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怒極反笑,咬緊牙:
“說得這麼輕而易舉,難不成你也繼承過另一個自己的記憶啊?!!”
太宰治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波動。
僅以無情的——憐憫的——目光,望著無意間得到命運“饋贈”的另一個男人。
【彈幕:
“臥槽?!!我剛準備為雙份的5t5尖叫?!?!”
“一把四十米砍刀捅進我胸口?????”
“我靠信息量太大我現在才緩過來!”
“就是說275也得到了幼5的記憶?!?!剛剛突然爆發是被首領宰看陌生人的眼神刺激到了?!”
“然後口不擇言,也刺激到了繼承武偵宰記憶的首領宰?!?!?!”
“嗷嗷嗷嗷為什麼你們兩個要互相傷害???”
“同時把彈幕的人頭全收割走了啊啊啊啊啊啊我死的好安詳?!”
“太虐了!!太刀了!!!你們兩個都在互相捅什麼刀子啊啊啊!”
“嗚嗚嗚我一想到未來if線lupin酒吧織田作掏槍的那一幕——”
“啊啊啊彆補刀了我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武偵宰:………………
武偵宰:哎……】
總之五條悟氣到不行。
那副惡狠狠瞪著人的模樣,若換是任何一個彆的詛咒師或者擁有知性的咒靈站在他對麵,恐怕早就戰戰兢兢、扔下一切掉頭逃跑了。
(你又不曾出現在我的生命裡)
(你以為我的童年是怎樣度過的?!)
他又氣又恨又牙癢。
(在意識到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可能性之後————)
(你讓我怎麼輕描淡寫的忘掉它?!)
哪怕那甜蜜如同火中取栗。
哪怕瞬間燃放的焰火熄滅之後,徒留一地灰燼漸冷。
在那個瞬間、
至少在某個瞬間、
“五條悟”也是幸福的啊?!
(這讓我如何)
(————不嫉妒?!)
然而。
這所有的幸福,都屬於另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鬼。
站立在這裡的、二十七歲的男人。
身為咒術師的“最強”。
也僅僅隻是一個,卑劣的“偷盜者”而已。
五條悟自從誕生以來,第一次明白了這種酸澀的不甘心。
“……”
太宰垂下眼睫。
他將所有思緒都緊緊鎖在心底。
扣上鎖扣。纏上鎖鏈。
閉攏封條。沉入深海。
太宰再一次選擇了轉移話題。
“不相關的話題暫且擱置,”男人冷硬地說。
“不管怎麼樣——你都是要返回自己世界的吧?”
每一個字、都宛如冰霜砸落在地麵上。
“五條君。你可不要忘記,自己最初的目標啊。”
五條悟又被這個疏遠的稱呼刺了一下,陰沉地盯了眼太宰治,才氣哼哼地一點頭。
他一邊分享了自己的情報,一邊不忘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你可不要忘了!‘太宰老師’。”
男人故意這樣喊。把親昵的稱呼放在唇舌間嚼碎。
“——我和你還、沒、完。”
太宰集中注意力分析五條悟在一千年前得出的結論,對此隻投以淡漠的一瞥。
“……”
“……”
“那麼。”太宰沉思著說。
“果然是不同的時間節點嗎。……嗯。我差不多明白了。”
他抬眼望向五條悟:“就算並非同一個世界,我們降落到現在這個時刻,你應該也知道會發生什麼吧?”
五條悟還是沉著臉,“嗯”了一聲。
“大大小小的變化倒不少。但是如果高層仍不死心的話,那就是‘那件事’了。”
他冷著嗓音問:“你還是要留在高專?”
太宰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地回答:“我也有需要準備的事情。等待也是需要契機的。”
“行。”
男人乾脆利落地一點頭,從依靠著的門框上直起身子。
他像是要走了、又忍不住一回頭,還是咬著牙:
“總之你給我等著!”
五條悟放狠話。
“還有。你要是做什麼惡事,我可饒不了你。”
首領太宰沉默地望著男人裹挾著一身怒氣走遠。
(這不是很明白嗎……)
(知道我是罪無可恕的惡人,就不要自說自話地湊過來)
(還一臉意難平的模樣啊)
(還有)
他垂下眼睛,看了看酣睡的十七歲學生,不知為何愈發感到頭疼。
“悟君,”太宰冷冰冰的喊他。
“醒了就回自己房間睡。”
——趴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身影,慢慢抬起了頭。
露出一雙被怒火磨亮的晶瑩六眼。
“老師!!!!!!!”
十七歲、青春期、正值叛逆、剛好不容易被哄好、的,五條悟,也簡直被氣死了!!
“我要去宰了他啊!!!”
五條悟殺意滿滿:“那個擅自覬覦我記憶中老師的小偷!!!”
首領太宰:“重點不是那個吧……”
“怎麼不是了?!”五條悟仍坐在地上、蹭兩下蹭過來,不講道理地抓過老師的手,貼著自己溢滿怒意而滾熱的麵頰。
“老師你摸摸我、摸摸我——我是不是生病了?”他含混不清、顛三倒四地說。“我心跳快到不行,渾身都在發熱,可是額頭又很冷——我好生氣、好生氣、好生氣!我要宰了他!老師你幫幫我吧?”
太宰真的無言以對。
他木著一張臉,強行把手抽出來,又一巴掌拍在那個越湊越近的額頭上、把黏糊糊的大貓推遠。
“你那個,叫做‘妒火攻心’吧?”
太宰語調平板地否定說。
(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首領宰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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