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隔著玻璃,和他的龜一訴衷腸:“小征啊,你爸來看你了,爸爸也被關了一個月,這些日子你後爹對你怎麼樣?沒虧待你吧?”
許時說他壞話的時候,許征就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他。
一抬頭,許時對上許征不善的顏色,心裡有些發怵。
“哥。”許時先服軟,叫了一聲。
“我是後爹?”許征捕捉許時話裡的關鍵詞。
許時一臉無辜:“它總不能有兩個爸爸吧?隻能暫時委屈委屈你了。”
“這件事我不和你算。”許征步步緊逼,走到許時麵前扣住了他的肩不讓人逃跑,“你一回來就去找它,那你麵前這個許征怎麼辦?”
“我愛許征。”許時笑著說道。
許征補了句:“我看你愛的是那隻龜。”
“我不允許你這樣說你自己。”許時一臉認真。
許征被他氣笑了,連名帶姓喚道:“許時。”
“誒。”許時主動張開手抱著他的腰,“我跟你開玩笑的,其實我好想你,每天都想。站軍姿的時候想,跑步的時候想,吃飯睡覺的時候也想,就連現在站在你麵前,也在想。”
“我也是。”許征溫聲道。
當沒意識到這份感情前,他本可以忍受分離,可現在分開的每一天對他而言,都是煎熬。
許時在他懷裡抬頭,嘴唇正好蹭到許征的下巴,許征微微低頭,輕咬上了微張的唇。
不滿足於和風細雨的觸碰,從淺層到深度掠奪,許時被親地腿腳發軟,嘴唇紅腫,眼裡糅雜著乖巧與迷離,呼吸急促。
許征將人摟在懷裡,指間在許時腰間反複摩擦,聲音低沉地可怕:“今天彆走了,嗯?”
許時沒說話,顫抖地伸出手環住許征的脖子,把臉埋進他肩側,露出發紅的耳根。
許征把人攔腰抱起,帶到了主臥:“床是我去挑的,保證軟,今晚你試試看,看舒不舒服。”
“閉嘴。”牙尖嘴利的許時在此刻變得沉默寡言。
許征拿出櫃子裡的東西,許時沒想到他準備得如此齊全,質問道:“你什麼時候買的?”
“早就有了。”許征拆開包裝答道。
許時紅著臉罵他:“臭不要臉。”
許征一笑,抓著許時的手:“你摸摸,它也想你了。”
“你、你不要說話。”許時崩潰。
當天晚上,許征身上多了無數道抓痕和牙印,進/入的時候許時疼得狠了,便張口咬他,等鬆開的時候發現咬出血又開始心疼。
許征舔去他眼角的淚水,難耐道:“彆哭,你放鬆就好。”
許時又疼又羞又氣,眼眶越發濕潤。
“你他媽的,你不是人。”
偶然間撞得許時叫聲變了調,像隻帶著指甲的貓爪在你心間撓上那麼一道,不至於破皮卻癢得難受,許征堵住了許時的唇,接著,那份令人窒息的快/感從未消停。
許時被欺負地狠了,感覺身體不再像自己的,在驚濤駭浪中飄浮,找不到落腳點,唯一能抓住的就是許征的肩膀。
抑製不住的淚水打濕枕頭,身下床單被抓緊又鬆開,許時呼救無門,所有抗議都被許征用唇給堵上,意/亂/情/迷的親吻總讓他忘記自己一開始想說些什麼,隻能任由強烈的快/感遍布全身,忍不住顫/栗。
許時開口求饒:“夠了,受不了了。”
許征親吻他的脖子安撫道:“馬上就好。”
偃息旗鼓後又是一輪整裝待發,許時怒而罵道:“許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