱。”
李魚,“……”
這得花好多錢吧,一般的有錢人沒有能力做到這種地步。
他懷疑的看向盛易明,“你乾的?”
“當然不是。”盛易明提示道,“盧家棟。”
所以,那場火災和盧家棟有關,更甚者,他就是造成那起爆|炸型火災的始作俑者。
難怪阿旺會盯上他。
即便盧家棟不是害死他姐姐的直接凶手,也會是間接凶手。
李魚像個變態一樣,埋頭在男人肩上吸了一口,抬頭衝著對方的耳朵問,“你為什麼總是噴香水?”
盛易明開口,嘴唇閉合、分開,舌頭上卷頂住上顎,卻沒有發出聲音。
李魚,“你說什麼?”
盛易明的嘴唇再次動了幾下,依舊沒聲音。
李魚頓時反應過來,“1551,目標的聲音被屏蔽了?”
1551,“你雖然揭開了目標秘密,但在目標身上發生過的事情和紅月亮的秘密也有牽扯,不管他說多少遍,你都不可能聽見。”
李魚,“……”
1551,“彆想走捷徑,自己查。”
李魚生無可戀,嘴角和眼睛一起耷拉著,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該滾去上班了。
“要走了?”盛易明攥著青年的手腕,略一使力就將人拉到自己懷裡,用力親了整整兩分鐘才放開。
門外,秘書抱著一大摞文件來找老總簽字。
剛抬起手敲門,向來隻有在開會和上下班時間才會打開的辦公室大門,居然被人從裡拉開了。
盛易明瞥了眼最頂上那份文件的標簽,牽著青年的手經過,“等我回來再簽。”
秘書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一勁兒的說好的,藏在鏡片後的眼睛死死落在兩人黏連的手上,散發出各種八卦的光芒。
盛總工作很忙,日理萬機,把人親自送到紅月亮門口後驅車離開,回去接著上班。
李魚站在原地目送,直到車屁股拐彎,再也看不見才收回視線,回頭就看見招牌上三個金色的大字。
係統提供的消防檔案中,這棟房子被燒得麵目全非,就連門口的地麵都被熏得漆黑。
經過浴足房和紅月亮的改造,這地方再沒有之前的蕭條可怖,每天夜裡都有許許多多的顧客,帶著個各種激蕩的情緒在其中穿梭、舞動。
李魚抄著手走進去,視線先從大廳掃了一圈,沒有阿旺的身影。
“1551,阿旺沒到嗎?”問完就低頭看了眼時間,馬上就到吃員工餐的時間了,正常來講,阿旺應該早就到了。
係統說,“到了,在休息室裡,正在換衣服。”
李魚去了休息室,沒敲門,直接走了進去。
阿旺砰的一下合上櫃門,見是領班,緊皺的眉頭鬆開了,笑著打招呼,“丁哥,今天來這麼早?”
李魚點點頭,伸著脖子故作好奇的問,“你小子藏什麼呢。”
“沒什麼,就一點老家寄來的特產。”阿旺似乎猶豫了一下,重新拉開櫃門,將一罐子麻辣蘿卜乾拿了出來。
蓋子一開,香味撲鼻而來,讓人忍住想咽口水。
李魚揣在兜裡的手,隔著褲子掐了把自己的大腿,告訴自己要理智,不要受美食誘惑。
阿旺低頭聞了聞,仰頭衝領班笑,“這是家裡寄過來的,丁哥嘗嘗唄?”
說完不等對方回答,扭身從自己的櫃子裡拿一雙筷子,塞到李魚手裡。
李魚見阿旺那雙亮晶晶的眼睛,有些動搖,想著要不給個麵子吧。
剛抬起手,1551阻止了他,“彆吃,裡麵有骨灰。”
李魚,“……”
突然想把筷子直接戳過去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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