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 28 章(1 / 2)

公主的奴 施黛 10005 字 5個月前

出了公主府的大門,兩人一齊上了進宮的馬車。

察覺小妹一路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姿態,寧桀探尋看過去,幽幽開口詢問,“在想什麼?”

聞言,寧芙下意識慌張繃緊背脊,麵色更微微作掩。

隨後應聲道:“沒什麼,隻是思量父皇下月便要北上懋場狩獵,不知我現在開始習練騎術,到時能不能和二哥一起上場。”

寧桀收眸,又想到些什麼,語氣不由沉了些,“隻是不傷到自己,二哥對你學騎沒有意見,可你最少也該找個有本事的校尉來教你,怎可隨意尋個奴隸來作師父,這算什麼規矩?”

寧芙想起出府前,二哥臉色不悅地勒令親從牽走的那匹白駒,便垂下頭小聲回道:“阿燼騎射本事好,我又與他相處熟悉,若尋旁人來,恐還需彼此相互磨合,父皇下月便走,我若真想將騎射本事學成,哪有那麼多時間可耽擱。”

“不說彆人,難道崔易不行?他守衛公主府的時間不短,與你也常打照麵,其次論起本領,他更能算得上我身邊數一數二的高手,如此難道不為更合適之人選?”

寧桀反問,條理清晰。

寧芙抿唇思吟了下,反應也快,一些應對說辭,她先前就被阿燼提醒著要未雨綢繆思量好。

於是從容言道,與二哥講明道理,“崔校尉是二哥的左膀右臂,本來聯合軍演二哥就勞神費力,這個時候崔校尉還總分出精力來公主府巡守,已經無法做到全身心地為二哥分憂鬆擔,芙兒哪裡能不懂事地再去叨擾。”

“再說,我學騎小事相較國事來說實在微不足道,眼下身邊既有能教習之人,又何需再大材小用,非要麻煩二哥身邊的人?”

寧桀聞言默了默,似有些被說服,可因心存偏見太深,還是存著些許質疑,“一個奴隸……他真能教得好?”

她當然不敢如實交代,自己曾被誘騙著與他對坐騎禦,姿態更不堪入眼的靡靡。

於是偏過眼,有些避重就輕地言道:“可以的,先前我試騎時,就進行得很順利。”

寧桀冷哼了聲:“那兩匹白駒可是謝鈞的寶貝,因軍營馬廄正值整修,崔易這才暫將它們遷到公主府,誰料一個沒看住竟會被一奴隸牽走……那馬駒血統高貴,生性便溫和易馴,你覺得學騎順利未必就是那奴會教,而是馬自身的功勞。”

寧芙不滿二哥總是那樣言語不屑又充滿惡嫌地相喚阿燼,可她又不敢明言去駁,於是隻好頷首低聲,“我,我原本也並不知道那是謝鈞哥……的馬。”

她最後噎了下,稍顯含糊。

原本隻是尋常的稱呼,可時下再叫她完整喚一聲‘謝鈞哥哥’,對她來說實在有些過於難以啟齒了。

雖不想回憶,可有些畫麵偏偏不倚撞入她腦海,羞恥感更一瞬當頭。

方才,二哥在外再次敲門催促,情急之中,她為了能在阿燼懷中儘快脫身,便不得不用了些……特殊手段。

湊近過去,趁其不備輕輕抿舔了下他的喉結,雖一觸即離,也引得他瞬間激動身顫,悶啞一聲喘。

寧芙便趁著他失魂的間隙,眼疾手快推開他的手,又縮身像貓一般從他臂彎中脫身。

幾步趕至門口,推開房門前的一刻,聽他喑啞嗓音從背後低低傳來。

“隻這一下嗎?”

他口吻意猶未儘,明顯帶著未饜足之意。

寧芙當時聽得心驚一顫,推門動作也隨之顯得急切,生怕他會起身將自己捉回,撲壓過來言命她繼續去……舔。

趕緊斂神。

寧芙不敢繼續回想,心頭更覺不舒氣地輕咳了一聲。

“罷了,你既如此信任他,學騎一事交由他來做也無妨,至於那匹白駒……我便替謝鈞做次主,繼續將其留在公主府吧。”

聽得二哥終於鬆口,寧芙驚喜抬眼,怔愣片刻,趕緊嘴巴甜了許多,“多謝二哥答允,還是二哥對芙兒好。”

“怎麼還是孩子脾性。”

寧桀無奈歎了口氣,見五妹因這小事便歡喜成這般,心裡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他持重思吟,想了想,又作交代說道:“還有,南越公主不日便要離京,這幾天她應會找機會來尋你,以檢驗你馴奴結果,到時候,芙兒小心彆與她再起明麵衝突。”

寧芙點點頭,差點將此事忘在腦後。

南越公主行事素來自負傲慢,應是篤定他們南越人會全心意地崇敬本國公主,絕不會輕易向他國公主低首認主,這才在最初激她答應挑戰,好到最後顏麵儘失,更損大醴國儀。

寧芙先前也有這般顧慮,害怕阿燼會向她多過向著自己,畢竟他雖是受迫為奴才進了大醴,可再怎樣身份上也是南越人。

民族相連,血脈難隔,寧芙當然沒有把握確認,他會更看重自己。

可上次在公主府門口,南越公主縱馬挑釁還險些傷了她,那時,阿燼毫不猶豫擋身在前為她出頭,還徹底折損了南越公主的臉麵。

那天,她方才安心。

“若她這回再敢對你出言不遜,我會直接傳信給南越國君,一定叫她吃不了兜著走。上次因軍演在即,二哥不得不顧全大局而叫芙兒忍了委屈,眼下軍演已順利進行,她膽敢再沒腦子地繼續惹你,我首先不饒她。”

寧桀斂神回,口吻直硬,帶著幾分威懾。

寧芙並不怯她,再說身邊又有阿燼保護,總不會真的被她所傷。

於是點頭說:“好,芙兒知曉了。”

……

七日後,馳羽大軍浩浩蕩蕩列隊進入玉京城門,百姓夾道相迎,場麵熱鬨盛大。

寧芙得信時,人正巧就在公主府學騎。

負責傳信的守門兵士進來彙稟,躬身與她如實言道:“參見五公主殿下。謝家三小姐正在門口作等,叫我進來傳言一聲,說謝老將軍和謝將軍已凱旋乘騎入城,又得陛下親口恩典,晚間於將軍府盛辦慶功宴席,特邀公主同去歡聚。”

謝言笙隻叫人傳話,自己卻沒進來,可見是空閒不足,隻待叫上寧芙便返回將軍府繼續招待來客。

寧芙聞聽此信自然十分欣悅,她麵色帶喜,幾乎照習慣脫口而出了句:“太好了,謝鈞哥哥終於回來了!”

說完,她隱隱意識到什麼,握韁繩的手一緊,剛剛揚起的嘴角弧度也稍放緩些。

她看向韓燼,見其並非有何異樣,於是堪堪鬆了口氣。

“殿下要下馬?”

聽他語氣也和善,寧芙這才沒再多想,她點點頭,搭著他伸來的手臂,踩實馬鐙一下跳地。

練習多日,她現在上下馬已無需有人去扶,隻虛搭著借下力就足夠上下順利,大概等到父皇秋獵之時,她一人馳禦應不成問題。

想想也算小有成就感。

立定後,寧芙抬手整了下衣裙朱釵,之後又看了眼一旁躬立的兵士,她抿抿唇,收眸凝向阿燼。

“那我先去了,待會在將軍府吃過慶功宴,我便直接回宮去了。”

寧芙看他一副並無異議的模樣,又想言笙那邊許是正等得急,於是轉身要走。

“等等。”

韓燼在後忽的出聲言阻,把她叫住。

寧芙一愣,頓足轉身回眸,眨眼似有些困惑。

接著,聽他平靜出聲,“我有些話,想與殿下單獨說。”

淡淡留下一語,他邁步直接朝著內室走去,寧芙在後猶豫了下,想了想到底還是跟了上去。

房門嚴閉瞬間,他滿腔躁意便再壓製不住地一瞬迸發。

將人抵在冷硬的牆麵上,韓燼不顧舊傷隱痛,任她失措掙紮,還是強硬解開她衣領,埋頭沿她脖頸一側便往裡一路吮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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