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第 66 章 壞透(1 / 2)

公主的奴 施黛 12106 字 5個月前

寧芙雙手被桎梏左右,美眸映蕩著水霧,嘴巴微張,明顯是被他的氣勢和粗魯言語所震驚到。

哪裡見他混成這樣過,就連剛剛那兩個字,她都以為是自己聽錯。

“你說什麼……”

他沒有回答,回應她的是落下的掌以及籠罩而下的陰影。

隨後一陣天旋地轉,寧芙驚呼著被他整個翻過身去,腦袋壓在軟枕上,她幾乎完全受製,隻能側頭去尋覓呼吸,“阿燼,彆鬨了。”

“叫我什麼?”

韓燼動作粗魯的單手掐握住她的兩截纖細手腕,再帶過頭頂,明顯的屈辱姿態,叫寧芙登羞恥要命。

再聯想他剛剛惡劣咬出的字眼,寧芙不禁身抖不止,生怕他真的會以此姿態來欺負人。

她咬牙,抿緊嘴巴,帶著點犟,就是不肯叫出那稱呼來讓他得逞得意。

“剛剛當著林湘和馮夢玉的麵,芙兒不是一聲聲‘哥哥’喊得乾脆,怎麼現在回了王府,反倒叫不出來了?”韓燼解開自己的褲帶,又將她整個剝開,蝴蝶骨上明晃晃的白瞬間暈了人眼。

他微頓,再開口時聲音更顯沉礫,“芙兒,哥哥想疼你。”

小變態!

“你才不是哥哥。”

寧芙聽他脫口的那些葷話,氣哄哄地乾瞪眼,小拳頭打不到他,她便用力著亂蹬腿個不停。

韓燼由此趁隙,把她兩條腿左右一掰,又撐起她的膝蓋,叫她背對自己呈跪就姿態。

寧芙完全被他帶用著走,幾乎沒有絲毫與之對抗的力氣,甚至反應不及,人便被他從後壓住,一瞬間,她腦海裡的畫麵都跟著不乾淨了。

她忽的想到自己小時候曾養過的兩隻小鴨子。

最開始她本來隻想養了一隻,可為了不叫小鴨子孤單,她最後還是留下了雌雄兩隻,因新奇感正濃,那段時間她幾乎除了吃飯睡覺,大部分的閒暇都是在觀察這兩個毛絨可愛的小家夥。

母後見她是真的喜歡,還特意尋了個擅養家禽的嬤嬤過來指導,就怕她無意將鴨子養死落得個掉淚傷心,於是後來,有著嬤嬤在旁幫忙照看,兩隻小鴨子越長越快,也愈發有力氣,以前她一手都能掐握起兩隻,現在卻連抱起一隻都費力,她知道,小鴨子長大了。

而後忽的有一天,嬤嬤神秘兮兮地指給她看,隻見鴨窩裡有一枚圓滾滾的青色鴨蛋,還說這是小鴨子送給她的第一份禮物,她開心極了,又實在好奇鴨蛋是如何而來,可嬤嬤回答得不清楚,隻說那是小鴨子的心意,叫她不必糾結過多。

那時她正好是對什麼都好奇的年紀,嬤嬤不說,她便堅持自己偷偷去觀察,於是在一個無人的晌午,她驚訝看到公鴨完全壓在母鴨身上,前前後後不停地在推進。

小時候,她對此隻是一時新奇,即使沒理解,之後被彆的事情打斷專注後,便也沒有繼續深究。可直到後來姑姑要成親時,她無意間翻到藏於枕下新婚必看的小冊子,又偷聽到嬤嬤囑托姑姑要做的事,忽的茅塞頓開,小單純也從這一天開始變汙了些。

原來在某些方麵,萬靈都是如此。

一方強製,一方軟欺,譬如此時此刻,她甚至覺得自己比那隻慘戚戚的小母鴨還要更可憐些。

……

臨近傍晚,夏芳菲的馬車到達王府。

一整個下午,她在長壽宮與太後娘娘坦心聊了不少,後宮雖一向不得乾政,可今日壽宴之上發生的一切,叫她們實在惴惴難以心安。

兩人都不想眼見他們兄弟二人的關係出現隙漏,引朝堂危岌,隻是此番新帝堅持將東崇人邀來,顯然是對燼兒有所背瞞,太後娘娘也是臨時得知情況,阻不及,攔不及,也是困惱不已。

夏芳菲心知太後言道這些的用意與試探,她是怕燼兒一惱,會將皇權再爭回,如今雍岐兵權五分之在他手,他若真有顛覆皇權的打算也實在容易,可夏芳菲還是了解自己的兒子,當初他若真有意坐上那位子,絕不是眾民的悠悠之口便能攔住的,恰恰相反,因幼時成為過爭權的犧牲品,他心裡對皇權有分明的抵觸心理。

所以,她在長壽宮安撫太後寬心,並說明若新帝不再有意聯合東崇勢力,燼兒這邊她自會相勸,儘力將今日之芥蒂根除,也正因如此,她才一出宮便迫不急來這王府一趟。

進了門,柏青與柏鬆親自出來相迎。

夏芳菲牽著韓盈往裡走,眼下差不多該到了用晚膳的時間,可一路走到前廳卻見室內燭火都未點,於是瞥眼問道:“燼兒呢?”

柏青猶豫了下,正想著該如何忙主子遮掩,可一旁的柏鬆卻愣愣的直接脫口直言。

“回娘娘話,主子正和姑娘在金屋休息,還沒有傳膳。”

夏芳菲腳步一頓,蹙眉回頭問,“兩人什麼時辰回來的?”

柏鬆卻沒看懂柏青拚命使下的眼色,隻老實地如實回答:“不到申時。”

不到申時回來,而眼下都酉時末了。

堪堪兩個時辰,玩鬨也該有個度才是。

夏芳菲臉色怪異了瞬,她當然知道依小芙兒溫乖的性子,怎樣也做不到刻意去招惹,更不會荒唐成這般,毋庸置疑,定是那混小子現在霸著人不肯放,在後院欺負著人家。

畢竟當著他這麼多手下人的麵,夏芳菲不可能完全不給二字留麵子,再怎麼說,他也被人叫著一聲尊主,哪能沒有威重。

尤其還有阿盈在旁,她顧慮著更不可能明言去教訓,於是隻好冷冷臉,言道:“他不吃,那我們先用膳,阿盈也餓了。”

小阿盈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隻想著進府沒看到寧芙心情好失落,於是她伸出小手扯了扯夏芳菲的衣角,喃喃輕語:“母妃,要嫂嫂一起吃。”

夏芳菲神色閃過片刻的不自在,之後抬手摸了摸韓盈的小腦袋,抿唇想了想後才說,“柏青,你去後院把人給我喊出來。”

即便再年輕氣盛也不該自縱太久,夏芳菲也心疼那丫頭弱不禁風的身子骨。

“……這。”

聞言,柏青臉色瞬間苦澀起來。他自不敢違娘娘口諭,可又怕自己真這麼莽撞過去,一旦擾了主子的興,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他垮著臉猶猶豫豫,好在夏芳菲見他為難的模樣到底沒有繼續為難,她搖頭擺了下手,“罷了罷了,沒出息的東西,我們自己吃。”

柏青呼出口氣,瞬間如釋重負。

韓盈眨巴眨巴眼,不知母妃在惱氣什麼,可也很懂事的沒有再堅持見嫂嫂,隻想自己吃飯吃快些,之後再找嫂嫂玩。

……

金屋寢室內。

寧芙膝蓋都已磨紅,最後終於忍不住地放聲哭了出來,也由此知道,他溫柔與不溫柔之間究竟區彆有多大,而兩人第一次時,他又有多麼的收斂。

寧芙快死了,韓燼卻還隻是半儘興。

他緩緩才從寧芙背上起身,呼聲半響,而後把人整個翻正過來。

抬眸,看清她臉上流著的眼淚,還有亂糊著的細軟發絲,可憐模樣看上去的確很像受儘躪蹂,他喉結滾了滾,之後斂了目光,卻掩不住陡然變得熱悸的眸底。

說了要演一次,就得把人弄哭啊。

哭了,依舊美得驚心。

韓燼抬手,用拇指指腹慢條斯理地幫她將眼角懸著的淚珠擦掉,而後吮進自己嘴裡,鹹鹹的。

他彎唇微笑著問,“入戲這麼深,害怕我?”

寧芙避過眼,也倔強著,“才沒。”

什麼入戲!寧芙簡直氣得想踹他了,可剛一蹬足,腳踝卻被他一下箍住,隨之她一條腿就這樣受迫搭在他肩上。原來他強勢沒減,惡劣更沒減。

他挑了下眉,逗弄地問一句,“這麼便宜我?原來做哥哥會有這種待遇。”

寧芙痛得吸氣,嘴角也壓下,模樣怎麼看怎麼委屈巴巴,她喃喃輕語,“你,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韓燼垂首,看著小乖乖滿臉全是潮紅的羞,口乾地舔了下唇。

他起身,卻再壓一遍,“怎麼對待,說清楚。”

她聲音不自覺帶著孱弱,哭腔忍著擴張,“就剛剛那樣。”

韓燼卻道,“沒明白。”

寧芙艱難抬眼看他,想確認他是不是在對自己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

可見他神色十分認真,像是真的在虛心請教,她隻好忍羞開口,將話說得露骨淺顯些,“就是…從後麵壓著。”

那副樣子真的好屈辱,就像是動物在……寧芙說不出來具體的形容措辭,就是覺得那樣好野蠻,好粗暴,如果要再來一回,她大致會直接羞憤而死。

韓燼似乎是溢出了一聲笑,他把她手心牽過來吻了吻,又低聲說:“乖,那樣我最愛你。”

寧芙臉紅紅,眨眸怔怔露茫。

他摸摸她的頭,開口多一言解釋:“愛你,到最深。”

隻想對你放任難抑,最原始的難抑。

……

寧芙沉沉睡了過去,即便饑腸轆轆,可晚膳到底沒一點力氣再起身去吃。

韓燼吻了吻她的唇角,親自幫她擦了遍身,而後自己去淨房洗了澡,很快重新穿戴整齊。

他走回房間將窗欞開了個縫隙,好叫房間濁氣散去,她能睡得更好。

臨出門前,他又囑咐巧兒叫下人們在外彆弄出動靜,讓姑娘在裡麵好好睡一覺。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