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元依琳隻一眼就確認了台下被提著的人就是那個膽敢非禮他的惡心菜人!
還是那樣矮肥挫,還是那張惡心的幾次在她噩夢中-出現的醜臉。
她不想再做可怕的噩夢,這個畜生必須死!而且她要親眼看著對方死,隻有這樣她才能確信她的噩夢源頭是真消失。
她要聽到和看到這個低賤卑劣的菜人是如何求饒哭泣、是如何淒慘哀嚎,又是如何後悔不已。
她還要這個低賤菜人活生生地親眼看著自己那肥胖惡心的身體被削成一片片喂狗,直到他斷氣為止!
還有那幾個救走萬腸的菜人奴隸,她也不會放過。
之前她就想剝了那幾個奴隸的皮,但下麵說那幾個奴隸能幫助找到萬老缺一家,建議不妨再讓他們活一段時間,讓他們死也死得有價值。
彭元依琳覺得有理,就暫時放過了那幾個奴隸。
不過到了今天,這些奴隸也沒有再留下去的必要,和萬腸有關的每個人,她都不想再看見!
如果不是家裡還需要這個村子的菜人繼續為家族乾活,這個村子的人她都不想留,不殺死,也要都賣掉。
彭元依琳不再多看“萬腸”,眼中滿是厭惡,連話都不想多說。
管事殷勤地搬來一張管事處最好的椅子。
兩名侍女上前,把本來就很乾淨的椅子又擦了擦,還鋪上了華麗舒適的墊子。
彭元依琳這才姿態優雅地在椅子上坐下,羽毛扇遮著鼻尖以下的位置,下令道:“你們知道要怎麼處置那惡心的東西!不要讓他短時間就死掉,我要聽到他的哀嚎。”
刁智迅速出列,身體半彎,恭敬無比地道:“是。”
彭元依琳輕輕揮了揮帶著淡雅香味的羽毛扇,這裡的味道太難聞,以後她絕不會再來。
老澎忙不迭地敞開嗓門喊道:“給罪人萬腸,行——刑——!”
刁智親自提起一把約半尺長的鋒利薄刀從石台上跳下,向常年走去。
刁智之所以能在一眾家奴中脫穎而出,成為彭元家冒險城支係的緝捕管事之一,就是因為他有一手淩遲的絕活。
落在他手裡的奴隸和得罪彭元家的人,常常求生不能求
死不得,好些人能哀嚎上整整三日才會死去。
常年眼看刁智就要走到麵前,立刻抬頭看向石台上的大小姐,用最大的音量、最清楚的吐字喊道:“我,不是,萬腸!”
發音還是不太清晰,但比前麵進步多了,能勉強聽出他在說什麼。
石台上的大小姐冷哼一聲。
刁智一個巴掌抽到常年臉上,罵:“什麼叫你不是萬腸?頂著這麼一張臉,你還敢否認?”
常年眼睛血紅,但他依舊衝著台上那位大小姐,用力喊道:“我,不是,萬腸!魔法!”
彭元依琳用羽毛扇遮著臉頰,眼神滿是輕蔑。
常年換詞:“我,是,鬆葉!魔法!”
沒有人相信常年喊出來的話,不管是圍觀的村人,還是石台上的大小姐,他們都認定這是萬腸為了逃脫死前酷刑想出來的詭計。
彭元依琳還轉頭對侍女輕笑道:“那隻豬說他不是萬腸呢。”
那侍女也笑道:“任何人到了快死的時候都會掙紮一番。”
彭元依琳點點頭,又轉頭看向石台下方。
隻彭元依琳身邊的護衛隊長微微皺眉,萬腸兩次喊話都在最後加上了一個詞彙,聽發音似乎是“魔法”?
護衛隊長想提醒大小姐這點,但看大小姐一臉期待的表情,想了想,決定再等等看。
石台下,刁智猙獰一笑,拿著薄刀在常年身上比劃了幾下,似乎在找適合下手的位置。
薄刀在常年大腿肉最多的地方停下,刀尖一點點壓迫進大腿的肥肉中。
刁智似乎很知道要如何引起被虐者的恐懼,速度不緊不慢,隻薄薄地削下常年大腿一塊皮肉。
常年咬緊牙關,半點聲音沒有泄出。
刁智隨手把那塊肉片拋到家奴牽著的獵狗麵前。
那獵狗低頭嗅了嗅,張嘴就吃。
石台上的大小姐看“萬腸”竟然沒有慘叫出聲,有點不滿意,也很是驚訝。
這個好-色下賤的菜人死肥豬這麼能忍的嗎?
這可和她記憶中的萬腸很不一樣。
她還記得那天她的護衛出手把萬腸打了個半死,那肥腸不住哭叫,眼淚鼻涕流了滿臉,惡心無比。
如果不是肥腸帶著的幾個奴隸拚死救他,那天護衛就把那頭豬給打死了!
刁智割下了第二
刀。
常年牙齒咬得更緊,牙關咬得咯咯響。
刁智挑眉,似乎也很驚訝“萬腸”這麼能忍。
血腥氣彌漫,常年大腿上卻沒有流下多少血。
這就是刁智的本事,割肉卻不會傷到主要血管。
跪在不遠處的鐵不平抬頭盯著“萬腸”,他要親眼看著這人死!
可能因為太疼,“萬腸”沒有慘叫,卻掙紮得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