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這個,讓他堅定了要和薑暮離婚的心。
這樣耽誤下去確實沒意義,他不愛她,又不想和她做,兩人聚少離多,工作這麼忙,薑暮還想要公開,不如現在離了。
然而現在,兩人都已經離了一段時間了。
他竟然,因為薑暮有了反應。
這實在是讓他很難理解。
可是就算他心裡覺得離譜,但這的確是事實。
這種感覺雖然久違,但是他不可能弄錯。
一開始還隻是有點異樣的躁動,此刻他幾乎能確定,他想要薑暮。
這衝動比之前都要強烈,也更加真實。
像是身體裡冒出來一個深潭,一層一層的**由內而外往外探出,試圖將他拽進去,而他越是抵抗就越快下墜,很快他就被那些**的手拽入深深的潭水中,連抵抗也是徒勞。
薑暮並不知道秦澈的內心有這麼多想法,但她要是知道,也隻會覺得好笑。
笑秦澈還真是白瞎了這樣一張好皮相,結了婚還能守著處男之身這麼多年,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練童子功。
薑暮在情.欲的遊戲裡早已經是老手,即便秦澈比起其他男人要冷淡一些,但是他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之前原主沒能和他發生關係,還真是因為兩個人都裝。
一個裝淡漠冷淡,一個裝矜持被動。
男歡女愛不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到了薑暮這裡,簡直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簡答。
不過,薑暮這次並沒有想和秦澈做。
正當秦澈不知道怎麼回答薑暮的問題時,薑暮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
五根手指又白又細,就連手指都讓他聯想到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上。
秦澈覺得自己已經昏了頭,他竟然也有這樣的時候。
等他回過神,他已經抓住了薑暮的手。
薑暮好像也不驚訝,而是笑著看著他,眨了眨眼。
秦澈心頭一顫,想要鬆開手,卻被薑暮拉住了,她拉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你怎麼了?”薑暮輕聲問他。
這一刻,秦澈忽然覺得自己回到了上次拍那部文藝片的現場。
薑暮成了和他對戲的女演員。
那場戲的情形和現在十分相似。
在戲裡他扮演的是借住在舅舅家的大學生,舅舅是一個商人,經常出去應酬很少回來,他家裡養著一個比他大幾歲的情婦。
他覬覦舅舅的情婦,每次隻要情婦一出來,他就總是忍不住悄悄看他。
有一次,情婦發現他在偷看自己,便在洗完澡之後叫他進了屋。
情婦也是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用一雙欲語還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當時他掙紮了片刻,沒有忍住。
真皮沙發冰冷的質地讓讓兩人都下意識清醒了一秒,然而滾燙的身體和曖昧洶湧的荷爾蒙以更快的速度衝昏了他的理智。
這是他記憶中拍戲的情節。
但是等秦澈意識到自己在回憶的時候,實際上他已經按照記憶中那樣去做了。
他看到薑暮的浴袍已經散開,原本就係得不緊的帶子早就脫散了,這時候秦澈終於發現,他並不是在演戲。
此時他們身下的沙發也不是什麼真皮沙發,一點也不冷,上麵鋪著柔軟的毯子。
秦澈能感受到薑暮身上的熱量傳來,他自己無法冷靜。
薑暮暗暗欣賞著秦澈的表情,等待他的下一步動作。
秦澈的嗓子已經乾得發癢,他緊緊看著薑暮,好像還在給薑暮反抗的機會,然而薑暮卻靜靜地看著他,好像一點也不驚訝,她的眼睛裡一絲慌亂都沒有。
她眨了眨眼,舌頭探出來,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將乾燥的嘴唇潤濕,這個動作,也讓他的身體繃得緊緊的。
那一瞬間,秦澈的視再也沒能從她身上移開。
薑暮伸手摸了摸秦澈的臉,忽然用一種柔媚地聲音說:“想跟我做嗎?”
秦澈一時竟不知要怎麼回答。
要做嗎?
薑暮的坦然反而讓他很是尷尬難堪,也讓他想到他們已經離了婚。
秦澈想要推開薑暮,但是他的手碰到薑暮的時候,卻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薑暮忽然吻了上來,秦澈沒辦法拒絕。
秦澈從沒想到,薑暮的吻也能讓他產生這麼強烈的快.感,這是他從沒有體驗過的。
以前拍吻戲,就算是真的吻,也是演出來的,他從不動情。
但是這一次,他是真真切切地感覺到,接吻也能讓他舒服快樂。
這種感覺從頭皮傳達到腳趾間,他心裡的某個角落湧出一絲羞恥,伴隨著酥麻的感覺。
當這種感覺到達頂峰的時候,薑暮緩緩推開他,緩緩地說:“不做就算了。”
秦澈不由詫異地看著薑暮,他差點就伸手去拉薑暮。
“我……”他想表達自己此刻是想的,可他還是說不出口。
薑暮笑了笑,好像並不在意的樣子,她撿起地上的浴袍,一邊穿上一邊抬眼看他。
她的視線落在秦澈的褲子上,然後困惑地眨了眨眼。
秦澈頓時臉色變得複雜,薑暮似乎把剛才的一切當做是演戲,她成了這場戲的導演,掌控著整場節奏,她可以隨時喊cut,一旦結束,她立刻抽離自己的情緒和身體。
不給他反應的機會。
然而,隻有他還停留在剛才的感覺當中,並且身體還留有她的氣息,留戀剛才的一切,甚至因為她的離開,感到了一絲難受和空虛。
秦澈做了個深呼吸,一時間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張開嘴,隻覺得嗓子發乾,還沒發出聲音就開始咳嗽。
他咳了一會兒,才好了一點,他抬眼看向薑暮,隻見她淡淡地看著自己。
“怎麼?你好像還意猶未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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