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夜場領班46(1 / 2)

再撩就死了[快穿] 朝邶 9719 字 3個月前

李魚心裡隱隱有預感, 此時此刻的工具箱裡,新多出來的一定是他正好需要的東西。

他沒有選擇立刻查看, 而是先仰頭親了親男人的下巴, 握住他的手, 將自己的手指插|入他有力指間, 緊緊扣住。

“寶貝兒, 我會給你一個大驚喜的。”

“是嗎, 我拭目以待。”盛易明輕聲笑著, 眼神柔和而專注的看著青年的眼睛, 低頭親吻他的眼皮。

“你之前說還需要什麼東西。”他低聲問, “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東西已經到手了。”李魚嘴上說的輕快,心裡發虛, 怕自己猜錯了, 新掉落的道具不是玉石,而是什麼情|趣用品。

兩人抱得正熱乎, 一輛汽車從旁邊飛馳而過,同時經過的,還有一雙銳利的眼睛。

李魚剛好和那雙眼睛對上,咧嘴一笑,“爸爸再見,開車慢點,彆學年輕人飆車。”

這話在來的時候他就想說了,其中一截高速路上, 他爹居然把車開到了一百三十邁,這不是拿命開玩笑嘛。

丁爸爸罵了句臭小子,轉過頭卻欣慰的對丁媽媽說,“比以前懂事多了,還知道叮囑我注意安全。”

丁媽媽,“……”

郊區國道兩邊有許多大片的田野,它們被夜幕塗上了深沉的色彩,隻有路燈和位於田野間的農戶點綴其中。

李魚放下車窗,兩手墊著下巴,趴在窗框上,讓係統打開工具箱。

從前每次開箱他隻會好奇,不會期待,而此時此刻,揣在胸腔的心臟如同一隻打了興奮|劑的兔子,一下比一下躥得凶。

工具箱的蓋子被打開的瞬間,李魚不自覺的睜大眼睛,兩隻眼珠子死死黏上那塊兒又大又黑的石頭。

兔子身體裡的興奮|劑被頃刻間代謝乾淨,它安安靜靜的趴伏著,和它的主人一起,懷著激動而心情將石頭取了出來。

新道具不起眼,丟在大街上都不會有人撿的那種。

李魚卻知道,裡麵藏著無價之寶。

他勾著嘴唇讓係統將道具收回去,長長舒了口氣,等明天一早,就找家大點的玉器店,把原石給切了。

盛易明規規矩矩開車把人送到家門口,看到人上樓才重新發動汽車。

丁爸爸就像個門神一樣立在樓道門口,非要等兒子進了家門才進去。

“沒出息,瞧你高興的樣兒。”他嚴肅批評,怕兒子陷得太深,萬一兩人遇到邁不過去的坎兒散了,將來會扛不住打擊。

畢竟,在他記憶中,這是兒子第一次談戀愛。

人們對初戀總是抱有最好的幻想和最大的期待,想要相親相愛,想要一輩子,可到頭來,又有多少人能得到這一切呢。

丁爸爸為了兒子是操碎了心,“你們的事情我不會再乾涉,但是,你給我清醒點,如果他敢給你一點臉色看,敢讓你受一點委屈,彆自己憋著,回家找爸爸,爸爸給做主。”

簡單的一段文字,是最好的強心劑,也是最溫暖的支持,李魚眼眶發熱,鼻頭也跟著酸澀起來。

他用力點點頭,毫無征兆的,突然撲了上去,把老爺子死死抱住。

“謝謝爸爸。”

青年的聲音甕聲甕氣的,一聽就知道是哭了,丁爸爸沒拆穿他,用力在兒子背後拍了幾下,把人推開,轉身快步走向電梯。

李魚揉了揉眼睛,“1551,我好像看見我爹在哭。”

1551,“你沒看錯。”

李魚吸了吸鼻子,追了上去,終究是晚了一步,電梯門正好合上。

等他兩分鐘後趕上樓的時候,客廳裡已經沒了父親的身影,隻有丁媽媽坐在一樓的客廳沙發上,準備摁開電視。

丁媽媽看他眼眶微紅,一下子就想起了丈夫同樣泛紅的眼睛,笑開了,“這是徹底握手言和了?”

“嗯。”李魚走過去,彎腰給了丁媽媽一個擁抱,“之前離家出走是我不對,遇到問題應該跟你們好好溝通,而不是發脾氣大吵大鬨,一走了之。”

他望著丁媽媽的眼睛,“你們怪我嗎?”

“傻子,哪有父母會記恨責怪自己孩子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後就不提了。”她抬手按住兒子的肩膀,溫言細語的交代,“人心隔肚皮,你那個男朋友看著是很不錯,但往後的事情誰有說得準呢,多留個心眼。當然,爸爸和媽媽肯定更希望你們能安安穩穩走下去。”

“會的,一定。”

第二天一早,李魚從櫃子裡找出一個雙肩包,將原石從工具箱裡掏出來,塞了進去,打算前往城南的大型古玩城。

古玩城裡有個國內有名的玉器交易市場,占據著一二三樓。

進門,一股熱浪襲來,密密麻麻的人在其中行走,有人挑貨,有人砍價,有人在貨比三家,也有商家在大聲吆喝。

熱鬨的市場裡,誰也沒注意到打扮普通的青年,更加注意到他背上的灰白色雙肩包。

李魚側身擠過與自己逆流的人群,停在一家老牌的翡翠店外。

這家店在業界很有名,據1551可查到的資料顯示,背後老板常年飛往邊疆和鄰國親自采購玉石,同時還經營著賭石生意。

他們家,有著整個市場裡最好的解石師父。

光線明亮的店鋪內,展櫃被擦得乾乾淨淨,幾名工作人員正忙著賣貨。

見有人進門,其中一個店員立刻放棄了當前這位購買欲|望不太強烈的客人,洋溢著笑臉朝新來的客人走去。

仔細瞧了兩眼發現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後,他翻了白眼,又調頭回去繼續招呼之前的客人。

李魚,“……”

他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徑直前往櫃台,曲指在台麵上敲了敲,“我想切東西。”

在櫃台坐鎮的是老板娘兩手扣住手機上,遊戲玩兒得正熱乎,被打斷後直接送了一顆人頭。

她不耐煩地抬起頭,愛答不理,“切什麼?拿出來看看。”

李魚拉開背包,兩隻手齊上陣將石頭抱出來,砰一聲放到櫃台上。

老板娘提起一點興致,“哪兒入的毛石,不輕吧。”

李魚,“八公斤多。”

老板娘審視著那塊兒原石,嗤笑一聲,起身去叫來師父。

係統給過李魚解石師傅的照片,他一看就知道這不是店裡最好那位,提出要求,“我想讓毛師傅切,可以嗎?”

賭石有贏有輸,但贏的那部分畢竟占少數,尤其是在這幾年翡翠市場好貨越來越少的情況下。

眼前的青年衣著普通,氣質也挺平穩,不像是有錢人,誰知道他手裡的東西是從哪兒來的。更何況,剛剛她可以多瞄了幾眼,確實不像藏著好料的。

她兩手抱在胸前,拉著臉說,“毛師傅忙著呢,沒空。”

李魚臉上掛著笑,“我這塊兒石頭裡麵肯定有貨,開石必漲,普通的師傅我不放心。”

“小兄弟,你這口氣也忒大了。”老板娘冷笑,“毛師傅是咱們店裡的老師傅,對外解石是要花錢的,一顆得這個數。”

李魚看了眼她比出的數字,掏出錢放到櫃台上,“麻煩了。”

老板娘沒想到這人掏錢掏得這麼爽快,愣了下,“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