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 35 章(2 / 2)

公主的奴 施黛 9083 字 4個月前

那除此之外,究竟是為何事,竟將雍岐的作戰主力軍都能輕易發動起來,難不成是最近,雍岐郢都會來什麼大人物親巡?

對此,所有人都想不通。

……

待聯合軍演行動結束,南越公主也沒有了繼續在大醴逗留的必要,與她一同前來的眾位南越使臣,事畢後也都各自收整行囊,啟程歸國了。

唯獨她和敕禹,因與寧芙相約之事還未有了結,便不得不在驛站多住上幾日。

生等無趣,若是平時,南越公主定早沒這個新奇興致,完成聯合軍演任務後,她自早早回了國,可這回不同,她有足夠的信心,不久後能看上一場好戲。

很快,馴奴期限至。

原本月初時,便到了大醴五公主展示馴奴成果的時間截限,可因那奴幾番傷重,又得大醴太子寬宏,允給他些養傷的時間,於是耽擱下來的一個月,便隻能向後順延。

於是到了今日,那奴和大醴五公主私下相處的時間已快兩月有餘,實在算不上短。

不過南越公主對此並不擔心。

她知越奴生來敬崇她,更視她為神女,瑤仙,隻要她稍稍給出去一點甜頭,便足以叫他們對自己忠心不二,甚至哪怕付出性命代價,也都在所不惜。

這樣的忠奴忠仆,絕不會輕易被彆國公主馴服了去。

即便那大醴五公主的確生得媚骨生恣,風情綽約,可心中信仰,哪那麼容易被除締?

懷揣著這樣的自信,南越公主得意洋洋,早早便進了公主府大門,更挑了個最中間的坐席位置,好叫自己待會能近距離親眼目睹,自己的忠奴是怎麼當眾駁了大醴五公主的麵子,叫她當眾下不來台。

除了南越公主與她身邊手下敕禹,坐席上陸續坐下謝鈞、謝言笙、以及崔易和其他兩個副將。

今日地點,是大醴國君擇選,其中自隱著一番提醒。

寧桀明晰父皇之意,故而今日除去南越公主與敕禹兩個外人在,能在此現身者,都是他身邊親信,或可信賴之人。

如此安排,隻防芙兒那邊萬一出現意外,他好及時作阻,叫一眾閒話傳不出這扇府門。

之後,他更會直接相送南越公主離京,不給她在大醴民眾麵前作祟的機會,若她今日真打了什麼壞主意,那還真是如意算盤打錯了。

而且,寧桀隱約能察,這位向來目中無人的跋扈公主,似乎是有一點害怕他,尤其軍演之時,兩人難以避免經常碰麵,而每一次對視,她都會下意識率先避開眼,露怯而不自知,實在奇怪得很。

嘈雜聲落。

見芙兒帶著兩越奴走進庭院中央,寧桀應時斂神凝目,也想知道在新主和舊主麵前,那人會如何作選。

得罪了旁人他管不著,可若是叫他妹妹傷了心,他絕留不住他的命。

……

寧芙走在前,麵上儘是儘力佯裝出的從容端淑。

坐席上的兄長,好友,皆對她示意鼓勵的眼神,南越公主則依舊目光不善,明顯含帶調戲意味。

可這些,全然入不了她的心思。

沒有人知道的……在現身人前的那一盞茶功夫裡,她過得究竟有多艱難。

就身處距離此間院落僅一牆的位置上,她被阿燼用力抵在牆麵,被迫仰頭眯眸,身承他霸道的占有欲。

院內的交流聲幾乎能清晰傳進她耳,言笙的歡笑聲更肆意明快,寧芙想知道,究竟是何事引得閨友這般喜悅,可彼時,她嗓口艱澀,一聲也發不出來。

被堵得太緊。兩人親過好多好多次,淺嘗輒止的,濃情蜜意的,大多彼此愉快,雙方同為上癮享受。

可這回,他不再僅滿足於去解那一點點的癮,似乎當下在這樣的極為刺激的情境之中,他內心很多惡劣的心思,都被輕易引著起。

“可以……伸手嗎?”

他一手箍牢她腰上,另一手空餘,此刻正嘗試著向上攀附。

寧芙瞬間大驚,以前接吻時,他從沒有這樣過。

她慌急立刻打掉他手,口吻乾乾急促,聽起來的確顯得略有些無情。

“不可以!不行的!”

尤其還是在這裡,萬一院中有人出來……周圍毫無遮蔽。

被抗拒,韓燼沉悶悶地‘嗯’了下,抱著她緩歇半響,後才再次開口低附:“殿下方才叮囑說,待會要抽我幾鞭?”

說到這,寧芙便不忍愧意滿滿了。

那些條件,都是她初始時便與南越公主說好的,當時很多人作證,兩人誰也不能臨時改變。

她低低睫,紅唇邊泛光瑩邊啟合,開口更是帶著不忍與艱難。

“十鞭。”

十鞭,並且一鞭都不可減。

南越公主等了這麼久,最想看的無非就是這個環節,如此,她自會全程盯緊牢,不給她任何敷衍湊數的機會。

“無妨,十鞭而已,我受傷早成習慣,公主不必太過掛心。”韓燼語氣輕鬆地開口。

聞聽此話,寧芙心中煎熬難耐,隻覺更加過意不去。

尤其在聽到他說,自己受傷已成習慣那句,寧芙簡直一顆心都跟著緊緊揪起。

半響猶豫過後,她終於忍不住向他湊近,又補償一般踮起腳尖傾身過去,主動吻了吻他的左側唇角。

她心頭懷愧地認真言道:“阿燼,你放心,我的鞭子已經提前做過處理過了,最中心的那根發力藤條,我也已言命專門的巧匠將其剔除,打在人身上,空響雖大,卻並不十分疼痛。這些我先前跟你說過的,現在怕你放心不下,就再認真承諾一遍,阿燼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真的傷害到你。”

韓燼身經百戰,自是早不懼那點兒傷痛。

他身上的刀傷槍傷,哪一處不比被鞭子抽要嚴重得多?

方才問那一句,他自然刻意。

聞言後,他隻麵不改色,又摟著小公主的細腰緊緊收臂,而後滿足地低低出聲。

“還是公主疼我。”

寧芙知他這話隻是感謝,卻還是被其口吻中隱約所帶的曖昧餘韻弄得微微臉紅。

她稍避眸,小聲回說:“是想叫你安心些。”

韓燼淺淺溢出一聲笑,“想叫我安心有更直接的法子,公主何必舍近求遠,以為我真挨不了那幾下鞭痛?”

寧芙一時沒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隻好訥訥的問道:“什麼更直接的法子啊?”

“比如。”

他將聲音咬出來,每個字都顯得清冽冽,“允我伸一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