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事來,裴氏也高興,她道:“去了。看到潮哥兒人了,他進來似乎與往日比,更是精神了不少。可能也是大孩子了,模樣長開了,身形和從前比,也精瘦了些,整個人竟有些脫胎換骨的意思。我還正要問你呢。你大舅母說,潮哥兒如今升了半級,營中表現也越發不錯,這可是真的?”
姚品嫻點頭:“王爺也同我說過,說潮哥兒近來表現很是不錯,似是突然就有些開竅了一般。”
“果然!”親耳聽到女兒這樣說,裴氏深信不疑,“這可好了!這可好了!日後裴家,怕是真的後繼有人了,也不怕會再走下坡路。不求能有先祖的榮耀,但求至少能撐起整個家來。”
姚品嫻也是這樣想的,不求多冒尖,但求有些建樹就好。
而此刻,她不免又要想到小五。小五果然沒有騙她,找到了當年她曾曾外祖殺了的那個反賊首領的後人後,裴家果然日漸好轉。
這個好消息,她真想和小五分享。隻可惜,他早不在她身邊了。
每每思及此,姚品嫻心中都不免有些感懷。
“你怎麼了?”見女兒忽然的就走了神,而且臉色也有些不對勁,裴氏忙去握了她手問。
姚品嫻看向母親,笑著搖了搖頭。
“沒什麼。”她適時岔開話題,又說起了薛一一來,“純姨從京外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兒,叫一一的,娘可知道?”
“知道。”裴氏當然知道,她這幾回回娘家去,不止一次聽娘家那表侄媳婦抱怨了,“這個孩子性子野了點,沒有大家閨秀的規矩。不過,我見過她一回,就是一個單純的,又有幾分爭強好勝性格的小女孩兒,倒不至於說是有心機手腕。”
“誰說她有心機手腕了?”姚品嫻忙問。
裴氏如實道:“潮哥兒的母親。潮哥兒似是得罪了那丫頭,以至於那丫頭隔三岔五便會去鬨潮哥兒一回。二人起初是針尖對麥芒的,可漸漸處得久了,潮哥兒倒對那孩子耐心起來。會教她如何做人、如何向善的規矩,也會偶爾在武功騎射上指導她一二。”
“可能是他母親看出了些什麼端倪來了吧,就越看那孩子越不順眼了。偏老太太和你舅母也不攔著人家不讓來,她就隻能一個人生悶氣。”
姚品嫻一副了然的神色:“她的心境,倒也能理解。她覺得潮哥兒越發出息了,也越長越挺拔俊拓了,便盤算著日後要給潮哥兒攀一門更高的親事。她怕一一一直這樣纏著潮哥兒,日後難免會鬨出什麼來。”
“正是如此。”裴氏點頭。
但姚品嫻則笑著道:“說起來,這一一可是潮哥兒的命中福星呢,是她來了京以後,潮哥兒才越變越好的。之前潮哥兒可是跟了王爺有一年半了,可見他有過什麼長進?可如今卻突飛猛進,不是因著一一的緣故,又是什麼?”
“娘,下次若表嫂再在你跟前這樣抱怨,你就告訴她,一一可是他們家的福星。若把福星趕走了,日後裴家繼續衰敗,她就是千古罪人。”
姚品嫻這話說的半真半假,裴氏隻當她是因為和徐大娘子交情好,而一一那孩子又是徐大娘子帶回來的,所以她才會那樣幫著那孩子說話。
裴氏沒疑彆的,就答應了下來:“好,下回我就這樣說她。”
說完這事後,母女二人又說了彆的去。
而姚品妍那邊,從老太太院子衝出來後,就直奔了前院去。
老太太派來從丫鬟雖然追上了她,但丫鬟卻管不住姚品妍。
正好魏王不願同姚盛舉這個嶽父呆一個密閉空間,所以,此刻一乾人並沒在前院書房,而是去了花園裡邊緩緩踱步賞著冬景,一邊三五句的閒聊。
突然的,前麵有一道豔色的身影衝了過來。
姚品妍是從小路抄過來的,魏王等人沒在意,直到她人衝到了跟前,幾人才停下步子來。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掉30個紅包~
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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