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王爺有何疑惑請問便是,奴才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他是桓家的下人,左思右想,也沒想出來自己什麼時候跟寧王接觸過,更彆說得罪寧王,那下人鎮定下來後也不抖得那麼厲害了。
秦煊給袁林使了個眼色,袁林便上前問道:“你方才說醉月樓起火,那麼你是親眼看到的嗎?”
那下人猛點頭:“是奴才親眼所見!”
“好!”袁林繼續問道:“那麼你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醉月樓跑到這頤湖湖畔呢?”
那人聽到袁林的話,背脊上瞬間冒出冷汗來,支支吾吾地連話都說不清楚,因為他根本沒有親眼看到醉月樓失火,他本就等在頤湖附近。
除了他之外,還有好幾個人等待頤湖湖畔,誰等到桓睿,便上去說醉月樓失火,目的便是將桓睿引開。
袁林站在他側麵低頭道:“你可要老實回答,若有一句欺瞞,這頤湖多出一具浮屍也就是王爺抬抬手的事兒!”
那下人哆哆嗦嗦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秦煊飲一口茶,歎道:“可惜,看來對他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應該是不願意說了,袁林……”
他對袁林揮揮手,袁林點頭讓護衛拿出繩子將那下人結結實實地綁成一個粽子,再搬來兩個大石頭一同綁在那下人身上。
這分明是要將那下人沉湖。
那下人驚恐地睜大眼睛,喊得都破音了:“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求王爺饒命!”
“聲音太難聽了。”秦煊擱下手裡的茶盞站起身欲走。
那下人見他要離開,絕望之下竟然暈倒了。
秦旭:“……”
“真是個廢物。”秦煊無語地看了那下人一眼,本來還想讓手下打暈他,結果他自己嚇暈了。
秦煊吩咐袁林:“派人看好,他說的其他下人都抓到了嗎?”
張岩從外麵進來點點頭,表示方才那人說的幾個人都被抓住了。
秦煊便道:“很好,分開看好。”又能看桓家的好戲了,秦煊想。
“小柱,該回家了。”秦煊走到船頭找到弟弟。
秦翰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手:“好,對了三哥,我方才好像看到漂亮姐姐的馬車了,她家馬車的燈籠是不是寫著‘桓’字?”
“是,那馬車往哪兒走了?”
“喏,就停在那兒呢,好像在找人。”秦翰指向一個方向,那是臨時租船的商家建的一個屋子。
秦煊想了想,讓弟弟繼續在船上等著,他帶著張岩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他快走到那邊時,桓語正在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