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導隨便得不像在拍戲:“你想象一下,你惦記了三年的女人馬上就要變成你大哥的妻子。你……”
大氅落地,被軍靴和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踏上痕跡。
一陣微弱的掙紮,程遙遙是被拋到被子上的。床上堆著厚厚的錦緞,她還是被摔得七暈八素,氣得要爬起來揍謝昭,卻被壓住了。
穿著軍服的男人氣質強悍,英俊的麵容也變得陌生起來。程遙遙被他震懾得呼吸一頓,掙紮的動作就變小了。她跌在錦緞裡,使不上勁兒,纖細手指推搡他的肩膀。
謝昭鋼筋般的手指攥得她生疼。他直起身來,單手扯開軍服的領扣,又扯開襯衫。
謝昭寬肩緊腰,肌肉隨著動作起伏撐滿了襯衫。導演對這個鏡頭滿意極了,又拉近鏡頭,特地給了謝昭的背一頓特寫。
程遙遙仰躺在被子上,她被謝昭的身影完全擋住了,使壞地衝謝昭做鬼臉,纖細手指在他腰上撓癢癢。謝昭肌肉頓時繃緊,他眼含無奈,輕輕捏了下程遙遙的手腕。
導演道:“很好!這個效果很好,再往他背上灑點水!”
”天氣太冷了。“程遙遙不讓灑水,讓謝昭做了幾十個俯臥撐,謝昭渾身肌肉都被喚醒了,額上汗珠點點,麥色的肌膚上仿佛抹了一層橄欖油。
榮導笑道:“成。現在拍船戲,拉遠景。”
這一回要怎麼拍,導演根本沒說。謝昭看著程遙遙,眼神裡帶著詢問的意思。程遙遙小聲揶揄他:“你平時耍流氓不是很厲害麼?”
謝昭很遲緩地消化著程遙遙的意思,眼眸忽然亮了起來。
程遙遙頭疼地警告他:“攝影機拍著呢,你不想被抓起來就老實點!按照那個樣子拍,不能碰到我!”
謝昭在這方麵的熱情和天賦遠勝於程遙遙所知道的。抬手一扯小金鉤,大紅色床幔就落了下來。
床幔層層疊疊落下,隔絕了周遭的一切。陽光被大紅紗簾過濾,曖昧地浮動在這一方小小天地裡。
謝昭深深地望著程遙遙,眸光一寸寸描摹她絕色的麵容。一日未見,如隔三秋。一月未見,兩人看著對方,心臟都怦然跳動起來。
蘇州的水土養人,程遙遙的桃花眼裡含了江南的煙水,肌膚如剝了殼的荔枝,仿佛輕輕一碰就能溢出清甜汁水來。
程遙遙輕輕推他一把,小聲道:“彆發呆呀。攝像頭拍著呢,你動一動。”
謝昭低聲叫她:“妹妹。”
磁性嗓音摻了一絲沙啞,飽含著寵溺與情yu。聽得這一聲,程遙遙小巧圓潤的腳趾都攥緊了,暗恨自己沒出息。
戲假情真,戲裡戲外,早已分辨不清。拔步床頂雕刻著蝶戲牡丹圖,穿過百年光陰,又迎來了一對有情人。
榮導逐漸停止了講戲,膠片一寸寸轉動,將這一幕幕收錄下來。
程遙遙被謝昭高大身影遮得嚴嚴實實,除了一把烏黑柔順的青絲和一雙纖手,半點也拍不到。鏡頭全都集中在謝昭的背影上。
好半天,程遙遙纖細的足尖伸出床帳,導演忙把鏡頭拉近,細細拍了特寫。
麥色脊背起伏,紗簾被風拂起,漏進的明晃晃陽光交替落在謝昭的脊背上和程遙遙的臉上。兩人始終保持著距離,那香豔旖旎的氣息卻已經撲麵而來,叫見多識廣的導演和攝影師都臉紅了。
膠片不斷轉動著,卻無人喊停。
作者有話要說:推一本年代文:《穿成七零福寶小能手》by愛吃甜瓜
沈月一覺醒來已經從現代嬌嬌女變成了七零年小可憐,看著自己黑糊糊的小胳膊小腿小腳丫外加小癩頭的她方了。
我真是太難了!
係統:“嘀…恭喜宿主綁定重生改造係統,任務一:讓全家吃上飽飯,獎勵生發丸一枚。任務二,改造村裡刺頭二狗子,獎勵美顏膏一瓶。任務三……”
沈月為了改變自身形象和家裡的生活質量,從此走上了為係統賣命……嘿嘿,頓頓魚肉,天天新衣的幸福道路。
後來有人發現,村裡最窮馮家撿來的小癩頭不僅變得貌美如花好像福娃,他家也鹹魚翻身成了一方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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