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品才人，很適合她。
明成帝要的就是適合。
“怎麼幫娘子不用管，隻需知道我可以為你做成這件事。”女子說著，緩緩道：“我也知道娘子若是執意要去做，沒人攔得了。就是天子也是無法你的。可是你畢竟還顧忌著常家，顧忌著自己的父親。”
天子拿捏如此，娘子也無法折中權衡。若是有人願意代勞給娘子通通處理好，何樂而不為呢？”
話是如此說。
“你要什麼？”常戚戚也不想曉得她究竟要怎麼做。隻要可以做到，她倒是想問問對方到底想要在自己身上得到什麼東西。
宮人，這輩子最大的盼頭就是帝王的寵愛。心再大的，便是後宮的妃位。
可是這些，常戚戚通通幫不了。不僅幫不了，但凡明成帝知道了她與自己私會，彆說爭寵，生嫌隙起厭惡是肯定的。
女子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微微側頭，認真地聽了聽旁邊的動靜。
“小娘子但說，旁邊沒人。”惜月漠然開口。
“我要，”聞言，女子回了頭，目光落在常戚戚臉上，吐出了兩個字。
“龍氣。”
“什麼？”常戚戚以為自己聽錯了，恍惚沒敢理解對方的意思。
站在常戚戚身後的惜月在女子話音落下的一瞬，猛然抬頭看向她。瞳孔一縮。
“龍氣。”女子再一次開了口。目光澄澈地看著常戚戚。若不是聽到她說的詞語，常戚戚一定以為麵前的人是個人畜無害的傻白甜。
她回頭，看向惜月，“她說的龍氣？”常戚戚詢問惜月。似乎是怕自己理解錯誤還是怎樣，總之是不太確定的。
惜月繃著臉嚴肅極了。迎著常戚戚的目光，點了點頭，“就是大法長給娘子說起的意思。”惜月說著，眼角的餘光又瞟了一眼女子。
意味深長。
常戚戚會意，心驚不已。
回頭看向女子。
抿著唇沒有說話，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
這事兒，凡人不該知道的。那她…是凡人嗎？
常戚戚回頭看了眼惜月，無聲地指了指麵前的女子。雖然沒有出聲，但惜月明顯知道常戚戚的意思。
點點頭，“是普通人。”
女子看起來，還是那樣的人畜無害。出了比彆人好看些，似乎沒有什麼不尋常的。那目光在看向自己的時候，但凡一彎，就像是盛滿了夜裡的星光。一眼看到底。溫婉柔和。
從怎麼也摸不透，到一眼看到底，似乎隻是一眨眼的事兒。
即是普通人，還知道龍氣…
牛皮牛皮。
常戚戚按捺住心裡的情緒，她冷著眼看著麵前的女子。“龍氣？你要龍氣，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