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征突然明白了最近許時的一反常態。
許時隻不過是想在最後的時間裡,和他多待一會兒。
許征把帽子重新扣回了許時頭上,這麼大的太陽底下,許時的臉很快被曬紅。
帽子雖熱,好歹能擋擋光線。
“走吧。”許征主動牽上了許時的手。
許征:“說了你也不聽,以後直接和我一塊出來。”
許時:“好呀。”
等許征在外麵轉了一圈,把缺的東西都買完後,又領著許時回了倉庫。
完了。
這小兔崽子又要來刺激他們了。
誰知今天的許時表現得很安分,連最愛的瓜子都沒嗑。
就坐在石階上,雙腿來回晃。
許時申請過跟著一塊乾活,被許征一語駁回。
“這兒乾活的這麼多,不差你一個。”許征道。
他花了這麼多錢雇人,怎麼可能還讓許時親自乾活。
“那你怎麼在乾?”
“我這叫以身作則。”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效率。
如果可以,許征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他。
前世許時就是這麼被寵壞的。
沒想到,這輩子他還是不受控地走上了這條老路。
那就隻好他多看著點了。
許征想。
所有人都在乾活的時候,隻有許時無所事事。
今天的他比昨天有進步。
安安靜靜地盯著許征,偶爾往嘴裡偷塞幾口棉花糖。
許征給他買的。
在做煤球的工友不禁在心中發問:
究竟誰才是監工啊?
這幾天,許時幾乎化身為許征的小尾巴。
在許征的默許下,變得越發變本加厲。
許征去哪,他去哪。
從不肯離開半步。
許征一開始覺得煩。
後麵煩著煩著,倒也習慣了。
兩天後,許時手裡拿著那袋空了的營養液,氣憤滿滿地跑來找許征:“靠,誰這麼缺德,拿針紮它?”
許征定睛一看,這不就是前幾天他半夜偷偷摸摸插上的營養液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更得少,是有原因的!
原本想著跨年點份燒烤慶祝一下,結果竹簽裡的刺卡進牙縫裡了,我和它戰鬥了半小時,戰到最後懷疑我都在擔心我下巴會不會脫臼。
要不是它,我老早寫完了!
好了,不說了,我的隊友們還在等我的跨年雞,886!
明天肯定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