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2)

偏執與小嬌兔 煙雲緋 8415 字 4個月前

等了好久好久,終於見江執開車出去。

雲朵按照目測的高度剪碎了被單,然後一頭拴在窗戶上,一頭拴在自己腰上,順著牆壁往下麵慢慢的滑。

隻是在離地還差兩米距離的時候停住了,雲朵被懸在牆上,上不去也下不來。她估算錯了距離。

“張姨。張姨。”雲朵喊了兩聲。又突然想起來,張姨和司機叔叔都回家過年,彆墅裡除了江執和她,沒有其他人。

天還下著蒙蒙細雨,不一會兒頭發就被淋得濕漉漉的。

她想解了腰間的被單跳下去,可又不敢,怕摔著自己。雲朵眉頭皺起,看著院子外麵的方向,心欠欠的,江執什麼時候回來呀。

中午十一點半,江執驅車回來。

雲朵看見江執的車,對著喊:“江執哥哥,江執哥哥。”

雖然是在車裡,但是江執天生敏銳,打開車窗順著聲音看去,一眼就看到掛在牆上的雲朵。他沒有把車停到車庫,而是直接停車下來,朝雲朵走過去。

江執長得高,一雙手臂更是遵勁有力,他一雙手掌托著雲朵,一邊給她解腰間的被單。微微失重,雲朵落進清透又堅韌的懷抱。

她雙手攬著江執的脖頸,雙腿盤在他腰間。

男人的臉陰沉至極,幽深的眸子帶著慍怒,雲朵輕輕推了推他,小聲說:“我要下去。”

江執沒放,而是伸手摸索她衣服口袋,將裡麵的身份證和銀行卡拿出來,憤怒的眼盯著雲朵,質問道:“想跑?”

雲朵心虛眨巴眼,避開他目光:“不是,我……我……”

她說不出話。可立馬她又理直氣壯的:“我看你走了,我好餓,想要出去買吃的。”

江執嘲諷似的一笑,摟緊她抱著往房間走,忽地大手狠狠在她柔軟的腰肢上掐了一下。雲朵疼得冒眼淚花兒,小臉瞬間羞紅,掙紮起來:“疼!”

“現在怕疼,跳樓的時候就不怕摔?”江執沉著臉按緊身上亂動的人。

莫名地,他又想起昨夜,他稍微一動想要再進去一點,她也是這樣身子直往上竄,她一直喊疼,哭著求他。可她實在是咬得緊,他也好疼。

“彆動!”江執喉結滾動,嗓音喑啞,悶著心火又掐了她一下。

雲朵疼得身子一顫,埋下腦袋直往江執脖頸裡躲,一雙含水的眸子委委屈屈,可可憐憐的,像是感覺到什麼,她耳根子都燒起來,憋著氣再也不敢亂動。

回到自己臥室,江執一把將雲朵仍在床上,隨即將房間裡所有的窗戶都鎖上。

看著江執又要摔門出去,雲朵慌忙起身,跑到前麵攔住,小小軟軟的身子撲進他懷抱,揚起一張可憐兮兮的小臉。

“江執哥哥,你彆關著我。”她吸吸鼻子,頓時眸子就又水光盈盈:“我害怕。”

昨晚上都怪自己沒忍住和他鬨,雲朵現在懊悔不已。

江執狐疑的目光在雲朵眉宇間盤桓,久久不做回答。

“昨天我實在是太生氣了,才會說出那些話。江執哥哥,那些都是氣話,不能當真的。”雲朵望著他,軟軟糯糯的聲音撒嬌:“江執哥哥。”

“是我不對,以後我再也不會說那些話了。”

“對不起。”

“江執哥哥。”她小手抬起,輕輕地扯兩下江執衣領,聲音掐得軟綿綿的:“你彆關著我了,好不好?”

見江執還是不答話,她眼睛一眨晶瑩的淚珠子就滾落下來。

江執心尖兒募地發軟,抬手給她擦臉上的淚痕,嗓音有些低:“你要是再跑呢,怎麼辦?”

“不會的,我不會再跑的。”雲朵堅定道。

他帶著薄繭的掌心輕輕捧上雲朵臉頰,幽深漆黑的眼裡似有濃重哀傷,大拇指指腹摩挲她唇瓣,或許是早上他親得太狠的原因,現在還微微腫著,顏色紅得瀲灩滴血。

“你這張小嘴,總是騙我。”

“我不騙你。”

怕他不信,慌亂中雲朵踮起腳,手臂勾著江執腦袋往下,紅唇熱烈主動地湊上去,著急又生澀地吻他。

江執克製著心裡那股酥麻悸動,隱忍的眼半斂下,審視著雲朵。

小姑娘閉著眼睛,睫毛又密又長,毫無章法地親他。嬌俏的臉泛著紅暈,耳朵尖兒也是紅紅的,鼻息紊亂。

親了好一會兒。

“江執哥哥,我不騙你。”她臉上全是潮紅情態,一雙眼睛卻如初生的小鹿一般,明亮至極。

又純又欲,太具有欺騙性。

江執再也按耐不住,三兩步將雲朵壓在門板上,僅一隻手就將她一雙手腕掐在頭頂,一隻手掐住她下巴抬起,頭埋下去。

“張嘴。”他低啞的聲音從喉嚨裡溢出,氣息灼熱,幽深的眼裡有引人無儘沉淪的洶湧情愫。

他的樣子要吃人,雲朵怕他再像早上那樣欺負自己,聲音怯怯的提醒:“江執哥哥,你彆欺負……”

“我就欺負你!”趁此機會,江執強勢渡入,纏住她柔軟小舌。

很久很久之後。

江執一邊給雲朵擦手,一邊說:“好,我相信你。你不可以再騙我了。”

“嗯。”

水漬擦拭乾淨後,江執又拿起她柔軟的小手放在唇上吻了吻。雲朵迅速抽回來,嗔怪他:“你自己有手乾嘛還要我的!”

雖是嗔怪,可她聲音卻嬌滴滴的發軟。

江執把自己的掌心打開給她看,說:“我手心有繭,沒你的軟。”

“酸不酸,我給你揉揉。”

“酸!”

江執真的握著她的手,極認真的一下一下揉捏起來。

其實真的是很酸,雲朵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好的精力,明明早上才,中午又可以了。當時她羞得直往被子裡麵躲,可江執卻不依不饒地把她抓出來,非要讓她看,非要看著她。

想著想著,那滾燙的溫度仿佛還握在手心,她本就紅暈未褪的臉又紅了許多,雲朵拿回來,“好了,可以了。”

鬼使神差的,她放到鼻子前聞了聞,眉頭皺起:“好臭呀。”

江執含糊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