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我經常在遊樂場騎馬馬!”阿沐昨晚顯然睡得很好,回答問題時非常有活力。
“不是遊樂場的旋轉木馬,我意思是真的馬。”徐萱說。
“拍戲的時候騎過,”吳樺回到完,虛弱的轉向祁唯羿,“你呢?”
“哦。”祁唯羿滿臉困倦,敷衍的應了聲,似乎沒聽到他說的什麼。
徐萱看到他倆的狀態,好奇的問,“你們倆昨晚睡一張床上,做了什麼?”
“咳!”他倆還沒回答,隨行攝影師咳嗽了聲,提醒道,“我們是個正經節目,不要隨便開車。”
倆人維持行屍走肉的狀態,一路來到市集租馬的地方。
看到馬的瞬間,祁唯羿瞬間清醒了。
他盯著那幾個紙糊成的馬頭,震驚的看向節目組,“這就是你們說的馬?說好嚴謹的曆史題材綜藝呢?”
“底下還是個竹竿?”吳樺揪住馬頭拿出來,同樣覺得好笑,“我小學的時候都不這麼玩了。”
“節目組經費和場地都有限,不可能用真馬啊。”導演解釋了句,指著昨天招工的那座橋說,“過了那個橋,你們就出城了。”
“那你昨天忽悠我們打工?”這下連徐萱都有了意見,質問道,“果然是拖時間的吧?”
導演組心虛的沒有回答,連聲催促,“各位騎了馬就可以出城了,希望你們順利的找到青蓮居士。”
說罷,導演腳底抹油飛快離開。
畢竟簽了合約,也不能中途罷錄。祁唯羿幾個人無奈的拖著威猛雄壯的大馬,走過出城的橋。
本以為還要耗費許久時間,才能找到李白呢。
結果剛過橋,前方就出現一個指示牌:前方五百米捕捉李白。
他順著剪頭走過去,倒計時變成300、200、100。
最後,剪頭指向山坡上的一個小土包,“李白在那裡。”
“我覺得這個環節,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吧?”吳樺心有餘悸的說。
祁唯羿翻出昨天節目組給的信函,將信將疑的盯著那玩意,“裡麵不會寫著,讓李白把送信的人殺掉吧?”
還真有可能,大家打了個寒顫,見祁唯羿要拆信封,連忙按住他。
“唯唯冷靜,李白是寫詩的,應該不會動手殺我們!”
“不一定,李白身手也挺厲害。”吳樺補充道,“他的劍術十分高明。”
“果然還是拆了吧。”祁唯羿罪惡的小手又伸向那個信封。
最終在眾人勸阻下,他沒有拆開信封,慢悠悠的爬上那個小土包,尋找住在半山坡的李白。
隔了還有五十米,空氣中飄來濃濃的酒香。屋內傳來豪邁狂放的聲音,朗誦道,“李白鬥酒詩百篇!”
祁唯羿聽到這句,皺了下眉,“我覺得他不好請。”
“為什麼啊?”阿沐扶著膝蓋,累得喘氣。
另外兩個大人反應過來,接上這首詩的下篇某句,“天子呼來不上船?”
天子都請不動,他們幾個人,肯定沒戲。
難怪節目組給的指示那麼明顯,原來是因為請人需要費工夫。
“沒關係,咱們可以綁架。”祁唯羿樂觀的說著,三兩步來到山腰上的竹屋,推開門進去。
竹屋裡斜斜躺著個人,左手拿著酒葫蘆,右手拿著毛筆,正在宣紙上揮毫潑墨,姿態瀟灑。
雖然知道是NPC扮演的,但麵對李白,幾個人還是心生敬畏。
直到下一刻,他們看清楚詩仙的臉,深深感覺到受到了節目組的玩弄。
“你不是昨天先賣湯圓,後來又開客棧,騙我們去打工的那個人嗎?”
“對啊,老板你的客棧不管了嗎?”
那人擱下酒葫蘆,還沉浸在角色中,故作茫然的問,“什麼客棧?在下李太白,生平喜歡喝酒賦詩,敢問幾位找我有何貴乾?”
“貴乾不敢當,我主要想問問你是不是關係戶。”祁唯羿盯著他瞧了會,覺得這人肯定給節目組塞錢了。
“不不不!”關係戶的帽子太大了,他連忙否認,“請不到合適的演員,我才上來的…其實我是《江山千裡》的編劇。”
“噗嗤——”幾個人沒憋住笑出聲。
祁唯羿忍住笑意,把信函遞過去。
李白扮演者拆開信封,上麵是一段英雄大會的請帖,要他扶住這邊的主公取得勝利。
他重新回到角色中,重新拿起酒葫蘆說,“李某隻想在此喝酒寫詩,幾位還是請回吧。”
“哦,”祁唯羿點點頭,“我猜到了,所以我剛給你酒壺裡扔了隻毛毛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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