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卿安認真地看著常戚戚,他一邊探索著她的神色,一邊道,“我自己的命願意換你的,你的卻是不行。若是你沒了,我活著有甚意義?”
“你不是爭奪皇位嗎?”常戚戚看著她問道,“我以為,你的意義便是萬裡河山。”
“在我眼裡,萬裡河山都是你。”卿安毫不遲疑地說道。
常戚戚眼睛微微彎起,“我想,既然你都願意為我如此,我也應該將心比心。應該吧…”
她說著,就想到了惜月跟自己說的話。她看著湖麵,目光很是茫然…到底應該怎麼做?
常戚戚迷茫極了。她還是頭一次不知所措,也不知該如何抉擇。
在這迷茫之中,常戚戚閉上了眼睛。她是真的沒有力氣了。
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迷迷糊糊之中,她昏了過去。
卿安感覺到不對勁,轉頭喚了幾聲常戚戚。卻聽不到動靜,扒起她一瞧,才發現整個人都是暈了過去的。整個人就想了沒了依托的浮萍,晃來晃去。
“七七?七七!”卿安焦急地喚道,回應他的隻有帶著煙火味道的晚風。
讓船夫靠了岸,急急忙忙下了岸喚到惜月。惜月就在不遠處一直跟著,聽到動靜跑過來,看著常戚戚昏迷在了卿安的懷裡。
“她這是怎麼了?”卿安問道,看著麵前的惜月慌張地問道。
惜月看著他懷裡安靜的常戚戚,麵色有些唏噓。聽得卿安的問話,抬頭看了眼他,“給我吧?”
卿安見此,身子一側抱著常戚戚躲開了惜月伸過來的手,“她到底怎麼回事?”
惜月伸出去的手捏了起來,看著卿安麵色有些複雜。片刻之後,才道:“娘子怎麼跟王爺說的?”
“她說常家給她喝了不知道什麼的藥,便變成這般模樣了。”卿安會到,警惕地看著惜月。
“那就是這個意思了。”惜月點點頭應聲道:“所
以王爺不必擔心。過兩日娘子就會好了。”
“當真?”卿安有些不信。這樣的常戚戚,讓他怎麼能放心!
“當真。”惜月有些不耐煩,伸手強行將常戚戚抱了回來,“王爺與其擔心娘子,不如擔心擔心自己。”她說罷,抱著常戚戚轉身走遠。
卿安站在原地,看著惜月的背影,不知想著甚。
待惜月抱著常戚戚的身影走遠,旁邊竄出了幾個人走到了卿安的身邊。
定睛看去,便是卿安的貼身人
春生、夏生,和謀士冬生。
“王爺,該回府了。”春生說道,有些擔憂地看了眼卿安。
王爺這病來的奇怪,去的也奇怪。明明都是已經病得那樣重了,整個太醫院都束手無策,哪知一覺起來,說好就好。讓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