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17(2 / 2)

“阿拉,真是可怕。”

“他是...”

“就是那個給你留下防禦魔法的人。”不知什麼原因,男人並沒有說破仁王的身份,他看了眼手上的通訊魔法,說道,“好了,最後警告你一下。”

“既然沒有消除你的記憶,今天的事就不要出說去,要有分寸。”男人意味深長的說道,“不然,或許會有不幸降臨哦。”

“我知道了。”幸村的眸色微微變深,“不過我還有一個同伴失蹤了,可以麻煩您尋找一下嗎?”

“嗯?普通人?”

“普通人。”幸村點頭。

“哼,這裡根本沒有...”說到一半,男人突然停了下來,問了句,“你的同伴叫什麼名字?”

覺得男人的問題十分奇怪的幸村頓了頓,答道:“仁王雅治。”

“霍哦~”男人意味不明哼出聲,“是不是一個白毛小子?”

“是,你怎麼知道。”幸村微微眯了眯眼,心中瞬間閃過數種可能性。

“嘛~”男人手上的環狀物突然亮起,一道青色透明的屏幕懸空浮現,上麵的內容令幸村一下子激動起來。

“仁王?!”

“可能是被戰鬥波及了。”男人老神在在的推測到,“不過這小子還挺倒黴的。”

“他現在怎麼樣了?”

“春,啊,就是我一個專精治療的手下給他進行了簡單地治療。”男人聳了聳肩,“不過這小子確實受傷不輕,肋骨斷了幾根,身上還有幾處摔傷,不危及生命,但也要老老實實的躺上幾天了。”

“是嗎,那就好。”聽到不危及生命,幸村明顯鬆了口氣,隨後神色鄭重的朝男人躬身,“謝謝您和您的部下對仁王的救助。”

“這有什麼好謝的,應該的。”男人擺擺手,心想好歹仁王小子是自己教的魔力基礎,怎麼也算是他的啟蒙老師了,這次聖石之種明顯超過了他能處理的範圍,援助一下,根本不算個事。

之後,幸村在男人的示意下,隻向警方說了目睹殺人現場的事實,其餘的,非現實的事,一個字都沒提。

在將不知為何昏迷了的凶手銬上手銬後,警方帶走了無辜女性的遺體,之後,他們將進一步確認事實。

而幸村則在男人的幫助下,在案發現場完成了口供的錄入,隨後匆忙趕往醫院。

兩天後。

好不容易蘇醒過來,但渾身纏滿了繃帶,暫時隻能坐在輪椅上的仁王滿臉木然的呆在船尾,感受著滿是腥味的海風吹拂。

由於仁王和幸村遇上了意外事件,尤其是仁王受了傷,網球部其餘人都沒了合宿的心思。

在仁王被宣布可以離開衝繩島的第二個小時,十分靠譜的柳拿著九張船票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於是,在除仁王外都決意提前返回學校的前提下,立海大網球部正選們在衝繩島享受了一天甜點地獄,兩天的擔驚受怕中,踏上了反途。

“話說,我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仁王無奈的看向固執的站在身旁給他撐傘的毛利。

“不行,馬上就要全國大賽了,你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在全國大賽前養好傷。”毛利十動然拒,“如果你不能在全國大賽前修養好身體,我們的雙打說不準會被丸井他們頂上!”

“哈?誰說的?”仁王半月眼,滿臉不信。

“柳,真田,幸村,都說過類似的話。”

仁王沒好=上不了雙打=自己也上不了全國大賽。

於是一心想在全國大賽上亮相的毛利是盯著仁王養傷期間不要亂來的絕佳法寶。

想明白幸村他們為什麼會這麼說的仁王哭笑不得的捂住了臉。

為了自己傻乎乎的搭檔——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雖然立海大單打選手負荷,但怎麼也沒有奢侈到讓毛利這種級彆的網球選手坐板凳吧。

以仁王的預期,如果自己在全國大賽前真的好不了,大概率就是柳和丸井雙打,毛利則會頂上柳的單打位,單打三或者單打二。

怎麼樣都不可能落下毛利的。

但他的搭檔好像並沒有想到這一點,一根筋的一定要讓自己好起來。

想和毛利說明白的仁王又突然覺得自己這兩天其實還挺舒服的,除了沒什麼自由,吃飯有人盯著不能過分挑食之外,太陽底下有人撐傘,想做什麼都有人代勞——好像還不錯?

這麼想著,仁王也不著急點醒毛利了,讓他再轉幾天彎吧,也讓自己再舒服幾天,噗哩。

作者有話要說:仁王:搭檔好像不太聰明的亞子

毛利:仁王一定要好起來啊啊啊啊

幸村等人:倒黴的仁王

叫著要仁王掉馬的,是魔鬼嗎?怎麼可能剛套上馬甲就掉馬【震聲】,當然是要利用這個馬甲做了足夠多的事之後再掉馬啊。

不然要馬甲乾什麼【暴言】

現在幸村對仁王還沒有半點懷疑呢=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