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得了。
不說他什麼想法,老是這樣,誰頂得住?!反正她是頂不住的!
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他勾引的忘了阿爹的囑咐。儺禮之前就失了身子。
“這事兒我得好好跟你說道說道。”幾番糾結之後,常戚戚睜開了眼睛。極其認真地看著阿夕,“我來青樓,都是睡覺的。不對,不是睡覺。不是不是,就是單純睡覺。其他事兒什麼也不做的。”
至於其他,我可不會做。”
公子知道。青樓這樣的地方,我畢竟是個女子嘛。女子若是被人曉得在青樓沒了貞操,那名聲就完了。”從不在意名聲的常戚戚,今兒開始在意起來了。
“而且,我也說了。這些事兒我太小,不能做。”常戚戚鄭重其事地說道。
“你不是說你很厲害嗎?”阿夕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常戚戚。
“…”自己把自己給說到死胡同裡了。
“正好,我沒有經驗。”阿夕說道,淺淺的目光目不轉睛地看著常戚戚,“你可以教我。”
常戚戚訝然。他沒有經驗?
她不信。
青樓裡的男子若是處子,又是這副相貌。追思館的老鴇早就把他捧上了天開出了天價。
但這裡卻從沒有過這些傳言。
男子說自己處子的話常戚戚聽過不止一回。畢竟男子嘛,不似女子。你是不是處子,就隻有你自己知道了。除非…除非…是男客。
男客會清楚一些。
常戚戚又不是男客。
“這個就更不好了!”常戚戚一撫掌,“我這個人有一個原則,那就是絕對不對處子下手。這太沒良心了。”
“當真?”阿夕問道,淺淺的笑意變成了認真。
“當真。”常戚戚點頭,在阿夕的沉默裡頭,拉上被子給兩人蓋好,“所以彆想了。”
常戚戚說著,打了個哈欠。冷冷的天兒讓她鑽到了阿夕懷裡,“睡覺吧。”都穿了衣裳,她就放心了。
阿夕沉默,摟過常戚戚。下巴擱在她秀發上,輕輕摩挲著。他的目光看著常戚戚身後的緞麵床幔。目光深沉。
就在常戚戚再一次迷迷糊糊中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耳邊輕輕的低語,“你當真因為我是處子,才不要我的麼?”
迷迷糊糊裡,這聲音常戚戚聽得很是飄渺。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聽錯還是幻覺,漫步進行地“嗯。”了一聲。
…
…
卿安趕到登上處的時候,所有約定好的人都到了。一群人見卿安來了,紛紛惶恐地行禮。唯獨沒有常戚戚。卿安在白柳身邊看了又看,都沒有看到她人。
“她呢?”卿安問。
白柳見卿安一來,就問常戚戚。整個人有些沉鬱。他起身看著卿安,“她半路走了。既然殿下來了,就
一起登山吧。今兒我們在山頂設了”
“她去哪裡了?”白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卿安給打斷了。
白柳默然,看著卿安,不說話。
卿安著急又問,“她去了哪裡?”身在高位多年,語氣一變便有了莫名的威嚴和不容置喙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