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小的一個忙。”卿尤說道,“今兒來赴宴
的,大多都不知道今兒是鄭妃生日的。宮中說了節儉,宮中人不能鋪張辦宴席。隻是正巧今兒夏至,才辦了這個麼小宴。”
“小事兒,就是待會兒,你替本王多跟鄭妃喝幾杯。哄得她開心點兒。”
這話說的,好像自己跟他有多親近一樣。親近到了勝過他的妃子。替他,哄妃子開心。可不是將自己當做比妃子還親近的人麼。
自己跟他可沒那麼親近的。
如今最多就是,沒有那麼多仇恨了。
她和他之前的矛盾,隻有一個卿安。如今自己跟卿安沒有交集了,跟卿尤能夠這樣正常說話倒是可以了。
常戚戚沒有應聲,低頭似乎在思忖卿尤話中的可行性。
卿尤見此有些急了,“七七,你可彆說這麼小的事,你都不幫我!”
常戚戚乾脆直接抬頭,看向了卿尤,“這事兒王爺找我不妥,今兒來赴宴的,必定有跟鄭妃交好的手帕
交,還有她的家人罷。那這樣說起來,個個兒都比我更適合,不是麼?”
卿尤張了張嘴,又聽常戚戚道:“若是沒有,那就是王爺的問題了。現在去請過來也還來得及。”
“鄭妃看到她們可比看到我開心呢,不是嗎。”
卿尤頓了頓,然後才道:“不不,都來了。”
“那王爺直接去找她們不就得了唄。”常戚戚道。
“可是我跟那些人不熟啊。”卿尤說道,一點兒不忌諱。就好多他跟常戚戚多熟一樣。常戚戚根他的關係多與眾不同一般。
“那我跟王爺也不熟呐。”常戚戚想也沒想就說道。說著的時候,身子往後,靠在太師椅上,閒愜得很。
“你跟我哪兒不熟?”卿尤說道,對常戚戚說出來的話很是不滿意,“咱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沒有人比咱們之間更熟悉了好嗎?!”
常戚戚哂笑了一聲,“要是從小打到大也算是一起長大的,那的確熟悉。”
卿尤聽著常戚戚的話,好像沒聽出她話裡的反諷。
不要臉地順著她的話道:“可不是嘛!沒有人比我更熟悉了。從小打鬨到大,自然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
打和打鬨一字之彆,差得卻大了。
常戚戚還要推托,就聽卿尤放下了姿態,兩手放在一塊兒搓著,朝著常戚戚賣著可憐,“七七,我求你了,我認識的女子本就許少許少,也就一個喜歡喝酒的。鄭妃也喜歡喝酒,除了你,可沒人能幫的了本王!”
卿尤這模樣,姿態放得如此低,真真兒是一點王爺的架子都沒有了的。反倒是讓人看得於心不忍。
常戚戚拂了人麵子一次又一次,話都說到了這份上,看著卿尤這樣低聲下氣地跟自己說話,她還真就猶豫了。
沒法兒,她這個人,最是吃軟不吃硬的。這樣求她…
“就這一次好不好?”卿尤見常戚戚有點兒鬆動了,立馬趁熱打鐵,繼續哀求道:“就這一次,你若是答應我,我也答應你一件事兒。”
“什麼事兒?”常戚戚問道,她看著卿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