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她要慢慢謀劃一番,不能隨便弄弄,現在是秋冬,不適合,要等年後開春再說。
現在貓冬,沒啥事做,隔壁鄰居之間經常會往來,宋佳沒事抓了一把瓜子,來到周玉蘭家裡,進門就見到周玉蘭正在大毛衣,大紅色新羊絨線,老好看了。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恨不得把這羊絨線盯成自己的,“嘖嘖,玉蘭妹子,你的皮膚白,這個紅色的羊絨毛衣穿在你身上肯定好看的。”
“宋姐,這不是給我自己織的,是小孩子的,看清楚了沒有。”
“啊,這是給誰織的,你真是舍得。這可是羊絨線,多難得的好東西。”
“嗯,是好東西,我是幫人家織的,這羊絨線也不是我的呀。”
“噢,我就說呢,縣城也沒有看到顏色這麼鮮豔的羊絨線,怎麼你就買到了呀。”宋佳人不壞,就是一張大嘴巴,喜歡說些家長理短。在周玉蘭看來,她家就是各路情報的集散地,誰家的消息,她哪兒都有。隻有你想不到,沒有她不知道的。
“我可買不到。”
坐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宋佳又開始找話聊,不停的問,不知道幫誰打聽林佑的情況,周玉蘭隱約感覺到,林佑這幾年會想辦法調回燕京的,對於他的事,她也不多說,隻是簡單的說了一點,就說他是燕京林業局和自己一起調過來的,平時他從不說家裡的情況,她知道的也有限。宋佳帶著遺憾離去,還叮囑周玉蘭幫忙私下問問林佑,有沒有對象。如果沒有,她負責給介紹一個。
周玉蘭趕緊點點頭,讓宋佳放過她,耳朵也好清淨清淨。
周玉蘭打算今年會燕京過年,這件毛衣是給一位長輩家裡的孫女織的,這位長輩是她爸爸媽媽的老領導,一直很照顧自己,自己小時候父母都忙的時候,一大半時候都是住在他家裡,由劉媽媽照顧的,和劉媽媽家裡的三個兒子關係都很好。她家裡有個四歲的孫女,孫子也有,不過她沒有給他們織,衣服,兩個孫子都已經比較大了,八歲和十歲。一人織了一條藍色的圍巾。
假期很長,可以一直到正月十五,年前過年還有兩月,這裡的工作都在停擺狀態,壩上都是雪,不能開展工作,他們了兩口子也不是什麼辦公室人員,不需要上班。
等鄭淮山忙完這幾天,他們倆就回燕京。她打算趁這幾天的時間把毛衣織完,圍巾已經織好。
下班回家的鄭淮山看見周玉蘭還沉浸在織毛衣當中,他也不驚擾她,一個人挽起衣袖開始做飯,他們結婚的職工,是在自家做的,反正他們有糧票,每個月在場部領憑戶口本領糧食,還有一些供應。
他是鋼鐵直男,但是很疼媳婦兒,回到家裡以後很勤快的,就是縫補衣服都會,隻是手藝不怎麼好而已。
幾天以後,夫妻倆收拾好家裡,還有行李,坐上場部到壩下去采購的車,進了縣城。
坐上火車,一路向前著燕京前進,一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燕京。
站在家門口已經很晚的,周玉蘭沒有驚動任何人,夫妻倆拉開屋裡的燈,簡單打掃一番,燒水洗洗澡以後,趕緊的上炕休息,他們最先收拾炕,然後把燒炕,把棉被鋪在上麵,烤烤,兩年多沒有曬過,還是烤烤的好。
鄭淮山進門就察覺出來不對勁,家裡很乾淨,不像是兩年多沒有住人的樣子,可是看見媳婦兒毫不在意,他壓下嘴裡要說的話。
直到夫妻倆躺在炕上以後,他才問:“玉蘭,咱家平時是不是有人幫著打掃啊,我看很乾淨。”
“嗯,算是吧!”
周玉蘭知道以後一些怪異之處,會被鄭淮山發現的,鄭淮山偵查兵出身,自然是個厲害的。如果一點異樣都發現不了,怎麼可能。她也知道要和他說一些自己奇異的地方,但是不會什麼都說。
“算是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鄭,我和你說的話,你能發誓一輩子保守秘密並且相信我嗎?”
周玉蘭轉過身來,麵對鄭淮山,臉上的表情嚴肅正經,鄭淮山心裡咯噔一下,不過他還是點頭鄭重的承諾:“我能保守秘密並相信你。”
周玉蘭腦子裡麵早就開始編故事,想著怎麼讓故事稍稍合理一些,不至於一點事實依據也沒有,大腦裡麵高速運轉,就是想不到什麼好的借口,最後胡亂掰扯:“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我爸媽犧牲以後,我開始那段時間怎麼也無法適應,經常一個人去郊外的山上,回憶小時候爸媽休息的時候,帶我去山上練武打獵的時光,有一天碰見一位老道士,乾瘦乾瘦的,我把身上帶的乾糧和打的兩隻野雞給了他,他遞給我一個包袱,我原本是不要的,可是他硬是要塞給我,我也就收了下來,想著應該沒有貴重的東西,可是回到家裡打開一看全是符,還分類彆好,有清潔符各種各樣的,我當時沒有在意,知道後來要離開燕京的時候,我收拾東西,又收拾了出來,抱著好玩的意思,每間房間都說貼上一張,隻是在爸媽房間貼完第一張,我就知道了,這是真的符,我剛貼完,就見一道白色的光芒閃過,符紙已經看不見了。你說這是不是很神奇,我後來就每間屋子都貼了一張,我不知道一張能管多久,我希望家裡永遠都乾乾淨淨的。這次是離開燕京以後第一次回來,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家裡還和我出門的時候差不多,不過心裡原因,我們又打掃了一遍。你說這符神奇吧?”
周玉蘭說話的時候,一直緊緊的盯著鄭淮山,要是他有什麼不對,周玉蘭會第一時間提防他,她可不希望把自己至於危險之中。
鄭淮山跟聽天書一樣,想不相信吧,又覺得媳婦兒不會騙自己,畢竟是要共度一生的夫妻,這很容易穿幫的。
他沒有彆的想法,隻是覺得不可思議。
這時候已經太晚了,鄭淮山也沒有讓周玉蘭半夜拿符出來給他看看,很快兩人相擁睡著了。坐了一天的火車,之前還坐了彆的交通工具,一天都在車上度過的,回到家裡還簡單打掃了一番,最後弄完一切已經是半夜,還簡單聊了一會兒,就是鐵打的漢子,躺在溫暖的炕上,懷裡還有一位美女,這時候也抵不住周公的召喚,眼皮子慢慢的閉上,陷入睡眠中。
“嗯,唔,冷,老鄭下去添柴。”周玉蘭用腳輕輕踢了鄭淮山幾下,讓他下去添柴,炕上已經不怎麼暖和。
“噢,就去。”鄭淮山磨蹭兩下,才起身,穿著周玉蘭給他買的睡衣,下去添了一些柴,趕緊又上炕,抱著周玉蘭繼續睡,剛睡的迷迷糊糊的,外麵響起了拍門聲:“玉蘭,玉蘭,是你回來了嗎?”隔壁的陸嬸出門買菜,走過周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平時外麵的大鐵鎖不見了,門是從裡麵關住的,她不確定是周玉蘭回來了,還是那些不要臉的人占了周家的房子,要是被人占了,她可得和老馬說說,讓他上報領導,這還了得,烈士的房子哪是彆人可以占的。
如果烈士沒有子女也就罷了,烈士有子女還霸占他們的房子,這就的好好說道說道,她記得自家老馬說過:烈士是永恒的。她的理解是那烈士的房子財產也是永恒的,外人不能霸占。她讀書不多,文化有限,可是人淳樸,隻是明白一個道理,不能讓烈士流血犧牲以後,自己的子女安分守己的情況下還受人欺負。這是不可以的,和平時代是他們付出生命換來的。憑啥他們的子女不能好好生活,還被人欺負。
周玉蘭迷迷糊糊聽到外麵的聲音,茫然片刻,人才清醒過來,慌忙穿好衣服,快速走了出去,打開院門,“陸嬸,我昨晚很晚回來,就沒有告訴您和馬叔一聲,你們都還好吧?”
陸嬸站在外邊,見到真的是周玉蘭回來了,心裡吊著的一顆心才放下,笑眯眯的:“挺好的,都挺好的,我聽說你結婚了。”
“嗯,我愛人也回來了。”
“那就好,玉蘭,白天你們肯定要打掃家裡,還要買布置家裡,我就不打擾,晚上去我家吃飯,我現在買菜去,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說。”
“行,晚上讓我老鄭陪馬叔好好喝幾盅。”
“行,要是你馬叔知道你回來了,不知道有多高興,不聊了,我先去買菜。”
陸嬸說完話,風風火火的走了。
周玉蘭轉身關門回屋,繼續睡覺,確實沒有睡好。眼睛還在迷蒙狀態。
鄭淮山已經起床,正在家裡四處打量,左看看右看看,想看看晚上周玉蘭說的神奇符篆,無論他怎麼看,也沒有看出屋子裡麵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但是能感覺到空氣潔淨,這樣神奇的東西,他可不會隨便讓媳婦兒拿出來做實驗給他看。
看老半天也沒有看出來問題,他乾脆出去跑步,鍛煉身體,打打拳,媳婦說過不遠處就是公園,正好適合跑步,還能了解一下燕京的局勢或者說情況。
他在燕京的熟人很少,有也是一些轉業的戰友,也不是什麼特彆重要的崗位。能知道的情況極其有限。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文,求收藏,麼麼啾。
《小仙女的十生十世》
自帶財運的小仙女趙青薇,下界曆練紅塵,不停的買買買,順便虐一虐喜歡找茬的無聊人士。
我是老趙家的閨女,天底下還有誰敢說比我有錢,站出來比一比。