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囚(親到了。)(2 / 2)

“阿九,你幫我看看手腕,我總覺得這裡不舒服,我的肉不會和鐵鏈長在一起了吧。”奚淮晃了晃鐵鏈說道。

他的確總注意到奚淮會習慣性地晃手腕和腳腕,顯然被鎖著不舒服。

被問了這個問題後他突然想到了穿書前看的新聞,烏龜的殼被塑料袋套住,龜殼的形狀都變了形,不由得一陣擔心。

他躍下石床。

赤著腳,腳掌碰觸地麵非常輕盈,甚至沒有任何聲音,行走間合歡宗的衣衫飛舞翩翩,隱隱約約間可以露出他白皙的腿。

可惜這等模樣,奚淮看不到。

他走到奚淮鐵鏈旁邊探頭看了看,接著伸手握著奚淮的手腕和鐵鏈動了動,並沒有粘連在一起。

“沒事……”話還沒說完,卻瞬間天旋地轉。

奚淮趁著他查看的功夫突兀地抓住了他,接著往前一帶。

奚淮到底是悟性不錯的修真者,且功法了得,就算用肉|體凡胎的招式,也讓毫無防備的池牧遙身體由於慣性向前,倒在了奚淮的身前。

奚淮趁機抬頭,也不管自己麵前究竟是池牧遙的哪裡便亂親一通。

凶蠻的,帶著鯨吞虎噬之勢。

奚淮忍得要瘋了。

從有了不滿足的想法後,他日日夜夜都想,想碰碰池牧遙,想親池牧遙,想抱著池牧遙狠狠地要。

他從來不知道忍耐對一個人的想法是這麼令人難受的事情。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嘗到更多,親到了,可還不夠。

怎麼能夠呢?

其實還想碰碰池牧遙,哪裡都想碰。

池牧遙被親得慌了神,衣擺還被奚淮死死地拽著。

他掙紮著起身,用力扯回自己的衣服,卻扯得出現了撕裂的聲音才擺脫了奚淮的手。

他連續後退了好幾步,靠到洞壁才停下來。

這時他才意識到,奚淮很早就已經在鋪墊了,之前說的他都不願意做,奚淮便一直重複一個舉動,這樣他不會生疑,奚淮也能得逞。

奚淮又重新躺好,跟他炫耀:“我還不是親到了,是側臉嗎?”

他抬起手來,用袖子一個勁地擦自己的側臉,還是覺得側臉發燙。

不僅僅是側臉,還有耳廓。

明明已經分開了,他還是能想起滾燙的唇瓣碰觸到他側臉的感覺,燙得人發慌。

“怎麼不罵人了?”狂蜂浪蝶的奚淮還等著池牧遙說他呢。

結果池牧遙沒出聲。

奚淮又問:“也不睡覺嗎?”

他依舊沒出聲。

奚淮再次發問:“生氣了?”

他不回答,捂著側臉蹲下身,臉頰發燙,耳朵似乎在燃燒,心臟也不受控製地瘋狂亂跳,像是亂了節奏的鼓,亦或者馬群狂奔的馬蹄聲。

他們的確雙修過,但是有其他接觸還是第一次。

在他的概念裡,他入了合歡宗,修煉的是這門功法,所以之前的修煉他都覺得是在完成任務。

但是這種舉動就不一樣了。

“阿九。”奚淮再次叫他。

他認真地問奚淮:“你之前說話還算話嗎?”

“什麼?”

“我們雙修之前說的。”

“你這麼不想和我扯上關係?”

池牧遙很想直截了當地回答:是。

但又覺得如果這麼回答了恐怕會很傷人,萬一引得奚淮發狂就不好了,於是保持沉默。

奚淮隻能說道:“我體內的虺龍焰緩解了很多,所以我以後還有可能去找你,我不會虧待你,我可以給你很多……”

“不用了。”

“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的情況,我不想雙修。”

洞穴裡陷入了沉默之中。

奚淮沒有直白地表達他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這個洞穴,然後把池牧遙帶回卿澤宗去。他可以做一個軟床,讓池牧遙可以睡得很舒服。

他不用再被束縛著手腳,這樣就能碰到池牧遙,能抱著池牧遙,能……

能做很多事情。

但是池牧遙不想。

池牧遙留在洞穴裡雙修,似乎隻是履行最開始的那個協議。

池牧遙沒有陷進去。

隻有他一個人沉浸在其中了。

奚淮再次開口問:“那如果……”

“我煉氣期巔峰了。”池牧遙突然說了這件事情,“估計再有兩次左右就可以築基了,這段時間我一定會認真修煉的,你絕對不可以打擾我了,知道嗎?”

這件事情池牧遙很早就提過。

他早期築基無望,門派內珍貴的築基丹並未留給他,且身邊沒有宗門內前輩指導,奚淮和他修煉的心法又不一樣。

所以他築基隻能靠自己的努力,可能會很危險,稍有不注意就會走火入魔。

奚淮很快閉了嘴,沒再提之前的事情。

奚淮隻能回答:“嗯,我知道了。”

“你不能再亂我心緒了,我現在很需要安穩,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好。”

其實他想問:如果做道侶呢?做卿澤宗少宗主夫人,你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