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在她生完女兒後去做過手術,她不懂手術的意思,他沒解釋太清楚,隻說以後不會讓她懷上孩子。
當時她聽到嚇一跳,以為他切掉了男人的根本,事關根本,他終於有耐心解釋給她聽,解釋完,還說以後他想通能去醫院通。
聽到能通,王錦繡略微鬆口氣,鬆氣也生氣,結婚幾年,第一次生他悶氣,同時明白公婆為什麼老被他氣到。
他就愛悶不吭聲做出嚇人的事情。
鐘越河真的很不願意解釋,察覺她生悶氣,他才多解釋幾句,他不想要太多孩子,政ll策也不允許要多個孩子。
她生過兩個孩子,身子虧損,這種小手術就讓他來做。
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知道手術必須做,不是他就是她,她才氣消。
手術以前不過問他的事情,以後也不過問,手術是例外。
他無疑是聰明冷靜的,他的決定,他做的事情,不明真相會覺得他瘋狂,了解動機就完全能理解他的做法了。
鐘越河做的手術不影響他當男人,甚至比她懷上湯圓前更熱情,她生完湯圓能進行正常夫妻生活後,他試過避免懷孕的套子,嫌憋悶得慌。
每個月隻回一趟家的他,某次終於憋不住,放棄避孕,好了,小閨女有了。
她在知道他做手術的時候,他已經休養好了。
王錦繡感覺不到手術對他造成什麼影響,他們夫妻一個月隻有一兩天相聚時間,相聚的時候,一天至少兩次,三四次都正常,她曾被他的熱情嚇壞,害怕再懷上孩子。
她沒和彆的男人好過,怕懷上他的孩子,他卻冤枉她偷人。
鐘越河明白表示過,隻要她說實話,他都能接受。
如果真被狗男人玷汙,一定要告訴他是哪個狗男人。
她聽完憋不住笑,說除了他眼瘸看上她,根本不會有彆的男人看上她。
就算彆的男人看上她,也不是看上她這個人,隻是看上她勤勞踏實,長著老實人模樣。
隻要勤勞踏實,換誰都行。
鐘越河能看上她,大抵也是這個原因。
結婚前她為他洗過衣服,他們兩人跳過談對象,直奔著結婚去了。
鐘越河在結婚前,想做什麼事情,家裡人沒有一個是完全站在他這邊的,親爸完全反對,無論他想做什麼都反對,親媽雖說站中間,但經常倒向親爸。
王錦繡完全站在鐘越河這邊,不一定無條件支持他,但不會阻攔他。
她說到勤快踏實的時候,鐘越河沒搭理她,懶得提為什麼看上她。
王錦繡另一隻空著的手輕拍他的手背:“被子薄,半夜會凍醒。”
他沒說話,從手的狀態和呼吸聲能感覺出來並沒有睡著。
他很不喜歡她在夫妻生活的時候走神,怕她晚上想著孩子們,特意等孩子睡著才去洗澡。
他們都知道湯圓假睡,隻有葉子真睡著了。
實在等不及湯圓真睡,拿洗澡當借口先出去,洗完澡待在她收拾好的小房間恩愛。
小房間是給湯圓準備的,在湯圓再大點,能住進去之前,小房間都是爸媽進行夫妻生活的地方。
她不確定自家男人今天會不會回來,依然給小床鋪上薄薄的墊被和被單,放一條不厚實的棉被。
隻因為剛結束夫妻生活,所以被窩溫暖又擁擠,要是真睡著了,半夜肯定會凍醒。
知道他不想聽的時候,說再大聲他都聽不進去,她捉起他的手腕問他:“腳和手腕難受嗎?縣城走到家裡要兩個鐘頭,你提的袋子和水桶不輕,明天還是彆劈柴了,躺著休息會兒,好不容易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