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情故縱(2 / 2)

對你見色起意 令棲 15127 字 6個月前

磨磨蹭蹭了一路,兩人回到劍道館,才終於消停。

許昭意沒接觸過劍道,不過動漫看太多,她其實有點好奇二天一流,雙手雙刀術,不過練起來不太現實,也就學了點基礎招式。跟絕大多數人相比,她悟性挺高,上手也挺快。

從一本技學到連續技和拂擊技,基本上陪練教多少,她能學多少,往實戰中用。

“有一種人,學什麼都天賦異稟,”許昭意正玩在興頭上,心情好得像隻小孔雀,“小許同學這就用實力給你證明一下。”

放狠話其實是說說而已,不過梁靖川這人真的不放水,虐她毫不手軟,近乎壓著她欺負。

過了幾局,梁靖川低笑了聲,“你就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的弱小嗎?”

“我不跟你練了,你太欺負人了。”許昭意摘掉頭盔,沒好氣地冷哼了聲,氣急敗壞又惱羞成怒。

“欺負?”梁靖川揚眉,手中的劍挑她的下巴,“這才叫欺負。”

他不太走心,動作散漫,甚至有些輕佻。

許昭意“噝”了聲,被迫抬起下巴,“你想乾嘛啊?”

梁靖川沒搭腔,手中冰冷的薄劍抵住她白皙的肌膚,沿著淡青色脈絡,從下頜劃向鎖骨,在領口處稍稍頓住。

過格的動作輕佻又欲氣,在她身上掀起細微的戰栗,讓人不自覺地浮想聯翩,折磨得人發瘋。

梁靖川這人,太要命了。

許昭意覺出曖昧來,不由得屏住呼吸,心臟跳得飛快,“梁靖川你彆——”

正糾結如何脫身,梁靖川手上的薄刃輕輕一挑,攏緊了她鬆散的衣領。

涼意陡然從頸上挪開。

沒再進一步,他隻是遮領口,似乎也沒彆的興致,懶懶散散地問了句,“彆怎麼著?”

許昭意噎住,利落地抬手翻腕,沒好氣地拿劍身敲了下他肩膀,“你還是人嗎梁靖川,非得在戲弄我上找成就感?”

她快沒脾氣了,“我看你就是一場病,得治。”

“沒事,不是還有你嗎?”梁靖川也不生氣,懶洋洋地看著她,“你是我的藥,一日就能見效。”

許昭意沉默了兩秒,麵無表情地說,“你說話能不能彆這麼下三路?把腦子裡的黃色廢料倒倒吧。”

可能是上午在古城趕集走路太多的後遺症,許昭意練了會兒,總覺得渾身泛酸。她不太想動,甚至有點昏昏欲睡。

“累了?”梁靖川覺出她的反常來,抬手揉了揉她的長發。“我們回去休息,彆在這睡。”

他用著商量的口吻,但卻不由分說地,把她從休息區座椅上撈起來。

許昭意嗯了聲,揉了揉眼睛。

起身時,她突然覺出一陣熱意,臉色微變。她拽了梁靖川一把,尷尬得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壞了,我靠。

“怎麼了?”梁靖川垂眼看她,有些不解。

許昭意也不敢隨便挪動,在原地站了好幾秒,深吸了口氣,聲音細弱蚊蠅,“我……我來那什麼了,你得去幫我買東西。”

“嗯?”梁靖川頓了下,沒反應過來。

許昭意咬了下唇,捂了捂麵頰,越想越覺得難以啟齒,耳朵紅得不行,“就是,就是……”

“我知道了,”梁靖川輕咳一聲,不動聲色地挪開視線。

他抖開外套披在她腰間,牽著她往在走,“這裡有單獨的休息室,你等我會兒。”

俱樂部的單人休息室基本就是一個小型客廳,一間臥室和盥洗室,設施一應俱全,還算方便。房間內剛被人清理過,素瓶內的新鮮花束還掛著露水,暗香浮動。

許昭意微鬆了口氣,偏開了臉,不好意思看他。裝死了兩秒鐘,聽到他離開,她又磕磕巴巴地說了句,“還有衣服。”

梁靖川淡淡地應了聲,沉冷的嗓音裡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情緒。

許昭意抬手捂住了眼睛,又忍不住露出一道小小的指縫,心臟跳得很快,總覺得特彆羞恥。

在休息室等了幾分鐘,一通電話結束了她不想麵對現實的狀態。

“你要什麼牌子的?”梁靖川的嗓音低沉,溫溫淡淡地從通話中傳來。

許昭意的臉燒得慌,硬著頭皮說完,慌亂地掐斷了通話。

大約察覺到她難為情,買衣服時他終於沒再問她。

不問的後果就是底下那件好像買錯了,許昭意在臥室裡拎起那一小件,眸色複雜地半天說不出話來,怎麼想都覺得難以置信。

她真是驚了。

“梁靖川,”許昭意在臥室裡喚了聲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了好半晌,悶悶道,“那什麼,就是那個衣服,是你挑的嗎?”

隔著一道門,她心情有些微妙,有點摸不準他是買錯了,還是喜歡她穿這種。

“我不會挑,店員拿的。”梁靖川頓了下,低了低嗓音,“怎麼了?是不合適嗎?”

“算了,”許昭意輕咳了聲,含糊地把這個話題糊弄過去,“也沒什麼。”

她再次挑起那一小件,蕾絲滾邊的半透明材質,布料少得可憐,腰側綁係繩帶,底下是串珠。

不用猜也知道,店員恐怕是會錯了他的意。

這他媽是情趣內衣吧?

作者有話要說:P.S.

1.我看你就是一場病,得治。——莎士比亞

2.兩天一流,劍術理念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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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非本文男女主,所以不占正文

附贈1K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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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箭矢破空的聲音。

箭頭直朝踏入院落的齊晟而去,貼著他脖頸,擦出一道血痕,深深紮入他身後的木板。

沈姒撂下手中的弓箭,不避不讓地看他,既無愧疚又無懼意,“你讓人監視我。”

齊晟緩慢地抬眸,湛黑的眼,狹長的眼型,五官清朗帥氣,就是整個人陰鬱,近乎病態的陰鬱,和腕間那串小葉紫檀佛珠,形成極大的反差。

他抬手擦了下脖頸間的傷痕,碾過指腹的血跡,微眯了下眼,“你還挺有長進。”

“不及三哥教的好。”沈姒牽了下唇角,含譏帶俏,“但凡我有您十分之一的本事,就不用在這看你臉色了。”

“沈姒,我以前就告訴過你,”齊晟抬了下手,有人將弓箭遞給來,“你還是不說話比較招人疼。”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搭弓、拉箭,箭矢驟然離弦。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

在誰都沒反應過來時,那隻箭同樣貼著她頸部擦過。

雖然他的箭術的確高超,沒傷到她一絲一毫,但實在是驚悚。

“好玩嗎?”齊晟看著她失色的臉,像是得了一種新意趣,眼神暗了幾分,“我還以為你不怕死。”

回應他的是一杯滾燙的茶。

沈姒回過神時瞬間惱了,抄起手邊的東西砸他,“齊晟你有病吧你?”

描畫的瓷杯砸到他腳邊,滾燙的茶水濺到他。齊晟微微蹙眉,臉色陰沉得快滴出水來了。

好一會兒,不見她說話。

他再靠近一步,就見到沈姒咬了下嘴唇,眼淚無聲地往下掉。也不知道是被他嚇的還是氣的,她的臉色實在不好看。

我操。

齊晟頓了下,明顯僵了兩秒,心底很燥。他上前將她扯過來,全然沒有往日的陰沉和狠戾。

“哭什麼?”他微微蹙眉,撥過她的下巴,“拿我當靶子的時候,也沒見你心慈手軟。我受傷,你還挺委屈?”

沒得到回應,齊晟摸出一個盒子,耐著性子,“我就是開個玩笑,還給你帶了禮物,賞個臉,看一眼好不好?”

“起開,”沈姒抬手掩住麵頰,淚水從指縫漫出來,盒子都給撂了,“你當我是什麼東西?”

盒子咕嚕嚕在地上滾了幾圈,旋鈕彈開,一大塊寶石掉了出來,落進草叢裡。

紫翠玉。

很罕見也很獨特的玩意兒,白日有綠寶石的火彩,夜裡有紅寶石的光澤。似乎是她上次看到,隨口提了一句的那塊。

齊晟伸手攬住她,沉著臉,語氣卻不自覺地放軟了點,“我沒彆的意思。”

“彆碰我。”沈姒掙了掙,低著聲喊他滾,不過麵上都是眼淚,看著沒什麼震懾力,“你欺負人還不講理,你那麼凶,就彆跟我說話。”

齊晟氣笑了,“我不講理?”

他微眯了下眼,掐住她的脖頸,“你越過我放消息,借我的勢打壓周家的時候,怎麼不怕我不講理?”

沈姒遲鈍了幾秒突然清醒過來,心底大駭,扯了下他的手。

她在他身邊待得久,知道他什麼秉性,也知道他最恨被人欺騙和利用。可是有些賬,她必須借這個機會清算,就算心裡沒底。

吃不準他是不是在興師問罪,她始終懸著一顆心。

他卻也沒生氣,伸手撈過她的腰身,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咬住她的唇,近乎病態的迷戀。

“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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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狗血的強取豪奪、先走腎後走心、追妻火葬場故事。

寫著玩,下本《嬌癮》未必能寫到,因為沒想好從那個時間開始講故事。所以就這麼一小段,時間線大約是三哥對姒姒開始有感覺,徹底淪陷但沈姒卻離開前。

沈姒大約會是個有點小心機,漂亮得勾人,怵他,卻不怎麼樂意討好他,甚至會去算計他的人。至於三哥,他太壞,我剛開始沒想過讓他喜歡誰,因為想不出來他會因為什麼收心,開文純屬沒架住慫恿。對比鎖骨燙煙頭,陰晴不定的時刻,現在他對她有那麼一點特彆,一點耐心,一點新鮮感,也僅此而已。所以女朋友快被他搞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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