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1 / 2)

作者有話要說:描寫案件的時候還是習慣用第一人稱,日本推理好多都是第一人稱,然後我之前寫的文也以第一人稱為主,所以這裡先用女主視角描述吧。ps:小教授的推理層次我等凡人真的是頭都想禿了也難以表現出來啊,我儘量吧,o(╥﹏╥)o<hr size=1 />  我們玩了一輪撲克。管家櫻塚先生端來冰鎮果汁和品類繁多的瓶裝酒供大家挑選,我拿了一杯檸檬氣泡水,出乎意料的是,威廉選擇了蘇格蘭威士忌,我一直以為他不喜歡喝酒,或者隻喝紅酒。

我偷偷觀察,他隻啜了一口就蹙著眉推到一邊,由此可判斷他並不喜歡這種有濃烈泥煤味的威士忌,可我搞不明白他為何不去拿紅酒。

那澄澈、富有質感的色澤,與他紅琉璃一樣的眼睛相映生輝,我想不到有誰能比他更適合紅酒。

一輪牌剛結束,齋藤先生下來了。他看上去氣色好很多,大概半個鐘頭左右的小憩足夠令他脆弱的心臟得到康複吧。

他笑眯眯地在我們身後查看牌局,我打得中規中矩,威廉雖然對規則一無所知,但也一點沒落下風,我毫不懷疑他是為了不讓自己太顯眼而特意沒有贏。

柯南君意外玩得很好。安室先生在洗牌,他的動作絲毫不輸大型賭#場的荷官,相較於智力遠超於正常孩子範疇的柯南君,我倒覺得他隱藏了更多的秘密。

我習慣於表現出一種雲淡風輕,或者偶爾脫線,這是種自我保護機製,但這不代表我內心的狀態,很多時候我都掙紮在壓抑中。

無論多麼放鬆或者開心的時刻,總有道暗影浮動在記憶深處,讓我無法真正開懷,這些都是拜那個男人所賜。

我將他的身影從腦海中短暫地抹去。安室先生開始發牌,我們又玩了一輪。開局十多分鐘後,那個小女仆顛顛跑過來,對齋藤先生說有電話找。

齋藤再一次鄭重對大家說了聲抱歉,然後在眾目睽睽下,匆匆離開遊戲室。我總覺得他的舉動有些刻意。

第二輪也接近尾聲,明顯輸了的鬆田大輔把牌往桌上一攤,推開椅子站了起來。他拿了一瓶雪莉酒,說要上樓看一眼小野百合子。

有棲川有紗冷冷地哼了一聲。

他在門口與換了一身乾爽衣服的神穀秀樹擦身而過。神穀好奇地湊過來看大家打牌,躍躍欲試地搓著手,清秀斯文的臉上帶著期待的神色。

二十多分鐘後,牌局結束。有棲川原本有很大的贏麵,但因為心不在焉,輸得一塌糊塗。她完全不在意,氣呼呼地直跺腳。

“他這一眼也太久了吧?”最後她忍無可忍似的從座位上跳起來,說了句“我去看看那家夥”也離開了。

屋內的氛圍一下子有些奇怪。其實我從很早開始就感覺到某種違和,威廉偶爾敏銳起來的眼神也告訴我這裡潛伏著罪惡,大概莫裡亞蒂家族的血脈裡,流淌著強烈的對犯罪的感知力吧。

不到十分鐘,鬆田就跟著有棲川一起回到了遊戲室,鬆田揉著臉頰,整個左邊臉都腫了起來,好像剛挨了一巴掌。

“看來經曆了一輪修羅場啊。”西川對我說。

我不知道她出於什麼原因,對這對曾經的戀人如此興致勃勃。當一切真相大白的時候,我發現我果然離“名偵探”還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手機有信號嗎?”安室先生忽然問我,我掏出手機看了看,一丁點信號都沒有了。

“堀田小姐,麻煩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我試一下。”他有些焦急地說。

我把手機號念給他,最後一個數字剛出口,他就按下了撥號鍵。

無法接通。又試了兩次,還是一樣。他跟柯南君又互相試了一下,結果還是沒信號。

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厚重。我們麵麵相覷,剛要開口說些什麼,管家忽然一頭紮近年來,問我們有沒有看見齋藤先生。

說來也是,自打他說去接電話,已經過去了半個鐘頭。

就在這時,一陣強光晃過,安室先生和柯南君同時從座位上彈起來,一左一右猛地撩開窗簾。於是我們看見,一輛打著雙閃的轎車在雨幕中仿佛失了控,以極快的速度衝向斷崖。

就在我們張大嘴巴,震驚到無以複加的時候,那輛車已經重重撞上吊橋,將無數年來深深紮在土裡粗木樁撞斷,緊接著車身向下一栽,直直地落入了斷崖之下。

在這種高度,這種天氣之下,車裡無論是誰,必死無疑!

“櫻塚先生,那輛車是誰的?”安室先生急切地問,我發現他其實是有點急脾氣的。

“是、是齋藤先生的……”這個穩重的男人第一次露出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