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的羅青羽,在送走年哥後,回房把滿身的痕跡塗一遍藥膏,然後一覺睡到大天亮,直到夏槐打電話過來才吵醒她。
中午了,夏槐的單位有飯堂,夥食不錯,問要不要給她打包一份。羅青羽家除了米、麵和種在庭院裡的菜,彆說肉類,連雞蛋都沒有,冰箱裡塞滿飲料。
飲料是羅哥買的,他每周過來看看,順便拿幾罐解渴。妹子家平時沒人住,冰箱老空著容易壞,於是隨便買點東西放著。
彆墅裡的衛生是夏槐請家中的傭人來打掃,每周兩次。
本來羅哥雇了鐘點工定期搞衛生,認識夏槐之後,她覺得外邊的人信不過。因為同事們有的被家政偷過東西,有的被保姆虐待老人、孩子,她聽著頭疼。
看誰都信不過,索性讓父母家的傭人每周過來兼職。都是她家的老工人,信得過,原先幫夏槐的公寓打掃,後來幫她的未來小姑打掃,按市場價收費。
羅青羽家的費用一向是羅哥掏的,一點小錢,他懶得告訴小妹。活了兩輩子的人,羅青羽當然知道這些,可大哥不肯收她的錢。
沒事,等他結婚了,她好好跟嫂子算算賬……
此刻,在臥室裡,羅青羽謝絕夏槐的好意,看看時間,即將中午12點了。
打開手機瞧了瞧,年哥發來一條報平安的信息,說他已經到達目的地。她再也睡不著了,回複他幾句後,趴在床上適應了好久。
欲.望的閘門一旦打開,思念與渴求像野草瘋長,無法抑止。
前幾天和年哥一直親密無間,驟然恢複單身,其中的過程特彆煎熬,要適應適應。不過,單身有單身的好處,無所顧忌,想什麼時候睡就什麼時候睡。
一覺睡到自然醒,麵對窗外輕灑進來的明媚陽光,心情甚好。
羅青羽不停的自我催眠,起床洗漱,把床鋪換洗,然後穿著練功服在安靜的客廳練基本功。不敢到庭院練,正值午後,外頭的陽光猛得很,她怕中暑。
人的心態,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
在山裡,不管什麼時候,她想練就練,從不考慮會不會中暑。進了城裡,整個人仿佛矜貴起來。這不能做,那不能碰,碰錯了怕惹人笑話。
當然,城裡有城裡的好,比如生活便利。
今趟出來,除了與阿珍小聚,她還要到商場買零食、貓狗糧等等。至於日用品,爸媽家有一個倉庫長期堆滿,她可以隨時取用。
練完功,羅青羽煮了一碗青菜麵條解決午餐,邊吃邊給阿珍發信息。
巧得很,阿珍今天休息,在她老公的快遞點幫忙分件。得知羅青羽有空,立馬甩掉手邊的活,約好見麵的時間、地點。
出門前,把床單什麼的晾曬在陽台。洗澡的時候,她順便照了照鏡子。
凝露霜很好使,把她身上一夜瘋狂的痕跡抹得一乾二淨,皮膚恢複往日的光滑白皙,穿一件寬鬆清涼的無袖短衫也無妨。下身一條牛仔短裙,及膝那種。
很尋常的裝束,除了料子上佳,看不到哪裡特彆。整體看來清爽舒適,文靜淑女。
梳個簡單的丸子頭,拎出一個冰淇淋形狀與色澤的小挎包出了門。踏出門口,才發現外邊的陽光猛得十分刺眼。一股熱浪逼來,猝不及防的她差點窒息。
她深呼吸兩下,等適應外邊的溫度才繼續出門。家裡有車,但她隻想慢慢的逛,像在山裡一樣。
……
作為兩個孩子的母親,阿珍和初見時沒有太大的變化。估計是個小,皮膚比較白皙,身材略顯豐腴,一張笑容洋溢的圓臉看不到有細紋,不顯老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