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 羅盛延查看木門, 總感覺上麵好像被抹了什麼東西。
他稍一湊近,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味道, 有些頭暈。
羅盛延臉色一變,連忙往後退。
古如月見狀,問他:“你怎麼了?”
“門上好像被塗了什麼東西,很難聞,我現在感覺有點頭暈。”
“那你離遠點, 我看看。”古如月說著拿出一塊手帕捂住鼻子, 手剛碰到鎖就感覺不對,上麵應該是抹了什麼東西。
也幾乎是一瞬間,她感覺到自己右手手腕上有些發熱, 符在起作用了。
她不由皺著眉頭,要知道, 她戴符戴了那麼多年,很少有反應的時候, 這門鎖上是抹了什麼藥?
她開了鎖,拿腳踢開, 就看到院子還有一個塑料瓶子, 應該是扔進來的。
羅盛延拿衣領捂著鼻子, 口齒含糊地說:“我們還是去報公安吧。”
古如月皺著眉,最近的警局離這邊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等他們一來一去的,不知道會浪費多少時間。
關鍵是門鎖上的東西會不會被清掉了?
她進屋, 拿了幾個個塑料袋,把地上的那個瓶子包起來,然後紮得嚴嚴實實的。
“走吧。”她還是有自信,那些人進不去屋子的,不過用藥這些,她確實沒想過。
兩人洗了手,套上手套,把院門鎖了,直接就騎著車往警局去了。
現在天已經黑了,左右的人家的窗戶上透出點點昏黃的燈光,街上幾乎不見人。
警局有人值班,聽說了兩人的青,連忙去檢查那個瓶子,就是羅盛延也被叫去檢查身體。
很快,那邊就查清楚了,給古如月說了一個陌生的藥名,說這東西吸入過量會昏迷,沾到皮膚上會有各種不良反應。
羅盛延那邊不嚴重,好好休息就行,而古如月雖然有直接碰觸,但有守護符,倒是沒太大反應。
一個公安跟著古如月、羅盛延去小院那邊,打開門進去,裡頭也沒見什麼異樣。
但是鑒於最近的事情多,公安讓古如月多警惕一些。
反正最後此事不了了之,沒出啥情況,就不會調查抓人,說幾句就過了。
古如月也沒想公安真的把人抓出來,那時候天色昏暗,誰看得清呢?又沒有監控,想找人都沒地方找。
她把公安找來,隻是要給周圍的人一個警告,彆以為她一個人住著就好欺負,而公安也不會什麼事情都不管。
她也沒想過這樣能徹底把隱患給掐滅在搖籃裡,但起碼會好一些,等兩個月畢業後,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羅盛延依然不放心,但他又沒有更好的提議,糾結得皺起的眉頭都能夾死好幾隻蚊子了。
古如月看出來了,“你趕緊回去,這麼晚了,你爺爺還是沒叫著你,估計要擔心的。”
“可是,你一個人……”
“我沒事,放心吧。”古如月把羅盛延送走,關好小院的門,拉開廚房的燈,開始給自己做晚飯。
拿麵粉加水和鹽攪拌了,揪成一個小團團扔入熱水中,打一個雞蛋,加一小把青菜,一碗簡單的麵疙瘩湯就好了。
吃晚飯,古如月把腦海中的的那本《符篆》召出來,準備找找有沒有符可以用上。
這麼一找,古如月還真的是找到了,噩夢符。
顧名思義,就是讓人做噩夢的,古如月試了十次,終於做成功了。
她把符燒成灰,調成符水,拿了一把刷子,把小院的院牆到門那邊都給刷了一遍。
隻要有人扒在牆上或門上超過一分鐘,就會打瞌睡,迅速被拉入噩夢中。
這調成符水後的使用跟整符是不一樣的,整符是處於符篆所處的一個固定的範圍內,會頻繁的做噩夢。
反正兩者使用方式不同,起效時間也不一樣,但效果是一樣的,就是畫在牆上和門上的符水得定期補充,否則就會失效。
處理好這些事,古如月就繼續翻閱自己借的書,畢業論文真的是讓人頭疼,她前世對寫這個最不行了。
聽餘有說,白紅星收費幫人改論文,古如月就琢磨著等自己寫完了去找她幫忙,不過是花一點錢罷了,比打回來重寫的好。
離開宿舍後,古如月跟原來的舍友關係也沒有變得更糟糕,基本上還能夠見麵打招呼,停下來聊幾句。
但非要說的話,還是魯春梅和白紅星接觸的更多,特彆是白紅星,古如月就找她借過好幾次她的讀書筆記和摘抄。
現在要畢業了,以後大家各奔前程,再見麵,也要等校友聚會,指不定也是三四十年後了。
而此時,古中宇回到他們住的賓館,伍夏萍聽說古如月絲毫不給丈夫麵子,一股氣就湧了上來,直衝腦門。
“我就知道,這是個反骨的,當初不帶她走就對的,瞧瞧瞧瞧,她有把我們當父母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