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輝月端著茶杯沉默片刻,“我喜歡用外旋發球難道不是因為外旋發球最帥嗎?”
不二失笑,“部長打球也很帥吧?但是你好像從來沒說過要學他的任何網球技巧呢。”
源輝月更加莫名其妙了,“你也說了我們那個時候是對,我學手塚的打法景吾會抗議吧?”
她一句話好像把越前龍馬開除出了對手籍,不二周助也沒有指出這個矛盾,而是笑眯眯點頭,“啊,也對,那個時候我們都以為你和跡部是一對呢。”
“?”
“早知道你們之間根本沒有那個意思的話,某些人也不會錯過到現在了。”
“??”
“開玩笑的。”
看著她滿臉迷茫的表情,他淺笑著斂眸端起茶杯,隨口扯開了話題,“你現在是和柯南君兩個人一起住嗎,怎麼沒讓家裡的人過來幫忙照顧?”
“免了,我要是從家裡找人,源宗政立馬就能連我每天早上下樓先邁左腳還是先邁右腳都一清二楚。”
源大小姐一邊敬謝不敏,一邊疑惑地看了對麵人兩眼。然而青年一臉雲淡風輕的笑意,看不出任何異常,好像剛剛那句話真的隻是一句隨口的玩笑。她沒想出什麼好歹,又把話題轉回到之前的頻道,“手塚為什麼突然要退役了?”
不二:“真直接啊,不過的確是你的風格,我還以為你會直接給他打電話問。”
“我打過了,他說是因為傷病。”
“就是因為傷病啊。”似乎是見她滿臉不信的表情,青年笑了笑說,“真的就這麼簡單,你還記得吧,他國中的時候左手就受過傷。這些年大大小小的傷病也一直不斷,其實在美網公開賽之前他就跟我提過,打算這場比賽結束之後,無論結果如何都考慮退役,能夠拿到冠軍對他來說也算一個滿意的謝幕了,不是每件事背後的原因都很複雜。”
源輝月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忽然問,“所以,你當初忽然跨專業開始研究犯罪心理學的原因是什麼?你以前的目標是想要當心理醫生吧?”
神色似乎微微怔了一下,亞麻發色的青年有些意外地朝她看來。好一會兒,他俊秀的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笑,“這才是你今天忽然約我出來的目的吧?是之前在警視廳的時候嗎,諸角明約我喝酒那件事?”
源輝月毫不客氣,“一個八百年打不到交道的師兄,忽然開口約你喝酒你就去了,你什麼時候脾氣這麼好了?”
不二周助這個人,看起來性格溫柔一點脾氣都沒有,實際上疏離和傲氣都掩蓋在過於俊秀的外表下麵。諸角明明顯跟他不是一路人,就那麼一點同門的稀薄情分,最多支撐到他見麵打個招呼的程度,距離能夠坐在一起喝酒還有十萬八千裡。
果然,青年略微思考了一下,爽快承認,“沒錯,正常情況下我的確不會答應這個邀約,他那天的要求也的確提出得太為突兀了。”
“所以?”
“所以其實是我的老師。”他緊接著給出了一個讓人有些意外的答案,“他讓我幫忙關注一下那位諸角師兄。畢竟是研究犯罪心理學的,我和那位師兄接觸得不多,但是老師大概察覺到了吧,他心中生出的犯罪的念頭,隻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這樣啊。”源輝月一頓,忽然意識到他還是沒有回答剛剛那個問題。然而青年已經輕描淡寫地繞了過去,“話說回來,本上桑的案子已經移交檢察院了吧?當時酒店發現的那具女性的遺體後來確認了身份了嗎?”
安靜地看了他一眼,源輝月垂眸放下了茶杯,順著他的話沒有再繼續之前的話題。
“確認了,那是一位還沒來得及登記入住的房客。她是跟丈夫吵了架之後跑來去的,之後就失蹤了,她的丈夫這些年一直在找她,在酒店對麵貼尋人啟事的時候恰好被服部遇到了……”
這個問題就這樣平靜無波地過去了,之後柯南終於找了過來一起吃了晚飯。
晚上九點,幾人在餐廳門口告彆。
看著手表上的時間,不二周助正要禮貌提出要不要由自己送姐弟倆回去,路邊上忽然傳來一聲車鳴。
門口的幾人應聲回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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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姐弟並沒有要不二送,是自己回去的,源輝月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沒有喝酒,連叫代駕的工夫都省了。
柯南上車之後自覺給自己係上安全帶,一邊疑惑發問,“怎麼今天突然約不二哥哥出來吃飯?”
“突然?”
“你今天原本沒打算出門吧?”
她的弟弟永遠都這麼見微知著。朝他笑了笑,源輝月拿出開始響鈴的手機,“因為有人有些擔心,拜托我幫忙關注一下他。”
“誒?”
沒來得及回答她的問題,源輝月已經接通了電話,不等她打招呼,遠山和葉的聲音就迫不及待地從那頭衝了出來。
“輝夜老師你在家嗎?我在你家門口。”
源輝月:“?”
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